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果李石也没有怎么着,自己是什么身份,她们又是什么身份?自己犯不着拿她们出气,那样只会让自己跌份。
不过李石还是强硬的让几位头牌舞,喝着清酒,看着别有风采的歌舞表演,李石的心中忍不住的兴奋。
权利,一切都来自于权利,如果自己是一个普通人还会享受到如此吗?不可能的,就算自己有钱能够让八位头牌都出来给自己跳舞吗?不可能的。
略略欣赏了一个时辰,李石就离开了春风楼,没什么意思,刚开始看的时候还有一些心意,时间长了也就如所谓了,还不如上一辈子在夜店看那些妹子们的热舞。
当然,一个清幽风雅,一个热辣火爆,各有各的妙处,李石只是欣赏不来罢了。
除了春风楼,李石也没有再选择去其他地方,和姬奭一块就前往祈年宫,他要回去准备了,总不能到时候真的要上去挨揍,虽然不会被打死,但是被打的鼻青脸肿也丢人不是。
就在李石回去的时候,他和忽必烈两人挑战的消息就开始传播,以至于到了傍晚的时候,整个镐京都知道了。
傍晚,坐在竹椅上看书的李石就被邑姜给抓了个正着,“姬发,你怎么会答应忽必烈?你的身体明明受伤的很严重,你怎么会答应他?你又打不过他。”邑姜对此很着急,忽必烈她知道,就算是自己都不一定能够战胜他,更不要说受伤严重的李石。
李石放下手中的竹简,“邑姜,那个情况下我还能拒绝吗?他是异族,我是周人,此时他们已经代表了两个国家两个族群,如果我要是拒绝,到时候他们坛友加醋的给我宣传宣传,我的名声估计就臭不可闻了!”对于那些质子们的操作,李石就算是用脚指头也能想出来,自己能做,他们做不得?以己度人也明白这其中的奥妙。
“可是!”邑姜还想说下去,就被姬发给阻止住了,“没什么可是的,你不用担心,忽必烈又不敢杀我,到时候大不了打输了就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至于打输之后的波澜,李石没说,邑姜也没有想过那一些事情,对于她来说,姬发,这位自己未来的夫君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家国天下,那都是次要的。
“好了,没事的没事的,你也要好好的努力,万一以后我恢复不了,你还能保护我!”李石摸着邑姜的头发轻声的说着。
嗅着邑姜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心中竟有一种蠢蠢欲动,“单身久了也不好,怪不得古代的那些大户人家都是侍女。”邑姜好似感受到了什么,玉靥羞红,赶紧的从李石的怀中挣脱,“姬发,你放心,我肯定会加紧修炼的,我也要像父亲那样厉害,到时候你如果你真的不能恢复,我来保护你,呸呸呸,瞎说什么,你肯定能够恢复的,我先回去了!”邑姜挣脱之后,坚毅的和李石说着,挥舞着紧紧地小拳头,好像在发誓一样。
“姬发,我会让我大哥去打忽必烈一顿,他敢趁人之危,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邑姜已经走了很远,突然转过身来对李石喊了一句,又快速的离开了。
满城风雨欲来,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散播的,找到忽必烈打一顿绝对没错。
李石笑了笑,其实忽必烈打不打都无所谓,自己也说不动氯己定,还不如让邑姜报复一次,心中也愉快很多。
第二天的时候,李石就接到了消息,说是忽必烈在喝酒的时候,被一个蒙面人给打了一顿,酒楼都给拆了,可是忽必烈还是被打的鼻青脸肿,两个眼睛都肿了,不过全身上下只有这些皮外伤,休息几天就好。
啪!!!“吕伋!”忽必烈暴怒,宅邸之中的他愤怒的吼叫一声,手中的玉杯也被他给摔个粉碎。
“四爷,我们到时候要不要?”忽必烈身边的一位青年人低沉的说了半句。
“伯颜,不可,绝对不能杀姬发,要是杀了姬发,到时候别说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就连蒙古也会跟着遭殃的!”忽必烈可不想自己就这样死在镐京,他还想回到蒙古去做大汗呢,尽管他知道这种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不管是老大家的拔都还是自己的大哥蒙哥都是一等一的强悍,自己是不太可能争得过他们的,更何况,自己的那位大汗爷爷还准备把大汗的位置传给老三家,这简直是岂有此理,按照中原的规矩是传给长子,或是按照大漠的规矩传给幼子,哪有传给老三的说法?如果真的传给了老三家,那海都还不得整天嘲笑自己?
忽必烈和海都是死敌,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只不过两个人一南一北不在一块,但是只要聚在一块两个人就要斗一斗。
“四爷,那怎么办?或者我们暗中下手?”忽必烈身边的另外一位青年人说道。
“阿术,这个也不行,我们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够偷偷地潜入姬发的王宫,那样是不现实的。”
“四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办?难道就受着窝囊气吗?”阿里海牙脾气暴躁,很是不爽,在这镐京真的是受了老鼻子的窝囊气,还不如在大漠舒服。
一想到大漠的蓝天白云马奶酒,阿里海牙就很是希望自己能够回去,哪怕那里一到冬天就天寒地冻,也总比这里好,整天这个规矩那个规矩的,真不如自己一棒子打死了事。
忽必烈来镐京不是他一个人,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四位从小一块长大的几位大将的子孙,伯颜,阿术,阿里海牙和土土哈,这四位都是忽必烈精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