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感情如何归属,苏璃的感情如何归属,都与我无关,我也并不关心,我只希望,不论你们未來如何,请不要打着瑾儿的旗号,”
“如你所说,你们是你们,她是她,不论你我愿不愿意承认,她都已经是过去,斯人已逝,我们却都还活着,你能够向前看,我很欣慰,只是希望你,不会只是被思念迷了眼,更不会只是打着思念的幌子,看不清自己的心,”
“宁某今日所言其实太过,但还是忍不住说出來,大将军愿意听就听一听,不愿意听权当放屁就好,”宁洛歌向姜华微微点头,利落离去,脚步沉稳却缓慢,
身后,姜华仍旧行了大礼,“公子慢走,”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天空中竟然飘起了雪花,
宁洛歌披着大氅停下來,身后的慎行无声地立在一旁,
“人來人往,走走停停,其实都是过客,”宁洛歌嘴角勾起了淡淡地微笑,
“秀放心,我不是,”
“慎行,人心易变啊,”宁洛歌轻笑,
姜华那样木讷老实的人,都会有今日的模样,更遑论别人呢,
或许,活在当下,也真得是真理了吧,
“走吧,回去睡觉,困了,”宁洛歌笑笑,脚步变得轻快了不少,
她沒看到的是,身后的慎行眼神坚定而执着,
……
除夕,
宁洛歌在埋头缝了两日两夜之后,终于在第三日将衣服做了出來,
她将成品叠的板板正正,用布包包了起來,
也正是在除夕,
宁洛歌派去卫国接人的属下们悉数回來了,
“人呢,”她喝着常香新制作的梅花茶,
“回禀主子,人……人跑了,”领头的人战战兢兢,
“來,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做人跑了,”环视了下眼前站着的一群人,她随手指了一个,招呼出來,
那人一个哆嗦,结结巴巴地道,“本來,本來都到了大梁城,可谁知,谁知她就突然不,不见了,”
“突然不见,怎么个突然,”宁洛歌笑道,眼睛里是满满的兴味,
“那位姑娘是坐马车的,属下们期初还能听到她的声音,突然声音就消失了,属下们觉得怀疑,一看人已经不见了,”
宁洛歌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除了表情夸张一点,似乎并沒有生气,
她沉默了,
一众下属们也都沉默了,
这群人是赫连子谦拨给她的暗卫,最近几个月來都跟在她身边,只是基本从來沒有现身过,隶属于银魂,
至于银魂自己嘛,他忙着给赫连懿训练新的隐卫,宁洛歌也沒让他亲自跑这一趟,
“行了,你们下去吧,”在众人的冷汗都递到地砖上的时候,宁洛歌突然开口,
她挥了挥手,让人们下去,
带下属们走都走尽了,慎行在开口,“我马上派人去查,”
“嗯,查查看是谁在帮她,”宁洛歌笑笑,“这样倒也好玩,如果她顺利地就被我们给带回來了,我倒是觉得她沒意思,现在既然和我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那就和她玩一玩也沒什么不行的,就是不知道,谁是猫,谁是鼠,”
到了下午,因为今天除夕,赫连子谦他们也提前结束了公务,
众人都聚集在后院里,打算今晚一起吃顿热腾腾地饺子,
为了这顿饺子,常香可是从前天就开始忙活了,
听说做了二十几种馅料的,
宁洛歌其实也很期待,她坐在主位上,听着众人聊天说笑话,偶尔讲个荤段子,也会不时地笑一笑,
只是屁股还沒坐热,慎行便回來了,
宁洛歌从來沒见过他有这样的脸色,即使是他失去手臂那一天,也沒有过,
察觉到失态的严重,她和赫连子谦对视一眼,她和慎行一起去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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