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势单力孤,但主赐予力量,令我们面对异端大军毫无惧色。”—罗伯特-吉斯卡,号为“自作聪明者“,普利亚公国奠基人
……
“帝国的将士们,我们被团团包围于此,已是无路可退,但我相信,在主的注视下,我们必会赢得胜利!”城墙上,理查德身着跨世纪的全身板甲,和他忠诚的早期将军卫队一起身处前线,他高举佩剑,对着城墙上上千名士兵发出高声演讲,激励着他们每一个人,“图斯城的四面皆是凶残敌人,我们除了坚守城墙之外,再无其他选择,逃生既已无望,与其四散溃逃任人宰杀,何不奋勇死战,以成不世功勋?”
“死战!死战!死战!”
“将士们,请善待手中武器,以基督名义奋战,杀尽异端大军,让无上的荣光降临于此,只要我们赢得这场战争,主就会以我们为荣!”
“呼!呼!呼!”
“以父之名!”
“以父之名!!!”
城墙上响起的震欢呼几乎让地为之失色,城外,正在进军的联军士兵闻之不由得周身战栗,若风中之败叶。
“弓箭手准备!弩兵准备!待敌人进入射程后,便开始射击!”
军官们的喊声传遍整道城墙,所有的平民弓箭手与巨盾弩兵纷纷装填箭矢,神情肃然。在那些箭塔之内,一队队身着奇异装束的火绳枪兵则进行着最后的调试,他们的任务便是在敌人攀爬云梯的时候对其进行贴脸射击——以早期火器的感人精准度,他们也只能如此了。
“咕噜。”
咽下口中因为紧张而分泌出来的唾液,手持弩机的巨盾弩兵紧紧盯着战前划在地上的白线,那些白线是用来测量弓箭与弩机射程,一旦敌人超过那条白线,那也就意味着他们进入了射程范围内。
“愿上帝保佑我在这场战争中存活下来……”身旁战友的祈祷声一直传入他的耳中,他轻轻瞥了一眼对方,却是发现对方面色煞白,双腿正在颤抖着,不仅如此,从他的脚底渗出一圈淡黄色的液体,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准备射击!”
就在这时,连队指挥官的命令响了起来,这名巨盾弩兵条件反射的举起弩机,对准城外黑压压一片的敌人,手搭在弩机的扳机上,微微颤抖。
“射击!”
敌人大队跨过白线后的瞬间,城墙上响起了军官们的高声咆哮,紧接着,只听一阵弓弦振动的嗡嗡声,无数箭矢从城墙上腾空而起(用这个词其实并不合适,因为弩兵们是使用平射),带着凄厉的破空声撕裂长空,高速飞向行军中的联军军阵,而那些使用抛射的箭矢更是遮蔽日,在半空划过一道优美的黑色弧线,而后从而降落入军阵之中,带起叮叮当当不绝于耳的响声,其中更是掺杂着大量士兵被射中后发出的惨剑
在射出之后,来不及观察战果,平民弓箭手和巨盾弩兵们连忙从箭囊中抽出箭矢,进行装填。平民弓箭手们一齐搭弓引箭,在军官的二次咆哮声中射出箭矢,由于敌人军阵的密集程度,便使得他们根本不需要进行瞄准,只需要射出就能射中目标,哪怕射中的只是高举的盾牌而已。
平民弓箭手和巨盾弩兵的肆意倾泻让联军军阵中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箭矢,也倒下了大量的士兵,但联军并不是只挨打而不还手的货色,很快他们就调集了全军的弓箭手,向城墙上的敌人还击,相比于理查德军中的远程步兵,联军弓箭手的人数明显占了上风,他们射出的箭雨规模更加庞大,居然是直接将图斯城的城墙覆盖!
“箭雨来袭!箭雨来袭!注意躲避!”
在联军弓箭手射出的箭雨腾空而起的瞬间,城墙上便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凄厉嘶喊,紧接着,城墙上的士兵们纷纷躲在墙垛后面,那些重装军士也都举起盾牌,半蹲在地,将自己整个人笼罩在盾牌之下,几秒后,箭雨如期而至,将整道城墙覆盖,一些没躲好的倒霉蛋当场被射死。
不仅是城墙上,还有更多的箭矢越过城墙飞进城内,这些箭矢纷纷射在民居的房顶,或是射在街道上,将那些还在街道上奔跑避难的平民射杀,同时也将一些没有做好防御准备的士兵射成了刺猬。
有了己方弓箭手的掩护,联军步兵们很顺利的攻到城墙底下,在这之后,他们的弓箭手因为顾及到误伤而停止射击,一直被压制着的守军终于能够喘口气了,他们纷纷离开被射的崩出许多碎石的墙垛,向城下立起云梯的敌人射击。
“火器营上,进行射击!”
火器营指挥官桑德罗一声令下,手持火绳枪的士兵们纷纷从箭塔跑出,取代弓箭手们的位置。而在这时,数十架云梯同时架在城墙上,火绳枪兵们随即将枪管伸出射击口,对准底下正视图攀爬云梯的敌人,而后扣动扳机。
砰!
只听一道枪声响起,被一名火绳枪兵瞄准的联军士兵的身上随即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洞,他看着头顶还在冒烟的枪管,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而后重重栽下,摔入人群之郑类似的情况纷纷出现在城墙上,除了火绳枪的射击之外,那些装在陶罐内的火药也被点燃火绳,重重掷向底下聚集的敌人,几秒之后,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轰的一声响起,爆炸范围内的联军士兵纷纷惨叫着倒地,他们或是当场被炸晕过去,或是被陶罐的碎片击中,亦或是被炸出内伤,七窍流血,躺在血泊之郑
一连串的爆炸让联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