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繁轻点着人马准备出发,而林懋霖却给在加紧着防御工事的建设,对这边的情况一无所知。
“我们库存的粮食已经不多了,这是一个分秒必争的时刻,等待只有死亡,如果众山之丘取不来粮食,整个军队将不复存在,所以,我决定,带你们夜行,抄近路赶往山林,根据情报,第二会在第二天中午十一点的时候路过山林地带,我等只需稍加埋伏,抢取粮草只是瞬间功夫,兄弟们,你们对这个计划有没有信心?”
士兵们异口同声道:“有,有信心!”
这些士兵都是孙繁的老部下了,竟然是熟人,那么说话也无需拐弯抹角的了,只要话一出口自然心领神会了。
看着自己的兄弟们这么死心塌地的跟随自己,孙繁的内心是高兴的,因为这么多年来,跟这帮兄弟们出生入死惯了,彼此也生出了感情来,对待他们每一个人都像是亲人一般,有好的东西,战争胜利所缴获的战利品都是先想着兄弟们,无论是分封还是行赏,孙繁丝毫没有吝啬分毫,这等赏罚分明的性格更是在军队指挥上增分不少,弟兄们很是钦佩眼前的这位将军。
整理好武器,随身携带一些备用干粮,真理好马鞍,那被上放了少许干草,士兵们就悄无声息的出了营阵。
一路畅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因为他们可不想让敌人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更不想将自己暴露在敌人的箭弩之下。
孙繁骑着战马在前,身后跟着百余名骑兵。马腿踩踏大地,野草也为之扬眉,群芳为之欢欣,白云环绕为之增色,可谓一副人间妙境,草原纵马图。
孙繁拉着马绳,战马停在一处茂密丛林前,身后的士兵井然有序的停下,随着将军的步伐,所有人士兵排接着将战马像丛林四周拉出,将牵马的绳子绑在树的躯干上,随着孙繁将军进入了丛林,众人在小路四周守株待兔。
土匪们拉着马车,顺着山林望去,一天委婉的小路上,土匪的运粮车一望无际,浩浩荡荡驶来,一个接着一个,可为是十分壮观,委以蛇形长廊,若影若现。
孙繁趴在地上,左手扶地,使右耳充分接触地面,倾听着大地的回音,突然,孙繁耳中一阵“咕,咕”的车咕噜碾过大地的声音袭来,听到这个等待已久的声音,孙繁是那么的激动和兴奋,道:“兄弟们,埋伏好,敌人已经靠近了,今天,我们必将一战成名。”
“是”
兄弟们异口同声道。
敌人的车马很快就来到了丛林中,他们就像没事人一样,牵着马绳,悠哉悠哉的,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孙繁看着一车辆车运粮的车马过后,依旧沉着冷静,突然,敌人一个装粮草的车辆突然一个侧翻,车里的物品进数掉落下来,清晰可见的是,里面并没有粮草,这让蹲在旁边的孙繁一脸沮丧,就在这时,马车后面的一个土匪头子大喝一声:“废物东西,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那个拉车的士兵低下头,嘴里不断呢喃着,但是又不敢太过大声,生怕被眼前的这个土匪小头目听到了,断送了小命。
“你低着头干嘛,还不快捡起来。”
这时,
那个土匪头子虽然说话麻利,但是他眼角的余光却不停的扫视着丛林,这演技也算是不错了,但是瞒过一些小兵还可以,又怎么可能瞒得过身经百战的有些小郡爷称号的孙繁呢。
孙繁拿出弓箭拉满了弓,士兵们也一个接着一个举起了弓箭。
四五分钟过后,孙繁放手,弓箭脱手而出,直接射在了一名土匪的脑袋上,土匪脑浆溅射而出,倒在地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呼吸。
一支弓箭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只见,弓箭就像密密麻麻的黄蜂一般,这突然的攻击,有的扎在马车上,有的扎在土匪的身上,还有的在他们耳畔出擦肩而过。
一个小瘦黑土匪大喝道:“有埋伏,全替趴下。”
一下子,所有土匪都都在车后面,岩石后面的,孙繁道:“果然,敌人此次前来就是有备而来的,看来粮草事是假的消息,只不过他们怎么会有林将军的印象?”还没等他多想,土匪们躲在马车后面,在马车底下抄出了弓箭便朝着孙繁等人反击而来,孙繁见到两支飞驰而来的弓箭,一个闪身,躲到了一棵小树的后面,小树在弓箭的冲击下发出“答答”几声。
“兄弟们,我们被埋伏了。”
孙繁大声喊道。
其他士兵听到这个消息,便将消息传递到很远的地方,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士兵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甚至还有几个士兵在喊话的时候看到了,土匪包围而来的身影,急忙跑到孙繁面前,慌慌张张的说道:“小郡爷,我们似乎被包围了。”
孙繁并不意外,因为他竟然知道了土匪埋伏他们,那他就必然知道土匪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更不用说只留一点人马,而且放在这么低的位置上,那不是过来送么?
“兄弟们,土匪已经将我们包围了,想要活命,我们只能放手一搏,杀出一天血路来。”
士兵们喊声如雷,弓箭也丢在了地上,换上了近战兵器,随着一声冲锋的号角响起,孙繁身旁升起了一面旗帜,所有士兵沿着旗帜,在旗帜四周形成了一个圆形突击队营,队营四周时不时一两名土匪被残忍的屠杀了。
却有更多的土匪包围了过来,土匪们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却很猛烈。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