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实招来老李同志,到底给钱红大美女行了什么方便?”何宜远开了句玩笑。
“老何,你也取笑我。我的事你还不清楚,还不是钱红的西城区现在正大搞建设,急需要水。
而西城区又没河流通地,所以,我就借了些水给她们。想不到于西阳看不过去了,指责我们上游把玉叶河的水截流得光光了他们东湖区连湖都快干了,还能叫东湖区吗?
而且,这事还牵扯出了红莲区。”李健坡讲到这里看了叶凡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没事,你继续说,我也想听听。”叶凡点了点头,并没有责怪李健坡的意思。而叶凡瞬间也琢磨明白了,敢情是李健坡想借自己的力量去打击于西阳。因为自己也是市委常委,而且还是正厅级的副书记记,党内排名比于西阳高了好几个位置。
叶凡心里直想笑,自己本想借李健坡的力量去牵扯一下于西阳。想不到李健坡倒是想起利用自己来。
这世道真是说不清了,人人好像都在利用别人,而人人又好像都在被别人利用。想不被人利用是不可能的,想不利用别人也是不可能的,相对论讲得太对了。
“没事,健坡,叶书记大人有大量,叫你说你就大胆的说下去。”这时,何宜远也鼓励李健坡道。
“于西阳说是最近红莲区在大搞建设,特别是红莲河的污水全往玉叶河东湖区那一截排去。把东湖区搞得乌烟瘴气的快成垃圾区了。而东湖区的玉泉湖因为红莲河污水的大量涌入,现在全面遭到污染和破坏。而玉泉一带建的温泉山庄也停业了。东湖区那边反响很大,已经有人联合在一起吵到区里了。
还说红莲河是叶书记在主持,他于西阳要尊重领导。似乎有敢怒不敢言的意思。而转过头来,他立即指责我们把水引向了西城区,使得玉叶河流经东湖区的水量减少到平时的二成左右。
加重了东湖区的污染。要求我们南港区马上停止引水,而且,要赔偿东湖区一切因为此事造成的损失。
哼,这简直是在扯蛋玩。最近天上本来下雨就少,河水流量减少。这个只是天灾罢了,怎么能指责我们抽水给西城区。
再说,我们能抽多少水走,三台抽水机全开足马力一小时能抽走多少,根本就是以势压人嘛!
我过去跟他交涉,于西阳马上就板起了脸孔训人,俨然他就是领导。我是他的小兵,就得不折不扣的执行于大书记命令。”李健坡相当愤怒的喷着口水。
“这于西阳也太过份了,用抽水机就能把玉叶河的水抽走八成。这简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了。
玉叶河可是相当宽的,最宽的地方宽达上百米,窄的地方也有五六十米,抽水机能抽走多少水。
再说,玉叶河的水你东湖区能用,为什么人家南港区就不能用了。这天下的大道理难道就让你于西阳一个人占尽了?
大家都知道西城区没有河,缺水严重。作为兄弟区的东湖区更应该体谅到钱大妹子的难处,鼎力相助才对。
怎么能因为李老弟帮了点忙反倒还要遭人批评。而且,据我所知,叶书记主持的红莲河只不过抽了一小部分水到东湖区,怎么可能把东湖污染成垃圾区了。这纯粹就是在造谣生事嘛!”何宜远冷声哼道。
“绝对的,就拿玉泉湖的温泉山庄来说,停业是停业了。不过,听说不是因为水什么原因被停业的,而是因为搞sè_qíng服务被市公安局叫停的。也有人传说啊,说是于西阳在里面有干股什么。当然,这事也没考证我们只能说说罢了。到底怎么回事,只有玉泉山庄的老总知道了。”黄九林冷冷哼道。
“那李老弟现在准备停止对西城区抽水啦?”何宜远问道。
“停个屁!抽一点水都不行这日子还能过吗?这玉叶河的水又不是于西阳家里的矿泉水。”李健坡为了美人也是豁出去了。
“那你这耳朵可就有得听了。毕竟,于西阳好歹也是领导,而且,要是于西阳把这事跟顾副省长一捅,到时,顾省长问起来我这个水利厅厅都有些麻烦了。他分管水利这方面,我总得应答是不是?”何宜远不露声色的捅出了顾则飞来。
叶凡一听,心里寻思着今天晚上何宜远请自己来吃饭。怎么扯来扯去就到了顾则飞身上了。难不成这在坐的几位同志都曾经受过顾则飞鸟气。所以,何宜远想来个群合力,整治一下顾则飞,很可能有这意思了。
“老何,你不会越活越回去了吧?顾则飞都欺负你到这种地步了,打了你左脸,难道你还伸出右脸颊给他甩巴掌不成?当年我跟顾则飞一起时就没这样让过他。他拍桌子我就甩杯子。哼,当领导也不能这样是不是?”这时,卫生厅常务副厅长黄九林有些气愤样子哼道。
“老黄,结果怎么样,你不是吃亏了。人家顾则飞现在已经是副省长了。你看看你,现在在卫生厅连个正职都捞不上。有啥办法,人能忍就先忍忍吧。忍忍更健康!”何宜远故意的叹了口气。
“我就不服他,顾则飞又怎么样?你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事?几年前在连云市不是搞了个很大的水利工程,不就是修了一条长水渠引水吗?
还美其名日‘红星渠’,说是这水渠带有红军味道,有继承革命传统的味儿,很好。
结果怎么样,花了四五千多万,搞出了个什么样的水渠,根本就是在玩把戏。
听说红星渠本来是不要投资这么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