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玉贵妃求到了自己,那自己干脆也就帮她帮到底吧,她到要看看这个德妃究竟要嚣张跋扈到什么时候。
她们绕着宫里走了大半天,也没有找到德妃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玉贵妃又听到了那位侍女刚刚说的话,觉得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德妃此次可能真的要把张若言给怎么样了。
一想到这儿,她就更加焦躁不安起来。
见她神色非常不好的样子,太后也赶忙安慰她道,“这件事情你先不要着急,哀家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的,而且这个德妃哀家也一定不会让她在宫里那么的猖狂。”
听到太后这么说之后,玉贵妃也不好做出自己太过于担忧的神情了,她冲着太后笑了笑,随后对太后说道:“臣妾知道,太后娘娘一定会给臣妾一个公道的,也一定会让整个宫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事情真相的。”
她说这句话的意思,明显就是在给太后戴“高帽”,一方面是想让她能够给自己一个公道,另一方面也是在告诉她,她也明白太后心里的真实想法,并且在心里也非常的肯定太后是这个后宫最有威严的人,没有人不会听她的话,更加表明了自己一定会永远追随太后的决心。
不得不说这句话还真的让太后心里得到了许多的宽慰,一时间她更加想要好好的调查调查这件事情,让德妃在这件事情上栽一个大跟头了。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明蕊就追了上来,她走到太后娘娘的身边,伏低了身子对她说道:“回禀娘娘,刚刚奴婢调查了一下,有人看到德妃大约在一个半时辰之前往前面走去了,好像还带着一个人,就是不知道去做什么,依奴婢看来那个人应该就是张若言。”
听到她这么说之后,太后心里也已经明白了几分,她转身对着在一旁焦急等待着的玉贵妃说道,“我们往那边走吧,听说德妃刚刚带着一帮人和你所说的那个姑娘往那里走去了,哀家倒要看看她能够做出什么妖来。”
听到太后这个准确的消息之后,玉贵妃觉得心里的一颗大石头也放了下来,她刚刚还在思考该怎么和慕容彻交代这件事情呢,没有想到竟然那么快的就找到了张若言的去向。
宫里发生了这么大一件事情,也暗潮汹涌着,而丞相府里此刻也不是那么的太平。
自从白千华上一次和白丞相两个人之间关系缓和之后,二夫人就一直看白千华不顺眼,一直都想要找个机会重新整治整治她,尤其是看到她现在在府里的地位,又提升了不少,在老爷心目中的地位也比以前抬得更高,她心里就替自己的女儿打抱不平起来。
她趁着白千华刚刚从白丞相书房里出来,就赶忙带着一个丫鬟去了丞相的书房,想要找他诉苦。
她一进到白丞相的书房,就马上泪眼婆娑的哭诉了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听得白丞相一阵揪心,又带着些烦躁的情绪。
“有事说事,你这是怎么了?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我身体好着呢,还没有到你给我发丧的地步。”
看到白丞相有些许生气的意味,她赶紧止住了自己的泪水,从袖子里掏出帕子给自己揩了揩眼泪,随后施施然的走到他身边,柔声对他说道:“我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想起了咱家的女儿在宫里的遭遇,就特别的难受,又看您对千华那么好,不禁替咱闺女在心里有些委屈。”
白丞相看了看她现在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也在心里有些同情起来她的境遇,自从她嫁给了自己只生下了一个女儿,现在还被送到了宫里,那么长时间也不和她见一面,说不定以后见面的机会就更是少之又少了,于是对她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有些缓和。
“千华和月华都是我的女儿,哪有对她们两个不一视同仁的道理,我也知道你心里难过,就一个女儿还被送到了宫里,只是你现在哭哭啼啼的,月华就能回来了吗?反倒叫她揪心。”
他说这句话本来就是想要安慰安慰她,没有想到入了她的耳朵里,却被曲解成了另外一层意思。
“我知道老爷说这句话是为着些什么,不就是责怪我没有给老爷生下一个儿子来吗?且不说我,就是那大夫人,也没有生个儿子,怎么到了月华这里就反而成了老爷嫌弃的对象了呢?”
她越说就越替自己和月华感到委屈,不禁又泣不成声起来。
本来白丞相还想要好好的安慰安慰她,不让她太过伤心,毕竟临近年关,整天让她哭哭啼啼的,也不是太吉利,没有想到她竟然以这种态度对自己说话,顿时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我何时说过埋怨你这种话,明明就是你自己心里做贼心虚,还在这里指责我!”
白丞相明显不欲与她再继续说下去,马上挥了挥衣袖要打发她离开,没想到却被二夫人给抓住了他的手腕。
“老爷心里不这么说,但是我早已经感觉出来了,月华现在不在我身边,在府里我可不就是孤身一个人吗?现在千华和大夫人联合着府里一众人都欺负我,我干脆还是死了算了。”
她原本以为搬出来这句话之后,老爷就会对她另眼相看,最起码也得好好的审视审视他自己之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以后会对自己的态度变得比以前更加好起来,以此也让自己在府里的地位变得更高,没有想到他所说的接下来那一句话就让她的心彻底凉了半分。
“你少在这里威胁我了,你说这句话根本就对我起不到什么作用,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