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和蔺夏回到他们洛杉矶的家里后,稍微收拾了一下。第二天便坐私人飞机回江城,到达江城时,已经是傍晚18:30了。
“小叔,你说我这个病会不会治不好了啊?感觉很棘手的样子?”在回玉兰公馆的路上,蔺夏靠在厉爵的肩膀上,有些哀伤的问道。
厉爵捧着她的头,亲了亲:“傻瓜,别胡思乱想了,只是个梦而已,别自己吓唬自己了。之前你不也好好的吗?大不了咱们把那条奇怪的玉石项链丢了便是。”
蔺夏看着厉爵:“可是,我们总得搞清楚这条项链这么古怪的原因吧?还有,为什么你没有做这个噩梦啊?”
厉爵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明天,我就打听打听,世界上有哪些著名的玄学大师,我们去请人家看看。无论是什么,竟然敢影响我老婆的身体健康,我都不会放过。”他坚定的说道。
“小叔,有你在,真好!”她又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最近我们就住在玉兰公馆,那条项链在玉泉山庄,应该不会影响到你。”厉爵说道。
“嗯,听你的!”
两个人回到玉兰公馆这边,刘姐已经将饭菜做好了,他们洗了手,便开始吃饭。
吃好饭,厉爵便回到书房,他先是打电话让莫森去查玄学大师的住处和联系方式。然后才开始处理这将近一个星期积压下来的公务。
等他将一些紧急公务处理完时,一看手腕上的腕表,都已经快十二点了。
他赶紧将电脑关掉,然后走回到卧室里,却不想,看见蔺夏也在挑灯夜战。在笔记本电脑上处理蔺氏集团的紧急公务。
他走过去,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蔺总裁,这么辛苦!公务处理完了没有?处理完了是不是该让我伺候您歇息了?”
“你先去洗个澡,我刚刚已经洗过了,才来处理公司里的事情的,我大概还要半个小时,乖乖的!”她回头,捧起他的脸颊,温柔的哄着,仿佛一个十足纨绔公子哥在哄她的小妾一般。
“好!听你的!老婆大人!”厉爵说完,便往卫浴间走去。
当他洗好澡,回到卧室里,蔺夏还在处理公司里的公务。
“好了吗?厉太太?”他将唇贴近她的耳边,吐气如兰。
蔺夏吓得脖子一缩:“快了,马上,还有五分钟。”
他挤眉弄眼的朝着蔺夏眨了眨眼,说道: “我在床上等你!”
吓得蔺夏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那语气,仿佛蔺夏是个嫖客一样。
蔺夏赶紧处理好公务,这才上床休息!
“夏夏,你要如何处置蔺蓉蓉?”他搂住她,问道。
蔺夏转头看着他:“总得要找个契机不是?我看她自从她爸蔺书死了后,老实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爱蹦哒了!”
“嗯,这个说得对,得找个契机。”厉爵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诶,之前她陷害我,说我将她弄流产的那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蔺夏突然想到了那个孩子,便随口问了一句。
“那个孩子挺好的,都快一岁了,身体康复,出院以后,陆子谦将他带去了福利院里。”厉爵回道。
“我们改天有空去看看他吧!毕竟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上,我都没有见过他。”
“你不恨他?”
“恨他?为什么?”蔺夏疑惑不解!
“因为他的母亲是蔺蓉蓉!”厉爵答道。
“你也说了,那是他的母亲,一人做事一人当,一码归一码,稚子无辜!况且,抛开他母亲做的恶事,我和他还有那一层血缘关系!”
“我的老婆最善良!”他又将他抱紧了些!
“但我也不是什么烂好人,别人欠了我的,终归是要还的。我也做不到将他带回来收养,那么高尚的事情。”
“你这已经比我好多了!他跟我也有血缘关系!说起来,他应该叫我一声小爷爷的!”厉爵说道。
“确定是厉盛楠的孩子了?”蔺夏问道。
“嗯,不过估计,连蔺蓉蓉自己都不知道,她曾经想要打掉的,其实是厉盛楠的孩子。”
“那她也真够愚蠢的,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蔺夏感叹道!
“你应该说,她的关系真够混乱的,连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就急着栽赃陷害你,而将那孩子打掉了!看来,厉盛楠的绿帽子没少戴啊!”厉爵也感叹了一番!
“厉盛楠还真是可怜又可悲,更加可恶!”
“好了,不要感叹别人了,赶紧睡觉吧!已经很晚了!”厉爵赶紧催促道。
“好!”蔺夏点了点头,便睡了过去!
厉爵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夏夏,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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