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媛媛又问:“那么下辈子呢?我们还能不能再做夫妻?”
“这得要等到你们临死之前,看你们这一世的所作所为,老天爷才会给出一个结论,现在你们还年轻,就说来世尚早。”云染道。
“那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来世也让我们做夫妻呢?”她依旧追问。
云染只感觉头疼,这女人的问题怎么这么多,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云染又不能不回答,不回答会叫人轻视,觉得自己没本事,她是个要强的女子,便答道:“死前发愿,或有机会,但并不是绝对,这一切都要看机缘!”
“哦,我明白了。”张媛媛若有所思的道。
张海云付了一千块钱给云染,云染毫不犹豫的就接了,虽然是骗术,可云染觉得赚这钱没什么不对!
就好比是心里咨询师一样,给人解开了心里的疙瘩,应当收费,而且还不便宜!
其实,算卦师,就是心里咨询师,给人预测算卦的时候,玩的就是心理学!
不同的是,心里咨询师不需要给人预测任何事情,只需要给人进行开导即可。而算卦师,不仅仅要给人开导,还需要给人做出正确的测算。
张媛媛说道:“再有几天灵市开市,到时候诸位大师跟我们一同进去吧。”
“那不行,我们这次进去是调查灵市,趁机拉拢分化,进行阴谋的,你们自去,等拿到解药,告诉我们一声,出了灵市后咱们再汇合到时候我们给你解蛊。”我说道。
带着客户去,行动不便。灵市眼线太多,我也是怕他们受到无辜的连累。
江欣问道:“你是从寅字号摊位买的蛊毒,为什么给陶玲的却是亥字号大师的联系方式?你们有寅字号摊位大师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啊,寅字号摊位我一直没有进入内间跟他交易过,对其一无所知。而是我的另外一个好朋友找了好几次亥字号摊位的大师,通过交谈,知道这个大师是咱们县本地人士。
后来我们通过多方打听,还有记住了他的声音,才找到他住的地方,就亲自登门拜访过。”张媛媛答道。
“另外一个好朋友?这么说你身边中蛊毒或者中咒术的人不少?”我惊诧不已。
这一个人跟灵市沾染上关系,就会带动她身边的亲戚朋友。
而亲戚朋友再带动亲戚朋友,如此周而复始,很快灵市的影响力就会大到无可抑制的地步。
还好目前只维持了两年时光,且又只能在暗中进行,一个月仅一次,还不至于造成严重后果。
张媛媛道:“不太清楚,至少她现在还没有表现出来。如果真出事了,我们会在第一时间推荐给诸位的,能感觉的到诸位一身正气,且很有责任心。值得信任。”
“赞谬了。”
客套了一番后,张媛媛又问道:“如果我们在灵市内交易出现了问题,到时候能不能向诸位大师求救?那时候咱们是不是应该约定什么暗号,来确认彼此的身份?”
灵市内,所有的人都得要身披黑斗篷,遮住头脸,保护隐私。在里面想要找个熟人很难!
我想了想,说道:“你们到时候手上绑一根红绳,男左女右,不管出现任何情况,不要分开,我看到后,就知道是你们,会去救援。”
送走了这对夫妻后,我跟江欣、云染坐在一起商议,将朱真人给的笔记本翻开查阅寅字号摊位坐镇大师的资料,上面记录其五十多岁,擅长植物蛊。
看到这里后,我神色凝重。江欣和云染又朝后翻了一页,发现卯字号摊位的大师也精通植物蛊,年纪是四十多岁。
两人不是一个地方的,也不是师兄弟。
云染便又将整本笔记从头到尾全部翻开,把蛊术师一一找出来,发现一共就五个人,除去亥字号、寅字号、卯字号外,还有午字号和戌字号也精通蛊术,不过这两人是动物蛊,且戌字号仅仅是略懂,并不负责准备蛊毒,而是精通玄术下咒。
我道:“寅字号和卯字号两人中有一个是会炼制苇叶蛊的,这个人一定要找出来!”
“离哥哥,是想为小念报仇吧?我帮你!”江欣捏着我的手,柔声说道。
云染捂着嘴轻笑,道:“我记得之前小欣姐你还在吃小念的醋,怎么现在又想为她报仇了?”
“死者为大,再说我吃一个死人的醋不值得。”江欣对之前的事情已经彻底放下了。
我跟小念这辈子是无缘无份,所留下的全是遗憾,唯有在她死后,我跟她的鬼魂度过了最快乐的半个月时光。
每每忆及此事,我都觉得甜蜜又心痛!
给朱真人打电话询问,结果电话打不通,我对江欣和云染说道:“你们好好研习,抓紧时间准备,我去一趟朱真人的地盘,他应该是躲在地下洞窟里在准备蛊毒。”
地面下没有手机信号,躲在里面可以专心钻研,不被外界所打扰。我来到朱真人的地盘,其家门从内中反锁,敲了大半天没人开门,我只得发狠,重重的踢了几脚,把门锁弄坏进入。
直奔屋子里墙角位置的地板砖,撬开后拿着手电筒走下去。
“老猪……猪……猪前辈……”一边走一边喊着,我故意喊成猪,意在逼他出来。
“你这臭小子,越来越过分了!”良久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怒气走出来。
我嬉皮笑脸的道:“老猪,八戒!”
“找死!”朱真人瞪着凶狠的眼睛,朝我扑过来,手朝怀里一塞,这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