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子鱼是运用魔宗幻术将人催眠,从而询问到了消息,这时间过去良久,怕是那家少爷都没有从昏睡中醒来。但林寒处理事情的方法就直接很多了,直接将一应守卫全部打倒,以强力威胁逼迫,虽然取得的效果相同,但却惊动了府中的家丁,此时小雍城中各处府宅都与守备军队联系甚密,只需要极短的时间便能是全城的甲兵整顿起来。
林寒道:“今日我也没想要隐藏什么,我可没有环小姐那种能耐,但既然要询问一些事情,便做得张扬一些,因为我们迟早是要遇到全城围杀这种事的。不过令我不解的是,我们去的两家都是小雍城的官僚府邸,只有姜鸣你去的普通居民区,但为什么你那边也引动了大量甲兵?”
姜鸣没有回答。他并不是害怕让三人知道他杀了杨雄惴,从而因此产生分歧与猜疑,他只是认为杀害杨雄惴只是他一人的罪过,不要他人去分担。楚泓与环子鱼面面相觑,也从姜鸣的神情中感受到了异样,但他们没有询问。
此时的甲兵已经从四方开始向中央搜查,姜鸣四人躲在一座街巷的死角,虽然处地隐蔽,但被找到只是时间问题。他们也想过直接躲进民居之中,借助民居复杂的物品摆设躲避追兵的搜查,但又想到可能牵连无辜的百姓,便一同否定了这个计划。他们前往指定的地点,向隐藏在甲兵中暗谍要来了各自偷运进城的武器,便潜伏在靠近城门口的地方,等待时机直闯出城,四名八段人位武学大师的联手,只要不是兵阵胶着敌将纠缠,他们有着十足把握迅速打乱城门处的防御。
就在这时间过去了约莫两炷香的时间,城门处又有一支小队被调往了搜查军队中,正当姜鸣打算开始冲锋之时,林寒却是挥手止住了姜鸣的动作,道:“再等等,我总觉得有些不对,按照时间来说,约莫千人的搜寻部队应该已经搜查到这里了,但是那军队主力却不知道去了何处,但现在城门处的防备已经比平时都弱上几分,但此时却要继续在城门处抽调人手,似乎像是故意布置出城门防备很弱的假象。”
楚泓道:“你的意思是,这是个陷阱?”
姜鸣微微一怔,道:“小雍城只有两个城门,我们的踪迹活动在南城,追兵也从北向南搜查,我们想要从北城门逃走几乎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很容易猜测出我们的突围方向。林寒的话很对,不过我们似乎真的没有别的选择,即便这只是一个假象,但却是我们的机会,若是我们把握得好,十有真的能趁此出城。”
林寒听着姜鸣的想法,竟是有几分讶异,笑道:“我原先认为你素来处事沉稳,不到绝境不会选择冒险的方法,今日看来却是有些失察,你一旦疯狂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不过,我也觉得你的想法是最好的方法,这次可由你发号施令。”
“哼哼!”环子鱼却是十分气愤,瞪着姜鸣与林寒道:“你们这权力挺大啊,是不是忘记了身后还有两个人?想要发号施令不先问一下当事人的建议,楚泓他习惯了被你们道德绑架不善于抉择,但我却不是卧华山的人,我想要怎么出城应该不需要你们的意见吧?”
楚泓听见这话,便知道她是在为自己鸣不平,但看见姜鸣与林寒的尴尬笑容,知道话中气愤多了些,便朝着环子鱼道:“子鱼,没事的,他们两人是我的兄弟,不善抉择是我的问题,本就与他们无关。没有必要这么特地地说出来,要是你愿意,我全都可以听你的。”
看着楚泓对环子鱼的讨好模样,姜鸣与林寒有些莞尔,却还是姜鸣更懂些人情,道:“环小姐,我们这样安排其实有着特殊意义,长子的箭术虽然高超,但群战能力稍微逊色,我与姜鸣之前见识过你的拳脚武艺,如果你与长子搭配起来一定能起到很大的作用。而我们方才的计划并不只是突围,而在于如何合理分配突围。由我与姜鸣率先突围,若有伏兵我们便可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以减轻你与长子的突围压力;若是没有伏兵,我们便可率先出城,对你们的突围进行策应,这样岂不是远比听谁抉择一同闯关要好一些?”
姜鸣颇为佩服地朝着林寒点了点头,此时环子鱼也陷入了沉思,一番理性大于冲动的生死考虑之后,她道:“你还真是巧舌如簧,这次的事情虽然就这样了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以后能珍视一下他的意见,我早已经听他说过了,你们是他最最亲近的人,我不想除了我就没有人愿意相信他。”
林寒望向楚泓,笑道:“长子,你这有了女友就是不一样,我怎么觉得有些将你管的严了一些,真不会应了原先那些话吧?”姜鸣疑问地低声问林寒道:“什么话?我怎么不知道?”环子鱼也似是听出了些门道,便询问楚泓相关事例出处。
林寒道:“在几年之前,我们曾经谈论过以后婚娶之事,并打赌说了,日后若是谁家妻管严,便再要聚会饮酒之时,得先罚三杯‘敬妻酒’才得入座,不然就得遭受其他几人的毒打一顿。哈哈,也是有趣的紧,长子率先找了女友,自然得守这个规矩。”
姜鸣听完也是甚有意味地看向楚泓,想来此时并不会引起他的苦恼,但却是让环子鱼真正羞恼了。环子鱼啐了一口,向楚泓道:“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但她转过身露出一脸通红的脸色,对姜鸣与林寒道:“不管什么事,我都听楚泓的,他算不得那个,所以也不用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