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或许觉得这种训练真的不人道,又对她们说:“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继续昨天的训练,如果有人觉得这样的训练太过残忍,现在离开还来得及,不必在这里多受疾苦。”
如果没有刚刚的比试,或许他们真的会离开,可是刚刚的一场比武,知道自己其实真的很逊,人生,如果明明知道自己很逊,还不认真的学习,那就真的是逊到底了!
回到台上重新开始,似乎得到了上天的赐予,体内的力道如火山一般的喷发,比试之间拳拳到,几个跑步的女孩子也像是长了翅膀,飒爽英姿在较场上飞扬,只是,强劲坚毅的声音看起来让人微微心酸。
接下来的八天时间,训练一直是这样,每天都累倒在地上爬回去,如果说自己有什么变化,那就是早上起肌已经不再酸痛。
第九天早上,来到校场的时候慕晓语及十二个师兄,还有蓝古晴三个兄妹都已经在校场等候。
看到他们过来,慕晓语开口说:“恭喜,你们成功的坚持了下来,后天一早我们就会离开这里,回到你们的世界,今天是你们训练的最后一天,训练的内容很简单,就只有一项,那就是擂台,上次你们输的很惨,但愿这次不要那么惨。”
慕晓语说话的时间,凶戍已经到了祭台上。
几个男生相视一眼也走了上去。
台上放了一堆木棍,等他们站稳之后,凶戍用拐杖将地上的齐眉棍扔了过过去:“拐杖就是我的武器,我也不占你们的便宜,十招之后台上还有一个人就算你们胜出。”
此时,不用说都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车轮战,五个男生立即分开各守一方。
孔建武第一个跟他交手,很不幸,他完全没有还手,只是轻轻避开孔建武劈下的棍子,然后轻轻推了一下,孔建武就落到台下。
南宫胜龙棍子直插过去,他用拐杖挡开,棍子就从南宫胜龙的手里飞了出去,双手不停地颤抖,虎口已经被震出血,愣了两秒钟,自己摇了摇头跳下台去。
看到这样的形,车轮战显然是行不通的,剩下三个从三个不同的方向进攻,他就站在原地不动,三个人都慌忙收住了棍子,只是轻轻的落在凶戍的上。
他皱起眉头,手里的拐杖极快的滑过三个人的脖子,留下一条血痕,极不满意的说:“如果我们是敌人,刚刚一秒钟的仁慈你们就已经死了,这个算是小惩大诫,再来。”
三个人摸了摸脖子,真的出血了,不有些怒气,使出吃的力气进攻。
他还是不挡不避,有了上次的教训,三个人并没有收手,棍子狠狠的落下去,可是,他没有任何反应,似乎他们的棍子挠痒痒都不够。
在他们惊讶的时候,凶戍原地三百六十度旋转,三个人被他的拐杖狠狠的打出祭祀台。
等他们从地上爬起来,凶戍在台上说:“不错,上次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这次能够接下半招,也算是名师高徒、进步神速,可是实战经验太差。”
蓝古晴纵一跃登台,对几个女孩招手:“你们十个人一起,只要有一个能够接住两招,便算你们胜出。”
女孩子们上台之后,四个武功最差的率先跟蓝古晴交手,希望可以用自己落败的姿势让后面的人看清蓝古晴最薄弱的地方,当然这只是一种侥幸的心态,因为蓝古晴压根不把她们当做对手。”
四个女孩被蓝古晴抓住棍子来不及脱手,连人一起扔了下去,台上的六个在牧兮语的指挥下把蓝古晴包围起来,蓝古晴看着牧兮语,嘴角勾起微微的笑容,这是一种赞赏的姿势,看来这两人能够成为朋友是一定的了。
很不幸,女孩子也没能讨到半点便宜。
五个女孩一起接住半招,被打出擂台之后,台上就剩下牧兮语,她接下蓝古琴一掌,痛的眉头都皱在一堆,然后被推了下去。
忍住痛苦从地上站起来,蓝古晴指着牧兮语说:“如果再有十天时间训练,或许你能够接下第二招,你很不错。”
这边的比试结束了,但是战争却远远没有结束,凶戍看着慕晓语:“贤弟,多年不见,不知道你我弟兄今在武功上该是何分晓?”
慕晓语做个请的手势,他的拐杖在地上戳一下就跃上祭祀台。
慕晓语纵上擂台:“兄长双腿残废,这样比赢了跟输了一样,这样吧,我蒙住眼睛,不使用兵器,你们兄妹三人一起使用兵器,如此,当是公平了。”
“好,贤弟果然君子风度,也让我这两个妹妹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蓝古琴越上擂台,梦梨雨不知道跟青澜说些什么,摇头拒绝:“你们打吧,我不打,你们武功都这么厉害,万一伤到我怎么办。”
虽然很期待这场比试,但也让人疑惑,十五个人都看不透,慕晓语的武功有多好他们不知道,可是蓝古琴兄妹却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而现在,慕晓语要蒙住眼睛对付这两个兄妹,而且空手对兵器,实在让人不敢猜想。
当然,这个问题立刻就会见分晓。
等他蒙住眼睛,蓝古晴兄妹就一前一后展开攻击。
一招一式都是使出全力的,交手不知道多少回合,凶戍肚子上中了一拳,踉跄几步才站稳。
蓝古晴把手中的齐眉棍当做长枪刺向咽喉,慕晓语侧躲过又及时抓住,不知怎么的棍子就落到他的的手里。
蓝古晴的哥哥见这边危急,连忙从后背攻过来助拳,兄妹两人再次呈一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