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茹有对着这位大儒盈盈一拜,也用清悦的声音对着另一位大儒道,“多谢大儒夸赞。”
三皇子对于这一次薛白茹做的诗也大加赞赏,虽然上一次薛白茹丢了脸,但是她的脑子还是很好用的,能给自己提供许多的帮助,这一次做的诗也让人惊艳。
三皇子也因此称赞了几句,“薛小姐真的是才华横溢啊,你做的这首诗形象更加鲜明,情景更加生动,描写更加自然,读了但觉春光满眼,如身游其间,想不到今天的这一场比试还能听见这么精彩的诗,本殿真的是没有白来。”
说着,南宫瑾铖又将脸转向了曦月,“对了,小月儿。你说呢你觉得这首诗怎么样?“他的眼中看上去充满着深情,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你,要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恐怕都会轻易地沉溺在其中。
只是薛白茹见到这个场景,恨得牙根紧咬,这个人凭什么?不过是出生比自己跟就占据着未来三皇子妃的位置不肯撒手,而且还来肆意评判自己的诗,他有这个资格吗?能来评价伟大诗人朱熹的诗。
要是曦月知道了他的想法,是会“呵呵”两声,你也知道这不是你自己做的事,那么还敢拿到台上来炫耀。
曦月只是微微一笑,“这首诗我倒是不能评判太多,精彩确实是十分精彩。只不过薛小姐这首诗仅仅就是来赞赏春景吗?这样的话立意未免也太过狭隘了一些。虽然说我们只是小女子,但是想法也不应该紧紧限制在表面。而且,不知道薛小姐诗中的“泗水滨”是什么地方呢。”
曦月在心中冷笑,这个薛白茹啊,盗取别人的诗,都不会加一些更改的吗。
薛白茹面上的笑容都僵硬了,她能说一些什么,泗水滨,在这一个世界上跟本不存在啊,要她怎么说,至于说的话太过浅显,她就只是一个女人,大家做的诗不都是这一种类型的吗。
南宫瑾铖和两位大儒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们刚刚才夸过了薛白茹,她就批判,这不也是在打自己的脸吗,不过想想刚才曦月说的话也没错,刚刚她做的诗中的泗水滨是什么地方。
大家的眼神都看向了薛白茹,等着她反驳。
薛白茹脑子转的也很快,对着评委席上的几人道,“泗水滨只是乡下的一个偏远的地方,白小姐一直呆在后院中,不知道耶是正常的。至于我的诗,不知道白小姐有什么更好的诗,说出来我们一起好好讨论一下啊。”
曦月直接冷笑一声,站了起来,“你有什么资格来命令我呢,来听我的诗呢。我可是评委,你仅仅只是一个参与者,而且你门心自问,这首诗你真的觉得很好吗。”
其实薛白茹也不知道这首诗好不好,她只是一个三本大学毕业的学生。只是她的记忆里刚刚一下子就蹦出了这首诗,而且这是名家作品,难道真的不好吗。
曦月紧紧的盯着薛白茹,她知道,刚刚薛白茹没有回答,不是完全不知道这首诗本来的意思,就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毕竟,这首是和她的经历完全不符,她是完全没有办法反驳自己的,不过自己这也算是自己在鸡蛋里挑骨头了,就算仅仅是描述欣赏春景,这首诗也算是各中翘楚了,只可惜,这首诗不是她请自做的。
根据朱熹的生活年代可知,这首诗所写的泗水游春不是实事,而是一种虚拟。宋高宗绍兴十一年,宋金签订了《绍兴和议》,一顶宋金领土以淮水为界。隆兴元年,张浚北伐,又败于符离。从此,主和派得势,抗战派销声。宋孝宗以还,南宋朝廷稍稍安稳,偏安于东南,而金人亦得暂时息兵于淮北。终朱熹一生,南宋没有很大的边防军队,而朱熹本人更无从渡淮而至鲁境,不可能北上到达泗水之地。
朱熹从未到过泗水之地,而此诗却写到泗水,其原因是朱熹潜心理学,心仪孔圣,向往于当年孔子居洙泗之上,弦歌讲诵,传道授业的胜事,于是托意于神游寻芳。因此此诗其实是借泗水这个孔门圣地来说理的。这不仅仅是赏景诗,更是一首哲学诗。
只不过看薛白茹的样子,她明显是不知道的。
只是这个时候大家心中想的是,是啊,要是曦月不愿意,有谁能逼迫曦月作诗呢,她可是丞相府的千金,而且还是未来的三皇子妃啊,除了皇室中人,有谁能逼迫她呢。
礼部尚书见到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立刻上前,“好了,大家对于薛小姐的评价已经结束了,那么请下一个位。”
薛白茹只好满脸不甘的离开了,作诗比试就这样结束了,而薛白茹自然也没有如他想的,得到一众才子的称赞,连前三名都没有得到。薛白茹满脸不甘,她成名的机会啊,这么就这么被曦月给破坏了,果然,这个人最讨厌了。之后,比试的就是画技,薛白茹又恢复了一点精神,就算之前被曦月给破坏了,但是画画,她可不打算以什么画的意境,画的技巧取胜,而是打算以巧取胜,她就不相信曦月还能批判她。
薛白茹信心满满,他看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