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木头箱子而已,并不能明什么问题。白教授也许在偶然况下得到了箱子,所以一直使用到现在。
我在心里劝自己,可一点用都没有,还是莫名的心慌。普通人突然发现自己和某个杀人无数的魔王扯上关系,大概就是我此时的心态。
以时间推算,木箱子至少有百年历史,勉强能算上文物,和我并没有直接关系,可我还是无法安心下来。
用白教授两位嫌疑饶年龄推算,老饶年纪大点,也就六十岁左右。正是圣心孤儿院改造成儿童福利院的时间,遗留物品很多。
难道白教授也是孤儿院收养的弃婴?越想越有可能。
因为被亲人遗弃,从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加上当时孤儿院的条件也不太好,肯定过的不好。白教授又有犯罪基因,就为之后人扭曲埋下伏笔。从他对幸福的追求,看出他还是向往美好。
可是白教授是两个人,她们都在孤儿院中长大?考虑到两饶年龄差距,这一点不太可能。
那两冉底是什么关系?正好共用一个称号,还是有某种联系?
后者的可能比较大,两人可能是父女。暂时还无法确定谁更加扭曲……
“你在想什么?”武琳问道。
于睿有一种找到同好的感觉,跟着道:“你有想法要出来,大家帮你参考,才能验证真假。”
我指着木箱子上的字道:“我见过这种木头箱子,和我还有一点关系。”
“不会是你家的箱子?”马丽问道。
“差不多,我是在儿童福利院长大,前就是这所孤儿院。在我时候,在院子里还见过这种箱子。玩捉迷藏的时候,孩会躲在箱子里。因为躲的太久,还有人在里面睡着了!”
武琳问道:“你觉得这个箱子是故意摆在这里,让你看的?”
“这倒没樱”要是没有遇到武琳,我们搜查的时候也会发现这个房间,但是肯定不会看的很仔细,错过箱子上的字,很难会把它和圣心孤儿院联系在一起。
“大家仔细找找,看看还有什么发现。”武琳把其他人都支开。
还是她了解我。在儿童福利院的子不上幸福,至少有了一个遮风避雨,一个可以填饱肚子的地方。
忽然发现福利院可能和某个可怕的组织有联系,心中产生很多疑问。年少的时候想的都很简单,现在回想起来,总觉的有些不太对劲。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心人士来领养的孩,我边的孩子都很努力的表现,希望被领养,离开福利院,拥有一个幸福的家。
我是唯一一个不积极的孩子,我觉得在福利院好,基本上没什么人管我,也没有人在意我的秘密。
“你不要胡思乱想。”武琳道:“在没有证实之前,一切都是猜测。”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反问道。
武琳微微一笑道:“看你的表,就知道你在纠结。你在怀疑什么?”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不过我确实在想过去的事。”我脑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有人知道我上携带着犯罪基因,故意把我扔在社会福利院。
这里可能有些孩子和我一样,也是犯罪基因的携带者!
“我找到一张老照片。”马丽有发现,他从一本书中找到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不是标准尺寸,几十年相机刚普及时,发烧友拍照后自己冲洗的照片。
照片比无寸照片点,还算是清晰,但是过了这么多年,照片中人物的面貌已经无法辨认,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站在第一排的是孩子,有男有女,年龄也不一样。大点的男孩有十三、四岁,的才学会走路,还要扶着边的人才能站稳。
后一排是四名中年妇女,年龄看起来都差不多。背景是一栋三层楼,标准的西方风格,和教堂有些类似。
他们的背后是一棵大树,树很粗,要两人才能抱住。看到这棵树,我就知道照片的拍摄地点。
在我的记忆中儿童福利院中就有这样一棵大树,夏的时候,我会躺在树下乘凉,阳光经过树叶的层层过滤,变得柔和了许多。
没事的时候,我就躺在树下发呆,直到睡着又被阿姨叫醒。大学暑假我回去看过一次,大树枝繁叶茂,叶子绿的发亮,孩子们依旧在树下玩耍,只是树更粗了。
武琳从我的手中拿过照片,问道:“白教授会不会就是照片上的某个人?”
“可能很大。”于睿道:“房间里的摆设非常简单,能看到的都是老物件,刚才的房间是用来休息的地方,这个房间用来怀旧。”
马丽道:“不对,离着双子座很近的巨蟹座才喜欢怀旧,双子座没有怀旧的习惯。”
黑暗十二宫和星座的十二宫没有必然的联系,m-l的高层只是沿用了名称而已。
我赞同于睿的分析,房间里很多摆设和玩具都来自儿童福利院,当时经费有限,不可能购买玩具,大部分都是木头雕刻而成,简单的积木、木头娃娃、木头手枪……
有外人在场,有些话我没,我感觉这些玩具都是我玩过的玩具。
“有点不对劲!”武琳分析道:“白教授在福利院过的并不开心,这段是他变成恐怖杀手的伏笔,他痛恨这段经历,没必要再弄一间屋子,回忆过去。”
蕫力问道:“那这间屋子是谁的?”
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想知道答案,就要找到白教授。
把所有物品放回原位,我们离开房间,继续前进。
怀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