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点08分曹杰从睡梦中惊醒,这个噩梦,这句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都心有余悸。
湿漉漉的头发早已将靠在身后的哆啦a梦玩偶打湿,曹杰丢掉手中的抱枕,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连睡觉都带着长方形晶卡。
屋子里到处都是乐高玩具,以及摆放整整齐齐的特摄手办,以及虚拟歌姬手办,万代正品奥迪双钻随处可见。
在笔记本电脑旁还放着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上面写着鸿蒙天星大学四个字。
他一瘸一拐的走向卫生间,镜子中的他,脸上和他人看上去别无二致。
但是左半边的身子胳膊腿部都是烧伤留下的痕迹,愈合的伤口皱皱巴巴看起来丑陋狰狞,苍白的面容上显得有些憔悴。
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赢弱的躯体上是皮包骨头,腊黄的脸色额,额头上两旁各有一个对称的骨包,不对称的耳朵,矮鼻梁淡眉毛,蓬散杂乱无章的头发,厚厚的双嘴唇,那双无神的眼睛,尤其是左边的那半张脸上有一道短小的伤疤,从左眼角一直往下延伸。
今年已经20岁的他看上去十分的羸弱,可能是因为五年前的那场事故,在床上躺了两年的原因,因为那场伤势正值时青春期的身体发育极度缓慢,所以才导致现如今的情况。
曹杰报考的鸿蒙天星大学在世界各大城市都有一个分院,他的主要目的是培养优秀的玩家和技术人才,来为集团添加新鲜血液。
天星意味着添星,据世人所说能够进入那个学校的人将来全部都是能够掌控未来的人。
换上一身黑色的休闲服准备出门,对与曹杰来说他进入那里并不只是为了学习,这只是他的第一步,他的目的是未来加入鸿蒙集团调查当年爆炸的真相,而他是当年爆炸中唯一的幸存者。
当他在床上躺了两年醒过来之后,爆炸的旧址早已建立起了新的高楼大厦,并且有了新的名字,鸿蒙集团。
那两年来母亲改嫁,自己独自一人在原来的家中生活,而父亲在那场爆炸的死亡名单中早已确定死亡。
天星校门前新生入校招待处,曹杰默不作声的排在队伍的最后面,排队准备交纳入学的学费。
与此同时鸿蒙集团,一颗巨大到有半个足球场大的混沌能量球前,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人,正在指挥着控制着精密仪器的白色工作服人员操作。
在每一个工作人员看着面前的混沌琉璃色能量球,一个个手心中都捏着一把汗,他们的前辈也曾经按照这个方法做过实验,稍有不慎五年前的悲剧很有可能会再次发生。
手机是一个打发时间的好东西,曹杰刷过一条条的短视频,关于游戏对战的内容超过了1/3,曹杰下意识的抓着挂在胸前的晶卡。
与别人不同,其他人哪怕再穷也会购买一张晶卡,而自己从来没有购买过,自己手头上的这一张,是当年父亲送给自己的,据说是第一批卡片。
其他人最弱也是开局一条狗,装备全靠爆,而自己,曹杰不由得唉声叹气道:“为啥我只能召唤十只麻雀?”
“那是因为你就是个傻子。”
曹杰全然没有注意到一辆黑色的法拉利车门被人打开,他身着一身名牌白色休闲服和耐克阿迪肥胖青年精神抖擞的走下车。
手中抱着一个大猪蹄子狼吞虎咽的撕扯着。
“徐炜炜?!”曹杰转过身去扭头斜视了他一眼,然后玩起手机,见他如此无视自己,徐炜炜开始战在曹杰身后冷嘲热讽。
说实话现在曹杰对徐炜炜一点好感都没有,初中时他是班级里学习最差的最后一名,人人欺负找乐的对象,他被人欺负时自己从来是上前帮他解围,后来听说他家中了彩票一夜暴富,才没人再欺负他,反之把之前欺负他的人都教训了个遍。
“还记得初中以前你的成绩可年年都是全市第一,哦,不全省,可现在……”徐炜炜开始不停的摇头吧唧嘴,先前排队的同学,如鲨鱼嗅到了血腥向二人看来开始围绕着。
对徐炜炜来说他最恨的人不是欺负自己的人,而是曹杰,当时他才是班级里人人欺负的对象,可后来曹杰突然发愤图强,从倒数第一名直接变成了第一名。
“天星的入学测试居然放弃,武试,以理论第一考入,我都怀疑是不是你妈给校长当了小三,文试作弊,你那十只小麻雀都还不够一顿烧烤。”徐炜炜说话的时候,众人也开始议论纷纷,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接下来几年徐炜炜成为了让众人耻笑的对象,常常有人拿他们二人做对比,不管是老师还是同学,所以徐炜炜认为曹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还记得当时徐炜炜问过曹杰怎样才不会被人欺负为何要帮助自己,可曹杰的回答让他感觉格外的幼稚。
“特摄剧里的英雄不就是为保护他人而生的,但我始终不是,不能引导你走向美好,我只能力尽所能来帮助你。”
当时徐炜炜从来没有想过,还有如此幼稚的人,在他下次被人戏弄嘲笑心中一直认为是曹杰的错,因为别人不欺负他才来欺负自己,而他那时从来没有想过反抗。
鸿蒙山海经中拥有着游戏玩家排名系统,而曹杰是天地玄黄四个等级中排名最后一个,所以他才会如此出名。
“原来是他,这一个废物,想想将来要和他是同学,我就恶心。”
“对,他之前肯定是作弊,我们要联名要求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