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动的人们迅速的静了下来,视线四下投射,急速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只见得人群中一阵骚动,而后就像是受到了无匹的挤压一般,身体不由自主的倒退着,迅速的让开了一道通道!
一道修长的身影缓步而来,少年面容俊秀,浓眉大眼,一身铜色的长袍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散出在金灿灿的光芒,很是耀眼!但这并不是让人们觉得意外的地方,而是这个人的身影人们太熟悉了!
“是你!…”周浩眉头挑了挑,显得极为意外,因为这人竟然是灵箭三少中的铜袍,“你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呢?你…你刚刚躲藏到哪里去了呢?”
“哈哈!周公子的这句话说得真是有点莫名其妙了,难道我铜袍就不能出现在这里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已经死去了呢?”铜袍郎声大笑起来,但是,没有人察觉到,他走路的时候,脚掌始终保持着一种紧贴的状态,又或者说不管他如何的摆动着脚掌,总会保持着一定的接触,这很奇怪!
更为奇怪的是随着他的到来,周遭的气流似乎在迅速的向着外面流窜而去,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一般,一丝丝不可名状的气息散溢而出,这丝气息越来越浓重,就像是清晨的雾气一样。
这是血腥的味道!这是鲜血的数量达到了一定程度才会出现的情况,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人们面露异色,满脸不解迷惑的神色凝望着铜袍,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得他们胃中翻滚,几欲作呕!
周浩眉头紧锁,脸色愈发的凝重起来,他清楚的记得铜袍在大战开始之初就像是突然隐身了一般,而他清楚的记得当他有释放百道灵箭之后,冰寒之气把围攻他的人尽数冰封了,不曾有人逃脱!
更让他不解的是,他清楚的记得,后来冰封之人每一个他都赏了一拳或者一掌,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势,但是,铜袍此刻却完好无损的出现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确实是该死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的在冰寒之气之下毫发无损,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躲闪过我刚刚的攻击的,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出来这里,难道你以为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对付我吗?”
“呵呵!周公子真的是疑问多多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像他们一样血流不止啊…!”铜袍指了指断臂少年们,阴森森的说着,他当然活着,而且他还要活得好好的!
突然,他的身体之上暴发出一股凶猛的气势,或者说是一阵血腥的杀戮之气,他的眼眸中翻涌着血色的火焰,咆哮道:“你杀死了我的大哥二哥,我当然要回来找你报仇了…!”
但是,没有人注意到在他的脚掌之下,源源不断的鲜血从他的脚底之下渗了进去,就像是一条条血色的小蚯蚓一样,而这些鲜血正是从人们伤口处洒落在地面之上的血液,他竟然在吞吸着鲜血,他赫然是刚刚在冰石之中的古怪少年,这很诡异,但,他做得做隐蔽,没有人知道,就连得神识早已经蔓延而出的周浩都没有察觉到!
“你要报仇?…真的是笑掉我的大牙了,就凭你?灵箭三少都健在的时候三人联手都未必是我的对手,你一个?你确定不是在送死吗?”周浩慢慢的跨出一一步,身体之中磅礴的灵力遍布全身,他隐隐有一种感觉,铜袍出现的时候极为诡异,而消失的时间点也极为奇怪,这当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当然了,浩月国赫赫有名的周公子又怎么会惧怕我一个小小的修者呢?虽然你击败了三大势力的继承人,甚至击败了北燕府的寒冰双子,又或者惊退了虚空府的虚无公子,战绩显赫啊,如果你再继续成长下去,浩月国青年第一人头是你的了,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在大赛之中使用如此恶毒的方法来折磨众人!”
铜袍跨出一步,气势大盛,一股股猛烈的旋风急旋而出,让得虚空中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异响,“杀人不过点头落地,你的这种方式太歹毒了,这要是传了出去,浩月国内没有人容得下你,所以今天我要为所有的被你轰杀的、击伤的、受尽了折磨的修者们讨一个公道!”
“公道?…真的是大言不惭,就凭你区区一个铜袍,你确定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周浩眉角直挑,一步跨出,一股丝毫更为强盛的气势席卷而出,瞬间把周遭呼啸的旋风震爆开来,狂暴之极!
“当然,以你赫赫的威名自然不反我这个无名的小卒放在眼里,但是,既然我来了,不单单是要为大哥二哥报仇雪恨,更是要让大家明白,其他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铜袍平静之极的目光望了周浩一眼,眉毛一扬,咧嘴一笑,“其实周浩真的很卑鄙,竟然让大家血流不止,这种手段比杀人不知道要恶毒多少倍!”
“你到底要说什么?有屁快放,没事就给我滚蛋,我现在没有空在这里跟闲聊!”周浩瘪了瘪嘴,拳头一挥,一股拳风直轰而出,凶猛无比的向着铜袍呼啸而去,但是,就在他的拳头刚刚挥出之时,铜袍接下来的话却把他给震住了…
“虽然你这种让人血流不止的手段极为逆天,但是,本人不才恰恰有办法可以让血给止住,这也是我能够站完好无损的站在大家面的的缘故!”
“什么?你…你…你说话什么?”有人惊呼出声,身体激动得颤抖起来。
“铜袍兄弟你…你说你有办法把我们伤口处的鲜血给止住?…这…这是真的吗?”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