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晓语道:“人的一生有多长呢?很多事都希望尽早的结束,因为只有尽早的结束了工作,才能更好地享受生活。可是对于一个已经不需要担忧生老病死的人而言,时间其实也是一种煎熬,所以我喜欢把事做的很复杂。用复杂的事来消磨时间,这样的话,漫长时间里的寂寞就会变少了的。”
电话的另一头,伯明瑞略为不悦,道:“这话就像是在讽刺我,讽刺我短暂的一生任何事都是匆匆而过。”
慕晓语道:“或许是有这个意思。”
然后,两人都笑了,他们是很好的朋友,虽然交集不多,但真的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
跟伯明瑞打过一同电话之后,慕晓语的心好了很多,坐了起来,伸个懒腰开始认真的吃饭。
花梨看着她,不由得笑了。也想起了那个时候慕晓语离开有苏一路逃亡,不知道遇上多少次盘查,终于到了东明。
让夕阳老人在客栈住下,只去了东明府君府上;王宫她进不去,要见花梨必须让东明府君进宫通报。
东明府君听说有个叫慕晓语的人求见,立刻让人引进府中。
慕晓语刚刚进入东明府君府上,就被数百人的卫队保卫,为首的乃是个书生打扮年约四十的男子,质问她:“你是何人,胆敢冒充白泽山使臣?”
自己明明是正牌,却被当成了冒充的,慕晓语可是非常的不爽,冷声道:“既然你知道慕晓语是白泽山使臣,我是不是慕晓语你叫公主来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吗!”
东明府君不吃这,回答她:“荒唐,凭你一句话本府君就要进宫一趟,就算本府君不累死,公主也得烦死,且不说这三年来有多少人打着白泽山使臣的幌子要见公主;若你真是慕晓语,眼下形势如此紧张,不去向上神呈报,来东明干什么。”
慕晓语听明白了,东明府君如此待她原来是之前就有人冒充,而且不是一个两个,那就不能怪东明府君了,毕竟东明府掌管着王宫的安全,更是王宫内廷的门房,如果有人想要意图不轨,通过东明府确实是最好的途径。
既然这样,就拿出真本事证明自己的份。
运起法术,太阳真火包裹全,院中数百人的卫队无一人能挡这股炎,都只敢远远的退开。
东明府君确实听公主说过关于慕晓语上会起火的事,立刻让卫队退下,上前来说:“恕在下鲁莽,还请姑娘解下兵器在府中稍候,我这就去通禀。”
慕晓语看了看手中宝剑,这宝剑就算是在有苏王宫也没有离开她,现在也不行。怀中摸出一块玉佩递给东明府君:“请府君告诉公主明午时之前我在东乡茶楼相候。”
东明府君接过玉佩看了一眼,叫住慕晓语:“使者且慢;有此玉佩为信,足以证明使者份,请使者随我入宫。”
东明王宫西宫,花梨正在练剑,听到宫女说东明府君带着一个叫慕晓语的人求见,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跑出来,远远的就跳到慕晓语怀中,大叫道:“师傅,我好想你啊。”
慕晓语不为所动,冷冷的推开她。因为她了解花梨,越是,代表花梨要求她的事越是难做,如果没有事要求她,花梨是绝不会这么的。
花梨尴尬的嘿嘿笑了两声,让东明府君回去,拉着慕晓语进去宫里。十分得意的跟她炫耀:“师傅,你教我的法术我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去年的时候还用这柄剑平定了大漠马匪,现在我是有权有职的公主。”说话间,随手挥剑砍下几只蝴蝶的翅膀,摊在掌心给慕晓语看。
慕晓语看了一眼,笑着告诉她:“离歌的修为,已经不在夕阳老人之下,你比她还差得远。”
这么一说,花梨就不高兴了,气呼呼的说:“那还不是师傅你偏心,师姐跟在你边,肯定把压箱底的本事都教给她了,我学的还是入门级的,当然比不上了。”
慕晓语白她一眼,说道:“我并没有多教她一招半式,这三年我被软在有苏王宫,而她成了蝮王府的郡主;她的法术很多是蝮王跟魔主教的。”
花梨瘪瘪嘴,羡慕的说:“那我就更比不上了,蝮王已经是难得的高手,魔主苏柔更是可以跟白泽齐肩的厉害角色,就算师傅你,恐怕也很快就要被师姐甩开。”
听得出她说的是气话,慕晓语笑道:“你边不也有一个绝顶高手,没向他求教是你的损失。”
她边有个绝顶高手?花梨还真不知道,问慕晓语:“谁啊?王宫之中确实有不少修为高手,可是要说绝顶这两个字,我还真想不出谁能担当。”
“你的叔叔鼎王下。”
听见慕晓语说的竟然是鼎王,花梨就有些不屑了,回答她说:“他啊,你要说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那确实,我相信就算白泽亦或苏柔也未必在他之上,可是要说法术修为,只怕未必见长。”
进入正堂,慕晓语坐在上座,反问花梨:“人族的江山诸侯并立,是你王叔一手统一起来的;沙场喋血这么多年,若没有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本事,你以为他凭什么活到今天,称为东明的兵马大元帅。”
花梨一时无语,之前她也这么想过,可是鼎王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现在慕晓语也这么说,可以肯定这个叔叔就算不像她说的这么厉害,也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不过对错都无所谓,无奈告诉慕晓语:“就算如你所说也没用,他根本不可能教我。要知道,相比我那个自以为是的哥哥,我得势才是叔叔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