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老妪突然加重病情,是受到了惊吓,也不应该是夫人之过。她若不去门口偷听,也自然不会受到惊吓,还连累了夫人也同样遭受惊吓。若一定要追究是谁之过,那老妪应承担更多的责任才是。”里翀的说法,客观,却忽略了所谓的“人情味”。
“是啊,摆明是来碰瓷的。”我嘟囔着,心里的压力却一点都没有减轻。
现在回想,那妇人抬头望见我,那惊愕的表情,好像......不仅仅是因为我突然开门把她吓着了。她到底想偷听什么呢?这客舍里的人都知道,房里住着的是云瑛这么一位病倒了的女人,充其量也不过是有旁人照顾她而已。
/br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