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熊倪陪着昆巴守着姬然一夜,第二日,想一想,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去瞧一瞧。这一瞧,却说让自己大跌眼镜!
本以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小屋,竟又奇迹般地出现了!
熊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掐了掐自己的胳膊,难一自信地走进了自己的小屋。
咦,一切完好如初!一切和昨日离开这小屋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唯一不一样的便是,这小屋里却没有了那一位名叫寒浞的少年的身影!
额,难道,难道这一切都是梦?
熊倪摇了摇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而后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
寒浞呢?寒浞此时在何处呢?
话说,寒浞从麦草垛里钻了出来,对自己竟然在这麦草垛里休息,也是困惑不解。
可既已如此,那就只好再去寻找那熊倪的小屋。
寒浞之所以想要赶紧找到那熊倪的小屋,倒不是想念熊倪,实在是因为心中一直挂念着那小屋外拴着的枣红大马。
这马,可是我要敬献给国主后羿的啊。若是没了枣红马,额,我寒浞以何理由去觐见后羿合适呢?
寒浞带着满腔疑惑与忧虑,在这穷石城里七拐八拐,竟还是没有找到那熊倪的小屋。
咦,我这一夜,究竟是遭受了何等怪事,一觉醒来,不知自己睡觉的地方究竟为何处暂且不说,,可,可这一处小屋却为何寻它不到?
寒浞站在穷石城的大街上,彻底地迷茫了。
就在此时,突见街上一阵喧闹,紧接着,便是所有庶民、奴隶尽数退避一旁。当然,随着这众人退避一旁的自然也少不了少年寒浞。
寒浞站在街道旁边的人群中,心中疑惑,这是哪一位大人?竟是如此大的阵仗,这一出行,竟搅得整个穷石城的百姓都不得安生?
寒浞一边心中暗自琢磨。一边向那来人的方向望去。
却见,在一众兵甲的簇拥下,一个步辇正缓缓地向这边行来。
而那步辇之上,一位中年男子,则正稳坐之上,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
看那男子表情,也却是一副富贵人家之尊荣,然而却似乎又少了一份霸气,多了一份谄媚之色。
寒浞低着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而同时,他又轻轻地侧身,向身旁的一位老者问道:“这步辇之上的大人是谁?”
那身旁的老者,听了寒浞的问题,竟没有说话,并同时,将头垂得更低,标准的一副奴才之相。
见此,寒浞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也学着那老者的模样,立时摆出一副老老实实、诚惶诚恐的模样。
那步辇缓缓地来到了自己的身前,寒浞悄悄地抬头,翻眼向那步辇之上望去,就见那中年男子一脸的傲气的模样。
此人绝非有穷国国主后羿!
寒浞单凭着那人的神态,立马做出了判断。
只是,依着那人今日所表现出来的骄奢与跋扈,却也肯定不是一般人家。
这样的人物表现,十有八九,应该是一位朝中重臣!寒浞在自己的心中做了判断。
既如此,那这样的人物,正好是我需要结交之人啊。寒浞心中暗想。
寒浞悄悄地又看了身旁的那老汉一眼,小声地说了句:“嗨。我还道是谁。却原来是我自家的姑父啊。”
那老汉本对寒浞不理不睬,猛然听到寒浞那略带戏虐的话语,立马来了精神。
就见那老汉侧脸看向寒浞,竟主动地小声地问道:“这,这尨圉大人,真的是你的姑父?”
寒浞心中一凛,暗想道:“这,这位中年的汉子,竟,竟真的是这有穷国四贤之首的们尨圉吗?只是,他的哥哥尨囹先生,却已经是一位老人了啊。”
寒浞想到此,忍不住地摇了摇头。
而后,寒浞又看向那老汉,温和地说道“正是!”
恰在此时,忽然,律咴咴一声,一匹枣红大马迎着那步辇前行的方向,直接冲撞了过来!
寒浞抬头望去,心中不由地一惊!这,这枣红大马,不正是自己心爱的坐骑么?!
见到自己心爱的马儿,寒浞竟一时忘记了那步辇之上的尊贵之人。眼见着那枣红大马就要冲撞到那步辇之上,寒浞不由多想,猛地从地上站起身来,大喝一声到道:“吁——,小枣儿莫要逞能,快到寒浞这儿来”
不用说,小枣儿自然是那枣红大马的昵称。
那枣红马儿本正对着步辇冲了过去,猛然听到寒浞的一声呵斥,竟立时挺住了脚步,并缓缓地来到了寒浞身边,并对着寒浞亲昵地舔了舔脸庞。
却说,那步辇之上悠闲自得的尨圉,本正稳坐那步辇之上,猛地见到一匹野马律咴咴地向自己冲来,立时心中一惊,然而见那野马似乎性子够烈,于是心中暗暗叫苦。
罢了,今日在这穷石城,众目睽睽之下,我尨圉怕是要出一番丑了啊。
可就在此时,尨圉却见到,在那人群之中,猛地站起一位少年!
只见那少年对着那野马大喝一声,就立时让那马儿收了脾气,立时乖乖地老实了下来。
惊魂初定的尨圉见那马儿竟停了下来,忍不住地长吁一口气。
尨圉抬头向那说话的少年望去,正见到寒浞那一副英俊潇洒的模样。
见到寒浞这模样,本来已经一肚子气恼的尨圉,立时消去了大半。
就见那尨圉摆了摆手,道:“罢了。风韬,你且上前看看,究竟那马儿为何突然疯狂?”
风韬领命,立马向寒浞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