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找遍了苏林儿的卧室也没发现苏氏会所跟海东市政府签定的那份租地合同。
“怪了,保险箱里就放了十几万美金,老子只是从中抽走了二叠。正好用来找妹子花倒也够了。不过,这合同,难道不在卧室里?”王仁磅心里沉吟开了,眼睛像狼一样的搜索着。
又戴上了一幅特殊眼镜,这眼镜,俨然就是a组的高手们用的。可以用来捕捉到一些特殊的光线。比如,红外线,紫外线等。
不过,令王仁磅这货有些失望,居然没发现异常状况。好像,这卧室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卧室。
这家伙当然不放心,又翻了一遍下来,还是失望。
“完蛋了,今晚上这脸没地儿搁了。回去指不定会被叶小子编排成什么了?”王仁磅心里有些郁闷。气得一掌拍在了那铺古董大床的床榻上。
咚地一声响,王仁磅叫道:“有情况!”
这厮来了兴头,一番行头搜索下来,果然发现了窍门。在床榻的旁边摸了摸,动了动,一按一旋转,咔嚓一声微响,床榻下边露出一个暗门来。
“妈的,设计得还真是巧妙。不过,不想想老子磅哥是什么人,这种小手段,早玩腻了。不就是清朝时那些王爷们搞的小暗门吗?老子是什么人,小ks了。”王仁磅自得的在心里自吹了一通,发现里头整整齐齐的叠着一叠信封。
“怪了,什么信这么重要要藏得如此的深,难道,莫非……”王仁磅这货嘴角勾起了一个yín_dàng的笑容,小心的抽出一封信,发现封口没封,抽出信纸一读,顿时有些哑然了。
骂道:“蓝存钧那货有什么好的,骗女孩子倒是高手。这信,写得如此的肉麻,什么‘我的林儿妹妹,干脆叫林妹妹,你蓝存钧不就成了宝哥哥。”王仁磅心里猥琐的笑着,又抽了一封看,发现还是蓝存钧那货的情书。王仁磅有些气了,连抽了几封,发现封封如此。
“郁闷,小蓝子有什么好,值得你把他那狗屁不通的信当宝一样藏着。”王仁磅心里腹诽了蓝存钧一声,一时恼着,倒把正事给忘了。这货生气了,干脆把所有的信都给拿了出来往自己包里塞去。
最后,在另一个暗格里发现了那份合同。这厮自然是恢复原状后溜出了苏氏别墅,直奔叶老大的清溪居而去,自然是去显摆和邀功的了。
“怎么样,小蓝子这货还真他娘的运气好。就这破信,苏林儿居然当宝一样藏着,真是好笑。”王仁磅把那叠信一把扔在了茶几上,冲叶老大笑道。
“你把这个把人家给拿了,真有些缺德啊兄弟。”叶凡不由得好笑。
“缺个屁!”王仁磅没好气的哼了一声,看了叶凡一眼,说道,“苏林儿那女子太嚣张了,咱们是得给她些教训才对。不然,你这个市长当得可是相当窝囊的。”
“呵呵,那是看在小蓝同志面上,不然,我早动手了。修理她还没办法吗?”叶老大淡淡的笑了。
“最近有什么打算,你现在是书记市长一肩挑,可得抓紧点些。不然,新的书记一到,市委常委一配齐,又有得你折腾了。与其到时多方受制,不如现在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王仁磅倒是关心起这些来了。
“嗯,最近我在加紧操控力度。不过,有些事急不来。倒是你讲的全面操控海东,我没那么大野心。而且,省委也不可能让我如此的去做。”叶凡摇了摇头。
“也是,算啦,不讲这个了,烦人。”王仁磅点了点头。
“那个‘恶狗’的女儿没再来纠缠你吧?”叶凡似笑非笑,看着王仁磅。
“她哪能找到我,老子是什么人,来无影去无踪的。不过,被她缠上也挺烦的。”王仁磅这货明显的有些言不由衷。
“你还烦,人家姑娘送上门来了。”叶老大故意讲道,自然是用来恶心王仁磅这货的。
“别讲她了,倒胃口。”王仁磅赶紧想转移话题了。
二天后,情况急转直下。
安奇急匆匆进了叶凡的办公室,一进来,那是激动着就嚷道:“书记,不好了。”
“什么事,老安,你不是三岁小孩了吧?”叶凡淡淡的哼了一声。
“高潜居然被燕师长移交给了省公安厅,是直接交给勾镇南厅长的。”安奇很是愤怒。
“哼,燕师长变脸还不是一般的慢。”叶凡一屁股坐下,冷冷的哼了一声。
“当时燕师长可是肯定的说过,等他们调查清楚苏志刚的事后就把高潜移交给咱们海东市公安局的。估计,这里头,有人插手了。而且,高潜有了依仗,也许,人家早设计好了的。”安奇讲道。
“无外乎一个苏家罢了,估计,苏林儿出手了。她也猜到了一些什么。”叶凡哼道。
叶凡想了想,一个电话挂给了蓝月湾的猴平军长。问道:“猴军长,能否帮我打听一下,第七师二团团长苏志刚到底怎么回事……”叶凡把苏志刚以及高潜的事讲了一遍给猴军长。
“行,我去了解一下再告诉你。”猴军长很干脆,直接回话了。
半个小时后来了电话,说道:“蓝月湾军事法庭的厉庭长说是当时是接到过蓝月湾所属的第七师师长燕长水的意思。
不过,才几天,燕长水又改了说法。说是苏志刚的事只是一些小问题,他们第七师内部已经处理完了,不用麻烦厉庭长了。
既然人家都这样讲了,厉庭长自然不会去没事找事了。说句老实话,像军人上军事法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