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麴义上校没有其他事情,那就先请回去走路,本大将军还有要事去做,就不在这里与上校闲聊了。”曹仁一连说了两个“上校”,又特意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职位,说完以后也不等麴义回话,他直接就后退几步隐在了女墙以后,完全避开了麴义的视线。
麴义一看顿时郁闷无比,可是却又无可奈何,再去喝骂反而显得自己小气,便只好泱泱地领着手下返回去了。
“麴义走了?”曹仁在后边悄声喊了一句,高顺闻言点了点头,曹仁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麴义这人一定是有意挑衅,想将背约的责任推到我等头上,立刻向沿途城池传令,看见华夏军只管紧闭城门,只要它不主动攻击我军城池,一律不许搭理它!违令者斩!”
这个距离的行军对华夏军来说轻松无比,区区四百多里路程徐晃居然整整走了六天,一路上招摇过市,那架势根本不像是行军,反而更像是春游的团伙儿。但凡遇到曹军驻守的城池,骑兵们都要上前耀武扬威一番,然而曹军就像看不见它的存在一样,只管紧闭城门视而不见,任由你们在城外肆意妄为。结果到了最后,就连最爱生事的麴义都失去了挑衅的兴趣,大队人马垂头丧气地进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
绕道的后勤军可就没有这么快的速度了,这帮人一路上走走停停游山玩水,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还没有走到晋阳。
这帮家伙还振振有词,他们在写给徐晃的报告中说,真夫人正在修建的铁路破坏了沿途的道路,他们能用这个时间走完已经是奇迹了。
等后勤军好不容易来到了晋阳之后,由他们捎来的报告总算到了谢飞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