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晕倒的事很快便传到了十三十六十七府上,至于康熙的乾清宫那是早清楚了。
康熙虽然看弘昼是不顺眼,怒其不争,不过,他看着不爽是他的事,那也不是谁都能监打的!!
本来他对弘历便没啥感觉,不就是一个庶子么,整天阴阳怪气的,现在,监打了弘昼,康熙更加不爽了,特么滴,你算什么东西??
虽然一开始康熙听说弘昼被打,觉得这臭小子是该打,自己舍不得么,叫他老子打也是一样的。
可现在,这壮小子被打得居然晕倒了,怎能叫康熙不心疼的。
自小养在他哪儿,那是有感情的。
再说了,看这臭小子的借口找得多好,是来陪自己吃饭的,还真别说,这有了弘昼陪一边,吃饭确实格外香些。
“太上皇,要不,让奴才去看看?”魏珠看着康熙不停在乾清宫来回走着,便知道,人家是放不下那宝贝孙子,便立即说道。
“看,有什么好看的,都没死,哼!”康熙是个要脸面的,哪会说得出口,让人去看看弘昼的!!
哪怕心里惦记着,也不会在嘴上表露出来。
魏珠跟在师傅身边侍候康熙好些年头,自然明白康熙的言下之意。
便笑着说道,“这平时弘昼阿哥待奴才不错,其实奴才挺关心弘昼阿哥的身体如何的,太上皇,您看,能不能准奴才半个时辰的假,让奴才去瞅瞅,奴才哪儿可有支不错的药酒呢。”
康熙背着双手道。“唔,难为你这个奴才有心了,去吧去吧。”
“奴才谢太上皇恩典。”魏珠下去后便去自己的屋子找了支药酒便奔向了阿哥所。
而太医给弘昼看了看伤,又扎了几针,弘昼没醒。
在沈琳眼里,这太医的金针刺穴那是最最厉害的了,你说怎么会没醒的?
不是听说。人只要没断气。都能让人交待遗言的么,怎么居然无法让弘昼醒过来的。
因此便急了,问太医。要不要多刺几针。
弘昼其实是在假装晕倒的,毕竟人家太监有和他说过,做戏要做全套,只不过。现在额娘这样,他自然有些心疼了。
太医原先是觉得。应该问题不大,不就是打了三十板子么,这弘昼阿哥一向耐打耐摔的,皮厚肉燥的。而且一看那伤势,便知道人家太监是用啥手法的了。
不过,哪成想。这弘昼阿哥居然会在金针刺穴下还不醒的。
这边容妃和三公主是虎视眈眈的看着,人家能不急么。
太医只能抹抹额头的汗。向容妃和三公主保证,他再试试。
沈琳一听太医如此没有信心的话,便有些郁闷了,觉得这太医是怎么考进太医院的呀,不会是走后门吧?
可当面也不能指责人家太医什么,便给了三公主一个眼色,让她在阿哥所待着,自己去承乾宫找找皇后。
怎么着,皇后指下来的太医本事会高些吧。
正准备离开,那边魏珠便来了。
“奴才给容妃娘娘请安,娘娘这是要去哪儿?”魏珠觉得,这弘昼阿哥也真是可怜,都这时候了,容妃还往外跑,太不像话了。
“魏公公啊,我这是想去皇后哪儿呢,您从乾清宫来?”
沈琳问道,这魏珠可是康熙身边的红人,难道康熙命魏珠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带个靠谱的太医过来。
“奴才听说弘昼阿哥打得挺厉害的,便向太上皇请了假,过来瞧瞧,娘娘,这阿哥如何了?”
应该不是太厉害吧?
毕竟是人都知道,弘昼阿哥是太上皇捧在手心的,走走过场,哪个敢真打啊!!
沈琳一听,抹了抹泪道,“恐怕不太好,弘昼都晕倒了,那太医金针刺穴都不见有起色,所以,我想着去承乾宫,求皇后娘娘,指几个太医下来。”
“金针刺穴没醒?”魏珠有些吃惊,那是得有多严重啊!!
自己可得赶紧和太上皇去说,要不然,耽误了弘昼阿哥,那惹得太上皇发怒,那可真不是开玩笑的。
魏珠见容妃离开了,立即把手里的药塞给了阿哥所的一个相熟太监,然后赶紧回了乾清宫。
“什么?昏迷不醒?”康熙一听,有点惊讶。
毕竟,魏珠走了之后,他的暗探有来和他说过,十三十六十七等人,都是有去打过招呼的。
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把弘昼打成重伤,那么,只有两个原因。
第一:弘昼装的。
第二:弘历对弘昼下了死手。
理论上,弘昼是不会装的,他没那脑子,那么是弘历下死手了?
魂淡!!
“你有进屋子见过弘昼没?”康熙摸着案头的玉虎手把件,沉声的问道。
“奴才倒是没见过,不过,屋子里倒是一团糟,三公主也在哭,容妃娘娘也是,容妃还跑承乾宫找皇后去了,所以,奴才赶紧回来向太上皇您秉报了。”
魏珠有些不明白了,怎么太上皇看着像是没事人似的?
难道弘昼阿哥真失宠了?
可不能啊,要不然,刚才太上皇怎么会放自己去瞅呢?
太奇怪了!!
“让古太医去看看。”康熙淡淡的说道。
“嗻。”
沈琳从皇后哪儿请来的太医和古太医可谓是同时到达的,两位太医到达的时候,弘昼已经醒了,只不过有些发烧。
三个太医商量了一二,开了些药,古太医向康熙去复命,至于沈琳请来的那位,则向皇后去复命了。
独留下那个刚才一直看着弘昼,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