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不是我王仁磅的性格。别啰嗦了,小美女,把花收下。从经后,你就是我王仁磅的人了。放心,这苏氏会所,有磅哥我罩着,没人敢来?”讲到这里,王仁磅同志是霸气十足。十足的像个牛氓,伸手就要向苏林儿的腰部揽去。
“谢谢磅哥能看得上林儿这蒲柳之姿,咯咯!”诡异的事发生了,苏林儿居然没闪开。好像是你情我愿似的,还嫌王仁磅的手伸得不够快,随势就进了王仁磅的胸怀里。
对面包间内,蓝信择发现,堂哥蓝存钧一只手捏得那个茶叶罐子是越来越小,一个拳头大的铁罐子居然被他像捏纸团一般缩小成了一团。再一用劲,结果成了一个小钢球。他那一双眼神,刀子般的盯着对面包间里的王仁磅同志。
“哥,该过去了。”蓝信择赶紧讲道,就怕堂哥会气出病来。
“等!”蓝存钧手一挥哼道。
“再等下去黄花菜都给凉了?”蓝信择有些急了。因为,他发现苏林儿跟王仁磅搂在一起正聊得火热似的。
“信择,每遇大事需静心。你想想,苏林儿是这样的,一见某男子面就投怀送抱的女子吗?”蓝存钧哼道。
“王仁磅又不是潘安宋玉,那是不可能的。”蓝信择不屑的呶了呶嘴。
“她在逼我!”蓝存钧盯着远处的苏林儿,冷哼道。
“噢……”蓝信择并不笨,转眼就明白了。
“呵呵,这山峰子还是相当不错的。”王仁磅这匹狼居然当众就往苏林儿胸脯上方招呼了过去。
“你敢!”苏贵才再也忍不住了,大喊出声。
“老家伙,吼什么,给老子一边凉快去。”王仁磅抡起一巴掌,煽得苏贵才整个人摔在了墙角处,半天爬不起来了。
“你个混蛋!”苏林儿愤怒了,双手往王仁磅脸上抓了过去。这五指山真落磅哥脸上,成然就是几道扛扛了。
而且,下边,这女子狠啊。一脚就踹向了王仁磅的下身。这要是给踹中,估计仁磅哥就这样成了新时代的‘王公公’。
虽说苏贵才只是苏家一个远房亲戚,但苏贵才一直跟着苏林儿,人还是有感情的动物。平时,私下里苏林儿还是很尊重苏贵才的。叫他贵才叔。
“哼!”突然,一道冷得寒骨的声音传来。苏林儿也停住了手,王仁磅抬眼望去,发现一个长想相当冷酷的年青人正站包间门口盯着自己。
“阁下算是个高人,居然对一个弱女子下手。真是令蓝某大开眼界了,蓝某很是怀疑,你这下边是否有带把的。”蓝存钧冷冷哼道。
“带不带把跟你也没关系,要不,咱们脱了比比。”王仁磅这话虽说粗,但也着实有些杀伤力。他斜瞄了苏林儿一眼,哼道,“想当护花使者也得有斤量才行。不然,无端的挨了一顿打,美女的边没沾着还落下一身的痛,不划算!”
“尼玛的算个屁,敢这样跟我哥讲话。”蓝信择生气了,往前一窜,一脚踢向了王仁磅。
“想玩是不是?”王仁磅脸上露着诡异的笑,一脚踹去。叭嗒一声,蓝信择同志像只土鳖被踢得翻了二个滚才停了下来。这个,自然是王仁磅手下留情了。
“林儿,你还生我的气是不是?”蓝存钧看着苏林儿讲道。
“要我消气也行,把他给废了。我要让他跪在我面前叫三声姑奶奶。还有个叫叶凡的家伙,你给我弄定下来。”苏林儿指着王仁磅哼道。转尔,又气鼓鼓的讲道,“如果你搞不定他,那我苏林儿就陪他玩!”
这个‘玩’字咬得特别的重,自然有别的意思了。
“阁下,到后边有块空地玩玩怎么样?”蓝存钧发出了挑战书,双眼射出的狼一样的寒光来。
“呵呵,也好,好久没跟人玩玩了。玩玩好啊!等下侥幸赢了还有美女叫床陪床,好事啊!”王仁磅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了出去。走过苏林儿身边时,还笑道,“小美女,等着磅哥,那是必须的!”
“赢了再说。”苏林儿讲这话时,是盯着蓝存钧大公子讲的。
“唉,我知道你的气一时消不了。哪我就用拳头告诉某些不自量力的家伙,什么叫做拳头大就是硬道理。我蓝存钧的女人就是我蓝存钧的。”蓝存钧微微动了动手,大步走了出去。
苏氏会所的空地相当的多。晚上,高尔夫球场也没什么人闲得晚上还打球了,倒是个切磋的好地方。
在敞亮的灯光下,王仁磅跟蓝存钧互相对视着。苏林儿一伙在远远的一颗大树下看着。
“你说蓝公子会赢吗?”苏贵才肿着个脸,在一旁小声问道。
“那是肯定的,贵才叔,你没见过存钧的武技。用神技来形容也不为过。高潜跟他比,十个还打不过他一个。存钧,一脚下去就能踢断大石板。”苏林儿淡淡笑道。
“厉害!那要是踢在人身上,还了得!”讲到这里,苏贵才还略有些担心的看了看王仁磅那货,讲道,“要不小姐跟蓝公子讲一讲,等下下脚轻点,别把人给打死了。麻烦!”
“放心,存钧有分寸的。他从来做事都很稳当,不是个粗鲁之辈。就是他父亲蓝市长也很信任他。把蓝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他自己也很小心,三思而后行。不然,我苏林儿才懒得瞧他一眼呢?”苏林儿淡淡哼道。
“小姐,我看,这事过去后就让它过去了。别再跟蓝公子呕气了,你看蓝公子人多好,大老远跑来就是给你出气的。”苏贵才说道,看了苏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