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惊羽一脸的黑线,脑门纠结得很疼,她碰上南宫家的人准没有好事,想着狠狠的瞪了南宫凌天一眼,然后问道:“南宫凌天,你忽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马车上,究竟想干什么?”
南宫凌天慵懒的神情忽地一收,俊美绝伦的面容上涌上了冷寒的气流,瞳眸中隐有火花跳动,声音也充斥着阴骜。
“本王先前正好在宫中,听说你和太子两个多月后要成婚了,你不是不想嫁给太子吗?”
南宫凌天的眼睛里闪过危险的光泽,紧锁着花惊羽,花惊羽立刻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怒火,知道这男人生气了,难道他以为她是骗他的,想嫁给南宫凌天不成,花惊羽眼睛幽暗下去,没好气的接口:“我是不想嫁,但是现在太子可是一心认定我了的,你以为我愿意啊嫁啊?”
她现在压根就没有嫁人的打算,她想解除掉和太子之间的婚约,然后找到宁睿。
没想到歪打正着的,现在太子一门心思的认定她了,想娶她为妻了,说起来她比任何人都苦恼。
南宫凌天听了花惊羽的话,脸色好看多了,俊美的面容上,长眉轻挑,邪魅的开口:“既然你不想嫁,那么本王出面去跟父皇说,说你不想嫁,本王相信父皇一定会下旨废掉这门亲事。”
花惊羽听了南宫凌天的话,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好啊,你去找皇上,看皇上会不会同意废掉这门亲事,我是巴不得不嫁给太子殿下呢?”
她话说完,南宫凌天慵懒的身子动了一下,当真有要离开前去皇宫找皇上的意思,花惊羽的脸色一下子暗了,飞快的伸手拽住南宫凌天:“你不会真的去找皇上吧?”
南宫凌天望了望花惊羽拽着他的手,又望了望花惊羽,微眯起眼睛,妖治的开口:“或者你还想嫁,只是糊弄本王的。”
他话落,马车里一下子涌起冷飕飕的寒气,花惊羽没好气的开口:“你别想多了,这件事我自已会处理的,用不着你来操心了,若是你掺合到里面,只怕我要卷进皇家的阴谋诡计里了,本来是挺单纯的一件事,偏要弄得充满了阴谋的味道,我可不喜欢,我只是单纯的想退掉这门亲事,可不想掺合到皇子斗争之中去,所以我的事你最好不要掺合。”
花惊羽很清楚,这燕云国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暗下里波涛汹涌,幽光诡计,各路人马都阴在暗处算计着,而这庞大的棋盘中,北幽王南宫凌天是一枚举重轻足的棋子,她若是和他牵扯上了,只怕暗处的手就要伸到她的身上了,那她岂不是倒霉,所以还是离得这男人远一些为好。
南宫凌天对于花惊羽的话,倒是颇为赞同,若是他出手,肯定要惊动各路人马,到时候只怕会为花惊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了,所以他能不出面最好不要出面,若是她现在是自由身,倒是无防,现在她可是顶着东宫太子妃的身份呢,若是与他牵扯到一起,必然成为有心人的踏路石。
不过即便她不和他牵扯上关系,恐怕也被卷进皇子争斗中了。南宫凌天修长如玉的手轻轻的把玩着手中的玉环,慵懒暗沉的开口:“即便你不和本王有牵扯,也被卷了进来,只怕你早就是一枚棋子了?”
“棋子?你说我是棋子。”花惊羽一脸的难看,眯起眼睛盯着对面的南宫凌天,发现南宫凌天深邃的瞳眸中幽深的暗芒,神容十分的认真,很显然的并没有和她开玩笑,花惊羽心中惊骇,其实她一直不想卷进燕云国的这盘棋局之中,没想到她却早已是一枚棋子,谁把她执于棋盘之上?
“算了,你也别烦这个了,还是专心的准备参加武魁之争吧,”相较于花惊羽有可能是棋子的身份,南宫凌天更关心的是她退掉太子婚事这件事。
花惊羽眉轻蹙,还有些不能回神,慢吞吞的说道:“我心里自然是有数的,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此次的武魁之争上大发光彩,我要让天下人都看看,我花惊羽不是配不上南宫元徽,而是我不想嫁他,我要狠狠的打这男人一记耳光。”
南宫凌天听了花惊羽的话,心情一下子舒畅了,出色的面容上潋滟的笑意,如轻波水漾,那深若寒潭的眸子,澄清如琉璃,完全不复先前的冷煞狠戾,邪魅温雅,他伸出手抓住花惊羽的手,大手握小手,完美契合,虽然这只小手很黑,但是完全不影响她的光嫩柔滑,舒服至极。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发现他不是断袖的事情?南宫凌天的眸子微微的幽暗,唇角是醉人的笑意,马车里隐有幽香。
“本王拭目以待,相信羽儿一定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就像她陪他所下的玲珑杀,还有在宴席之上的表演的十面埋伏以及八骏图,哪一样都是惊心动魄的,他相信此次的武魁之争,必然也是惊心动魄的。
南宫凌天愉悦的开口,花惊羽冷哼一声,发现这家伙竟然抓住她的手,不由得不满的抗议:“你又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她说着用力的抽自已手,却发现根本抽不开,最后无语的瞪着南宫凌天问道:“对了,你有没有找人试验一下,看看自已的难言之隐是否好了?”‘
一提到这个,南宫凌天的神情有些怨幽,深邃的瞳眸中升起浅浅的愁思,那双明珠一般的眸子竟然蒙上了轻纱似的光泽,令得这妖孽似的家伙,有一种忧郁的迷离,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疼,花惊羽几乎是下意识的开了口:“别灰心,一定会好的,相信我。”
她是自动自发的补脑了,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