南宫寻家里,南宫通和云海玥睡在一起,中间是熟睡的婴儿,三个人一起打着鼾鼾,煞是可爱!
南宫寻替他们整理好被子,免得三个孩子着凉,然后离开卧房,来到正屋坐在忆阳当苦力弄来的火炉子边。
刚坐下,便捂住嘴一阵咳嗽。
火炉子对面的一样连忙起身到灶房从准备好的一壶热水中倒了一碗端给南宫寻。
喝完之后,他气色看上去好了许多,但仍旧有明显的病态。
忆阳把碗放到灶房,然后回来坐在火炉子对面,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看我干嘛?”南宫寻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正擦嘴,见忆阳这般,便出口问道。
“怎么办?你总得给个意见吧!”忆阳一拍膝盖,道,“带着这俩小王八蛋我还要种地照顾你,还要修炼,我就够呛了,现在又多了一个,还有这只鹅!”
说罢,他伸手指着睡在他脚边的白鹤。
白鹤闻言,抬起头,高傲地叫了两声。
忆阳一看便来气,“吼什么吼,嚎丧呢你!你给我们添了这么多麻烦,搞得小爷我心情嫉妒不爽,叫你一声鹅怎么了?发什么脾气呢?”
忆阳见白鹤又要抬头反驳,便眼疾手快,直接把白鹤的头摁到它毛茸茸的翅膀之下,心里还不忘自夸自己准心贼准。
随后,他又说道:“在小爷眼里,不会飞还胖得跟个球一样的鹤,跟那不会飞只玩水的肥鹅一个样儿,真惹急了我,信不信把你变成火锅!”
见此,南宫寻说道:“算了吧,它有伤,别再给他伤上加伤了。”
“那你给个意见,处理这只鹅和里边儿那个婴儿。”忆阳闻言,扭头瞅了南宫寻一眼,低声说道。
南宫寻却道:“我就一个病人,你自己决定吧。反正你一手背一个,一手抱一个带回来的,我管不着。”
“我呸!”忆阳一听就来脾气了,直接吐沫星子飞到白鹤身上,“好你个死没良心的,老子辛辛苦苦给你找儿子儿媳妇你就这么报答老子?”
南宫寻也不输气势,脱下鞋子就给忆阳一下,道:“老子是让你自己看着办,谁说不管了?”
忆阳躲开,然后伸了伸懒腰,看了白鹤一眼,沉思片刻,道:“那这样……”
话没说完,人就直接动起来了,效率贼快!
只见忆阳走进灶房,不一会儿就提着一个食盒出来,然后抱起白鹤,道:“老规矩,一人一半!”
白鹤正要抬头,被忆阳给瞪了回去,“鹅我来养,孩子归你,不过今天灵儿姐他们送来的汤圆也一人一半,毕竟人家是来看我的,当然,考虑到婴儿吃不了这个,小墨和玥儿不爱吃,所以就我和你,还有肥鹅三个分,所以我拿走六成。”
南宫寻想着这话好像在理,便挥挥手给忆阳开门。可转念一想,便觉得自己好像吃亏了,就起身跟着出去了……等他走出门时,院子里早就没了忆阳的影子。人家连自家的门都关好了,只听到“啪”的一声。
忆阳关好房门,把食盒放到灶房,然后把白鹤放在炭盆旁边,道:“呆着别动,我给你弄点火,咱一会儿吃汤圆!”
他走到床边,用铁钩自床下勾出一个盖着铁盖子的炭盆,而后用火钳把铁盖子掀开,随后又用火钳从炭盆里夹出一块烧着的炭火,放入灶中,又取了一块给白鹤生了火……
……
南宫寻看着盘子里的三个汤圆,捏了捏拳头,骂了句“臭小子”,然后走到院子里,冲忆阳家喊道:“臭小子,给老子滚出来!”
不一会儿,忆阳的屋门打开了,他伸出一个脑袋,看着南宫寻贱笑道:“咋了?大叔!”
“你他妈给老子解释解释盘子里给我留三个汤圆是什么意思。”
那边传来忆阳的声音,“您老人家不是有病嘛,不能吃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还是乖乖吃菜泡饭的好,像这种糯食,尝尝鲜就好,不可贪多!”
“你……”
“我这是为了您着想,还有,肥鹅嘴有问题,吃不了糯食。”忆阳说着,推门而出,来到邻居家,直接无视对方,从邻居家灶房拿了一袋米回去,搞得南宫寻不明所以。
片刻,南宫寻反应过来,道:“你又要干什么?”
“那肥鹅的嘴吃不了粘米,我那又都是粘米,您这栗米刚好可以给它吃。”忆阳边走边回话,一溜烟儿就溜回自家屋子。
随后只传来“啪”的关门声。
南宫寻只好捂脸,随后又冲忆阳家喊道:“你小子拿了那么多东西,总得给那孩子起个名字啊!”
片刻,忆阳开门声传来,然后忆阳的声音也传来了,“我想了想,就叫霜儿吧!”
“那姓什么?”
“姓?要那个东西干什么?我不也没有姓?真是的!”
一场交谈就此结束。
忆阳回到屋里,给白鹤煮了一碗鸡蛋葱花粥,美名其曰黄金翡翠白玉粥,就放在白鹤身边,道:“不管你爱不爱吃,就只有这个,我穷,你吃的那些我没有!”
说罢便坐在小板凳上吃汤圆,吃了几个便很得意地道:“这么黏,糯米肯定不少,看来给大叔留三个都有点多了!”
白鹤嫌弃的看了一下,然后试着喝了一楼,感觉还不错,便三下五除二给喝光了!
忆阳吃完汤圆,随便擦擦嘴便跑进暖和的被窝睡觉。窝在炭盆边儿的白鹤叫了两声,表示炭盆边不怎么暖和。
忆阳在被窝里缩了缩身子,道:“那能怎么办?想上床?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