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冥夜看了此信之后也有些惊叹不已。信中居然详细到何年何月知府大人与国舅爷私自见面狼狈为奸的消息。
而且,这信中居然还说到了知府大人与京中官员的往来,没有想到手居然伸的这么长。这信的内容只是封告状信,而真正的罪证,居然一一的都写了下来在什么地方。比如说,书房的密室、知府大人每日睡得枕头里等等。看来此人是对知府与国舅的事情了如指掌呢。
夜风见凤冥夜看了半天后却没有说话,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主子,此人居然调查的结果与咱们的人是一样的。甚至连来往书信和罪证在什么地方都知道,此人不简单。”夜风说的咱们的人自然指的不是朝廷的人,而是他们阎罗殿的人。
“隐,你按照这信中所写的地方,将罪证带回来给本王。”凤冥夜淡淡的说道。
“是。”隐拿着信,转身出去办事去了。
“主子,此人……”夜风知道,主人对此人感兴趣,此人貌似要倒霉了。
“嗯,你说这只银针,是不是杀人的那一只?”凤冥夜手中摸着银针缓缓的说道。
“这只银针上面并没有发现任何毒,也许用银针将信送到府衙只是巧合,但是,一般人送信都会用匕首的,此人还是值得怀疑的。”夜风认真的说道。
“你说,以本王的轻功,会不会追到他呢?她是不是霓裳仙子呢?”凤冥夜一连说了两个问题,让夜风不知该怎么说。
夜风并没有看到那人的轻功到底有多厉害,不过以主子的轻功应该是能够追到她的吧,可是,她到底是不是霓裳仙子,这个他确实猜不到。因为这世上的银针多了,这只又没有淬了毒。他上哪去猜呢。
正纠结呢,凤冥夜看到了夜风纠结的样子,嗤笑了一声,说道:“嗤,本王只是问问,何必这么认真呢?”
夜风有些凌乱,主子您说着玩呢,您可以开玩笑,属下可不能不当真。你的一句话能够决定人的生死呢,自己不知道么。
“主子……”夜风不敢看他,只是默默的喊了一声。
“查,查这三个人的下落。”凤冥夜端起一杯茶优雅的喝着。
而这边呢,慕容熙确实毫不优雅的喝着茶,坐在椅子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靠在椅子上喝茶。
对面坐着的如诗如画嘴角直抽抽,这是平日里杀伐决断的那个阁主么?是不是被掉包了?如诗定了定神说道:“小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除了府衙门口外围也有暗卫守着呢?”
“嗯,我也是猜的,如果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况且此人的轻功确实不错呢。只不过,想要跟上我们却没有那么容易。”开玩笑,她师公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教她内功,然后就开始教她轻功。不为别的,只为了能让她惹祸之后跑的快一点。虽然说她师公有些不靠谱,但是在这件事上还是办得不错的。
“哎……主子您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么?万一……”如画无奈的说道。
“没有万
一,你认为他们的主子会亲自守门吗?那个知府还没有那么重要。看样子他们是怕大理寺卿来的时候,知府大人先安顿好了一切,到时候查不出来任何结果来,就只能抓着知府大人一只小虾喽。”慕容熙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并且带着点邪气。
“小姐,你这是怕他们官官相护,到了京城中,那些受过贿的官员将此事压下来?”如画缓缓的问道。
如诗撇了撇嘴,无语的看着自家小姐,说道:“小姐,你不会是想要去当捕快吧?”
慕容熙过去敲了如诗的脑袋一下,然后笑着说道:“捕快?当捕快的工钱太少了,不去。只是,白白让我去杀人我可不干,你什么时候看到你家小姐做赔本买卖了?杀了这个所谓的国舅爷,是有人出了高价买了他的性命的,可是,那些什么知府和京城的大官可没人买xiong杀人。但是他们都不是好人,所以,咱们给他们送罪证,无非就是让他们走个捷径罢了。”那傲娇的小眼神,简直了。
“小姐,看样子似乎那边根本不需要我们,他们好像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了。”如画见小姐那小样嘴角抽抽着说道。
“嗯,那咱们就不管了,留在徐州看看情况。明日易容后女装出去吧。他们既然已经有所防备,也察觉到咱们对于这知府大人太过了解,一定会派人查询的。虽然没有看到脸,但也太过招摇。明日女装出去,相信他们谁都不会想到。”慕容熙仔细的安排说道。其实,她就是想要留在徐州玩几天。
如画心道:小姐,你还知道招摇呢。招摇还不赶快回山庄,居然还想要留在徐州,什么看情况,明明就是想要留下来玩罢了。
慕容熙见这两个丫头没什么反应,就知道两个丫头心里正在念叨她的,于是,笑mī_mī的说道:“我说如画,别说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嫌我太过招摇了对吧?”
如画一阵恶寒,她家小姐笑的花枝招展的准没有好事,于是,赶快说道:“哪有,我是在想明日我们该去什么地方。”
如诗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说道:“小姐,已经很晚了,园子里的人将热水已经送过来了,你先沐浴更衣吧。”
“不跟你们计较,你们也早些休息吧。”慕容熙缓缓的说道。
“是。”如诗如画这就出去让人将水送进来了。
他们住的园子是慕容熙前些年买下的,而这座园子的前面是座青楼,名字为仙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