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是省军区一个中校参谋。到现在都50出头了,还只捞了个中校军衔。
还不如他闺女厉害,人家30出头就是市委常委副厅级干部了。有一次刚好碰上铁厚山请依定江吃饭。
而我跟依青莲刚好去省里开会,晚上也就凑一块吃饭了。当时铁厚山就开依定江的玩笑了,说是叫依定江这个父亲向其闺女行个军礼叫声首长。
依定江倒也不生气,说是闺女有出昔,这叫青出一蓝而胜于一蓝。只是,依定江嘴里如此讲话,心里,其实还是不是个滋味的。”韦理国呵呵笑开了。
“铁厚山部长在省里的能量可是不小,完全可以走通省军区司令那一关照顾着点依定江是可行的嘛!”叶凡讲道。
“没用。”韦理国想都没想,直接摇了摇头。
“怎么会,难道归司令员就没有家属亲人在咱们西林省工作需要照顾的了?”叶凡嘴里讲着,其实心里明白。
估计是归兴天司令员此人不怎么好相处。大凡像这种级别的军队将官,人家并不怎么鸟地方干部的。
军队系统是一个独立的系统,钱款人事都跟地方不发生瓜葛的。所以,人爱不鸟你有啥办法。
“归兴天这个人怎么说呢,基本上不管地方上的事。除非遇上国家突发情况,像洪水抢险等,一般就是自已搞自己的事。就是在省常委会里头也很少能看见他的身影。就拿铁厚山来讲吧,跟归司令员也没什么交集。更何况人家还是省委常委,真要办什么大事直接去找省委组织部的雷常石部长了,何必找厚山同志是不是?”韦理国讲得很有理。
走出韦家小院后叶凡挂了电话给乔横山,说道:“大伯,西林省的归兴天你知道不?”
“你问他干什么?”乔横山回道,想了想讲道,“你现在东贡市,跟省里的归兴天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交集吗?难道你一下去就惹着他了,不会吧小同志?”
“惹他,当然不会。只是好奇想打听一下。”叶凡自然不想讲实话。
“好奇,你小子有那么多闲情才怪。”乔横山可是不好骗的,又讲道,“这次到东贡,你是不是有些怨乔家大院没出手帮你扭转局面?”
“没有啊,这东贡市不错啊!好山好水好地方。”叶凡略显讥讽口吻哼道。
“这事你也别急,远山也晓得。你安心呆上一段时间,东贡市并不是你的终点是不是?远山会安排的。”乔横山想了想讲道。
“我很安心的,正在大干特干建设东贡市。”叶凡讲得半真半假样子。
“看看,你心里还是有怨气嘛。”乔横山说道。
“我哪敢有怨气,乔家大院是乔家大院,帮不帮是你们的事。再说,我叶凡也不需要什么帮助。我相信,燕春来同志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叶凡那话锋突然一转,犀利了起来。
“噢,这么有自信。我不明白,你叶凡一个正厅级市长,拿什么让燕春来一个正省级干部付出代价?
如果讲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乔横山只能认为你是不成熟,在讲气话大话罢了。
年青人,这样子可是要不得的。不要讲燕春来,他身后还有一个燕家。燕云同志可是政治局委员,副总理。
有些事,就是背后也不要讲。讲了办不到,反倒遭人牵挂着不好的。
而你想想,你为什么会被交流到东贡。难道这其中就光是一个燕春来同志的问题吗?”乔横山口吻很重,完全是教训的口吻在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