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招!”她威吓道,“快出招!”
剑气越发凌厉,眼看她下了死手,男人们看戏,柳怀音阻止不了,继续下去唯有待人宰割……含霜再无保留,翻手一掌将沈兰霜震出三丈远,纵身飞往那戏台后的屋顶,一转眼,气势丕变,一双妙目睥睨台下众人!
“呵,小丫头片子别的没学会,尽学了些胡搅蛮缠的功夫!”说吧手指沾了下正在伤口处淌下的血,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啧,不过功夫不到家,还差得远呢……”
“你露出真面目了!”沈兰霜大呼,“大家快看,她会武功的!”
王永山毕竟是老前辈,这个情境还能沉着以对:“含霜姑娘会武功,还请解释!”
“我当然能解释,不过我解释什么,你们应也都不会再信。所以奴家,干脆就不奉陪了!”
一甩袖,红衣轻扬,那道人影就此飞下屋脊。
“你到底什么人!”沈兰霜追了两步大喝。
便从屋脊背后,只传来一句——
“哈哈哈哈……十里南堤,玉楼春风,朱晴点秀!”
王永山闻言大惊:“春风楼……朱晴点秀……是天枢策命府的酉常情!”
……
药庐中,气氛略有缓和。刘弦安的茶泡了第三杯,他们平静了许多,不再提宋飞鹞了。
“其实我来,还有一事相问。”枢墨白搁下茶盏,补了句,“第三个问题,与你的义妹无关。”
“……说吧。”刘弦安疲惫道。
“常情,最近有否找过你?”他提的是这样一个问题。
“没。我已许久没见到她了。”刘弦安答。
“呵,好吧,”枢墨白面带忧心之色,“希望她不是又在哪里玩弄少男少女……或是,为了偷什么东西,给自己惹上麻烦。”
随后低低感慨:“毕竟,我们这群人之中,还活着的,也就只剩那么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