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懋霖和吴迪尔正在赶往天伦山脉的路上,而旱魃已经遇上了敌人。
“来着何人,前方禁止通行,你们请回吧。”
向阳花山脉是链接长安和向阳花开之地的唯一路口,如果要绕道去到向阳花开的地方必须要经过数把个月的时间,而且其他道路崎岖多险阻,路上还有猛兽蛰伏,绕道而行实属不可能之事,所以长安和向阳花开中间地带有着天下第一要塞的美誉。
“请禀告你们的守城将军,我们是从长安来的希望贵宝地能够通融一二,允许我们过去,来日必定重谢。”
旱魃拱手作揖道。
而那名守城卫兵并没有任何松懈的意思,只见他们握紧了腰间上的武器,警惕的看着前面的一行人。
旱魃见他们并没有放行的意思,便恼怒的说道:“你们是朝廷的人还是说你们现在已经投敌叛国了,做着一些卖国求荣的勾当,我旱魃感到不齿,叫你们将军出来于我理论,我就不信,你们还有不放行之理?”
旱魃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出了烽火狼烟之北狄令。
众将士见到烽火令纷纷都退了下去。
“这,这,这,旱魃大将军,我们做不了这个主,这就去通报张将军,是否能通行就看你的能耐了。”
守城的那名将士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道。
旱魃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内心感到些许不安,此次敌人来势汹汹,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虽说我这次出来行动隐秘,并没有太多人知道,但是,一路上风平浪静似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报告张将军,外面有一个长安来的将军,请问一下我们是否要放行?”
张显将军说道:“不让过,这个月向阳城发生了太多光怪流离的事情了,这个来自长安的将军可能就是披着将军衣服的十恶不赦的捣蛋逆反之人。”
那名士兵向张将军通报道:“可是,他手上有烽火令牌!”
张显一惊道:“竟然是烽火令牌,我这就去会会他。”
张显在那名士兵的带领下来到了城门口,只见旱魃还在那里等着。
“你就是旱魃大将军?见过大将军,可是我们这里真的不能过去,近期向阳花之地匪患猖獗,恐难以通行。”
旱魃看了一眼那名将军后说道:“刚问将军,这向阳城十年前可否出现什么异样?有没有土匪和流寇侵扰这里?或者说这里曾经沦陷过?”
旱魃这一问可把张将军难住了,只见张将军神色慌张的说道:“十年前哪有什么匪患,十年前这里风平浪静,我张将军在这里真守了整整数十年之久,又有何匪寇能在我的统治下侵袭向阳城呢?你这个人如果再这样出言不逊,我定叫人将你绑住,送上京城,也好让你好好享受这辱骂朝廷命官的罪名。来人。”
只见张将军身旁已经多了数十个拿着武器的大汉。
张将军见自己身旁多了这么些武功高强的士兵自感一切安全,就在张将军呼了口气的瞬间,旱魃就宛若一道光一般冲刺到了张显的面前,手上的战斧咔嚓一声,只见那张显的人头悄然落地。
“张将军,你。”
一名士兵指着旱魃愤怒的说道。
旁边的将士和卫兵看着张将军被杀,他们个个都怒火攻心。
“你竟然杀了我们张将军,兄弟们,我们一起上,定让他赔命。”
城头上此时却出现了一个威风凛凌的人物。
“这个张将军是假的,真正的张将军被他们抓起来了。”
众将士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物吓了一跳。
旱魃拿出手里的匕首在张将军的脖子上轻轻的一划,只见一张张将军模样的人形面具被取了下来,眼前浮现的这个人是李小宇。
“这是李小宇,那两年前被关进向阳城监狱的那个又是谁?”
众将士更加吃吃惊了。
“兄弟们,这就是现实,你们去监狱看看吧,那里被关着的李小宇才是真正的张将军。”
那数十个围着旱魃的大汉瞬间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这怎么可能,张将军竟然被我们自己关押起来了?”
只见他们拿着刀围着旱魃,而另外几人去监狱之中巡查被关押的李小宇了。
旱魃愤怒的说道:“难道这还不清楚
么?你们的张将军被敌人陷害了,可能此时已经吃尽了苦头,而你们还在这里干着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来,难道你们这样做对的起张将军对你们的栽培么?如果我是张将军,我一定会为自己的拙见而自惭形秽吧。张将军一世英明就怎么会扶持了你们这帮没用的人物呢?”
众将士听了旱魃的话内心更不是滋味了。
“你算的什么东西,别以为你拿了个狗屁烽火令,你就是天子了?看我们兄弟们怎样教训你的。”
众将士在他们领导的带领下显得更加嚣张跋扈,长年来自现场磨练出来的性情使他们对待战争早已没有了任何畏惧之情。
而城头之上那个声音响起:“兄弟们,来者皆是客,现在形式还不是很明朗,我们不能内乱,那样会跟敌人可乘之机的。”
众人看了一眼城头上那人,众将士平息了下怒火。
“兄弟们,这张将军是假的,眼前这人也未必可信,我们就给他个把小时的时间,到时候如果他敢欺骗我们,我们定让他走来无回。”
那名在城池之下领头的士兵头子说道。
而城池之上的那名高级将领确是微微的叹了口气,现在的向阳城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