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雉的身影忽然出现,却渐渐变大,法相之身有百丈之高,它发出一声啼鸣,声波威力巨大,将四人震的动弹不得,神识被声波一震,似有不稳,均捂着耳朵运用全身功法抵御声波入侵之势。
奔雉抬起巨大的足想将谢云生和元清踩死,逸静却忽然现出朱雀真身,长鸣一声,喷出真火,奔雉突然被袭,很是不满,又见是朱雀,眼神凌厉,不满的继续啼吼,朱雀则不断煽动翅膀,用真火将声波击散。
神识稳固之后,谢云生和元清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出手,谢云生用缚天绫紧紧捆住奔雉的脚,元清手持破云扇,以尖利的扇面为剑,凝法划向奔雉。
奔雉身形化小,脚被束缚住,无法逃脱,大怒之下发出更凌厉的声波,朱雀被其打退,直直从空中翻落。顾长安跑到朱雀身边查看她的伤势。
破云扇蓝光幽亮,破开那无边声波,扇面如风,扫出一道道水柱,化成一堵水墙,将奔雉困在其中。
“不能杀这奔雉,还真是难办。”花绯玉的剑气将水柱围绕,谢云生感觉奔雉在里面挣扎,她险些握不住缚天绫。
元清眯起眼,抽空看了朱雀一眼,见她只是被震晕过去,便放下心神,听见谢云生话不禁陷入思考。
这时,顾长安包扎完朱雀身上伤口道:“既不能杀,便收服它,当个坐骑也好。”
谢云生微愣,转而去看元清,元清耸耸肩,又去看顾长安,顾长安见他二人动作便知他们并不会这收服之法。
“咳咳,我们平时都是杀了便是,哪有那时间去收服这些......”说道最后,谢云生摸摸鼻子索性也就不说下去了,反正再解释也无用,他们三位大帝都是战将出身,杀敌御敌的术法使得很是麻利,可是这困顿收服之术,却是不曾学过的。
顾长安叹口气,看来只能他来了,于是他说:“你们想办法多困它一会儿,我得准备准备。”
谢云生眉头皱的更紧了,在这禁山之上不能杀它孕育的生灵也就罢了,毕竟会惹的禁山震怒,那时纵使她和元清能以全盛之躯抵挡,怕也会陨灭在这里,可让她做什么都好,困住这奔雉却是最最难的。
无法,谢云生只能将花绯玉以灵力插入土地之中,再将缚天绫绑在花绯玉之上,而她则开始在那水柱外面布结界,谢云生不断的布着结界,整整布了八十一层,她侧头去看元清,见他不断加持水柱之力,不让奔雉破开,累得满头大汗,怕是快绷不住了。
而顾长安,他终于准备好了,走到谢云生和元清中间,拿起他那柄软剑道:“待会儿我说破,你们便一起撤去攻势,再以灵力助我。”
元清和谢云生均点头,谢云生收起了缚天绫,将花绯玉拿在手里,做好随时撤掉结界的准备,而元清那边,因为奔雉没了缚天绫的束缚,在水柱中不住乱撞,施展法力想要破掉水柱,他加持的灵力更多,薄唇紧紧抿着。
奔雉撞击水柱不住发出响动,顾长安凝神去听,奔雉的动作由大改为了小,应是它法相变化的缘故,又过了会,它撞击水柱的声音由密集改为零散,是时候了!
顾长安举起长剑,灵力灌入剑中,剑身发出淡色银光,他眼神专注,神情严肃庄重,眸中精光一盛,喊道:“破!”
谢云生和元清瞬间收势,水波落地,溅起大量的黑土,稀稀拉拉汇聚成一条黑河,奔雉的束缚瞬间解散,只见它浑身上下的羽毛竖立,迸发出冲天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