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多话,爷也是多日不曾挨你了,想的慌呢……”
“爷,三次了,奴不行了……”
“哈哈,不行也得行,爷还没过瘾呢……”
这一夜,这一方书房之中的靡靡乱音,直至一个时辰之后,方才渐渐消失。
秦明远觉得,近日简直如天神附体一般,精神泛发,体力充沛,连读起书来,自己的脑子仿佛都聪明了许多似的,文思如泉涌,笔下朵朵生花。
“细珠,你这熬的是什么粥?简直是太神了!”秦明远又一次将细珠压在身下,剥开她淡粉诱人的里衣,肆意放纵着自己的yu望。只一会儿,细细的shen吟如泣如诉,徘徊起来。
“爷……”细珠轻喘,半推半就地道:“爷您真的没事儿么?您……一连五日,夜夜折腾奴婢两三次,爷……奴婢真的很怕……”
“爷好着呢,不信你试试!”秦明远将细珠的手牵上自己身下,笑的坏坏的,看身下人涨红了脸,更添诱人。他在她身上磨蹭了几下,又再次问道:“细珠,你的粥到底是怎么煮的?不告诉爷,恩?”
“奴婢的粥……就那么煮的啊……”细珠眼神迷离,摇头道:“真的不骗爷,就是核桃和鸡肉,还有粳米……别的什么也没加……”
秦明远并不相信细珠所言。
若那粥并无异常,他最近为何如此龙精虎壮!但他甚至自己悄然观察了细珠熬粥时候,也的确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此时。箭在弦上,秦明远顾不上那么多,只一挺身,便同身下的女人结合在了一起——
既然是好事,他就难得糊涂就是!倒也不必弄个清清楚楚!
细珠又跑不了!
……
下了几场大大小小的雪之后,便是一阵大晴天。
温暖的太阳融化了早日的积雪,又晒干了路面。待到十一月十七这一日林音佳的孩子满月,汤家早早打发了汤连平过来接林府一行人。
年关将至,林慧佳管着荣亲王府一大家子。再难挤出一整日的空闲,加上双生女儿容玉有些微咳,她就没有一起,打发了墨梅送贺礼。而林诗佳的也有一个襁褓中的孩子要照顾,也告罪没有亲去,让青桃代了她。
剩余的林家女眷。都一起上了车。
本来已经定过亲的林宜佳不便出门,但林宜佳想着,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堂姐所嫁何处,就想借这个机会认认门。林大夫人也不是那迂腐的,想想也不过是清晨走下午回的功夫,耽误不了什么。就同意了。
京畿之地,道理平整。
马车一路没有耽搁。不到两个时辰便到了汤家庄子。汤家庄住的都是汤家远近族人,总有几百口人,十分热闹。
汤连平住在村里东头,圈了足有四五亩地做宅基,仿着不远富贵人家的庄子,也在院子中弄了一些小桥流水的景致,一路看起来还不错。
“后面就是我老母亲所住之所了。”汤连平一边引着众人前行。一边介绍道:“我母亲是个闲不住的人,在她自己院子里还弄出了个蔬菜院子来。我们劝了很久都没用,只好由着她。”
“种菜与养花又有何区别,都是修身养性,打发时间。”林大夫人笑道:“亲家母是真性情。”
汤连平是幺儿,他娘近四十了才得了他,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年龄都差他很远,自幼就都很让着他。如今一家人尚未分家。
汤家老太太正如汤连平口中所说的那样,穿着簇新的枣红衣裳,面色微黑,精神矍铄,就像是一位惯于劳作的农家老妇人。一开始见到林家众人很是有些局促,后来林大夫人同她说起林家找到的新种子,老太太听了果然其他都忘了,问了好些问题。
“你大伯母真心不错。”汤连平见厅上林大夫人和自己娘亲相谈甚欢,很受感动,不禁握住了林音佳的手。
林音佳下巴微扬,显得很骄傲,面皮有些微红,道:“大伯娘待人很好。林家若不是有大伯娘,我嫡母若不是因为大伯娘劝解,也没有今日的好日子过。而我若不是听了大伯娘的话,也不会过的如此舒心……”
汤连平闻言更加感动,紧紧握一下林音佳的手,有些不自信地问道:“音娘,你真的觉得嫁给我过的很好吗?你家的姐妹们,一个个的,嫁的都是显贵人家,只有我家是个小地主,什么也不是……”
“难道你觉得,我过的不比我五妹好?”
林家五小姐,林唱佳大选入宫,花信之年,却困于深宫,成了无关紧要的太嫔……
林音佳斜了汤连平一眼,叹息道:“连平,我绝不是哄你,我是真的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很好。娘是真疼我,大哥二哥他们又和气又总是让着我……我觉得,我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被人捧在手心里过,真的。”
“我以后会待你更好的。”汤连平紧握住林音佳的手,动情说道。
吃了酒席,逗了会儿孩子之后,林家人便告辞往回走。也没让汤连平送——因为怕麻烦,她们是来早了一日的,真正的满月宴,还在明日,汤家还有的忙。
车厢内垫的厚实。
车跑起来一颠一颤的,让人忍不住犯困。
中午陪着用了一杯果酒,林宜佳觉得身子微微有些绵软,便靠在软枕上闭目补眠。
突然,只听一声不同寻常的尖锐哨响,拉车的骏马突然痛苦嘶鸣一声,高高抬起前蹄,而后“唰”的一下串了出去!
“砰!”
陡然加速,林宜佳迫不及防,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