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嫣红摊了摊手：“道义上，的确是我的不对。但我们俩互不来电，这也是事实啊。两个没有感情的人结了婚，毫无激情的一起吃饭，毫无激情的一起看电视，毫无激情的一起睡觉，就连啪啪都只是例行公事，就如同两个行尸走肉一般，你觉得这样的婚姻会幸福吗？”
“不会。”张扬淡淡道。
艾嫣红摊了摊手：“这就是我们结婚后的生活。”
她顿了顿，看着张扬，又道：“我们俩的情况是一个极端，你和苏安白的情况又是一个极端。明明相互喜欢的两个人却不能在一起。所以，如果你能喜欢上其他人，就好了。水月也好，瑶瑶也罢，甚至是雨姐，谁都行，对你来说，都是一种拯救。”
艾嫣红顿了顿，又轻笑道：“如果让你在这三人中选一个，你会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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