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打着哈哈一身都是病。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好意思叫我强行‘围攻’。”江绍东讲道。
“毛病!听说此人还不满30岁,风头正盛,年轻气壮,有什么病?年轻人能把嘴把牢到如此地步,难怪能坐上中办督查室主任位置。
这个人,还兼着唐主席办公室的副主任一职。你一定要把他招待好,从晚上开始,你随时跟着他。
盯紧点,他需要什么你都给满足。我倒不信他明天还不露出点什么来。
几天后就过年了,难道还想在咱们江都呆一辈子?还有,齐省长回来没有?”葛林安讲道,脸上闪过一丝凝重。
“明天才回来,这事,真是,遇上这种事了他还在京城,而且,人在京城,这么大的事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真是的。我跟他汇报这事时他是一点都不知晓。当然也震蒙了。”江绍东有些埋怨着哼道。
“你不明白,他在为他弟弟在京城活动开了。估计,这些天都是忙着去‘拜山走码头’。”葛林安看了江绍东一眼,讲道。
“他弟弟不是在南福省?”江绍东一脸讶然,看了葛林安一眼,问道。
“没错,南福省的燕春来同志被打发回教育部了。自然,这省长位置,他弟弟眼热,盯得紧了。而他自己估计是没有多大的上升空间了。都这么大岁数了,估计都做好了退休的准备。所以,齐家把希望全部寄托在齐振涛身上了。这次,肯定也是花了大力气的。听说凤系也全班出动,能拉的关系都要拉。”葛林安讲道。
“不过,相信他明天一大早就会赶回来的。这事太大了,他还能在京城呆着,算他有本事。”江绍东哼了一声,看了葛林安一眼,问道,“齐振涛有没希望得到调整?”
“难!”葛林安只讲了一个字。
“是难,全国有多少个省长,七只巴掌数。全国又有多少想当省长的够资格的同志,那就是无数个巴掌数目了。这个,比高考难度高上几倍了。比如我,想进到常委会都难,更别指望着省长这位置了。”讲到这里,江绍东故意的叹了口气地。
“别急老江,有的是机会。明年,估计咱们省会空出位置来的。到时,你放心。入常,也有可能。”葛林安伸手亲切的拍了拍江绍东肩膀,鼓励着自己的铁竿亲信。
“谢谢,葛书记,我已经安排有人24小时盯着江原宾馆的。为了盯牢他们,我连省厅的精英都给借来了。呵呵,那些人全是跟踪高手。而且,督查室这些人能有什么用。下来喝些酒放几句大话还是会的。真要论到查案子这一块,他们也不怎么样?”江绍东讲道。
“不能麻痹大意,阴沟里翻船的例子不少。那些人,哪个不是从调查一块摸爬打滚了几十年出来的老虫子。
这次下来的全是中办督查室的精英。那个叶凡你可能不晓得,我刚打听过。
此人,曾经破获过粤东鱼桐大案。得到过前任总理的点名褒奖。当年那个悬案就是公安部下来的精英们都没查清楚。
叶凡一个年青的文官,兼任着鱼桐市政法委书记一职,硬是被他顶着压力破了案子。
你说说,你向鱼厅长借来的人马跟公安部出来的精英相比,哪个厉害?”葛林安一脸严肃的批评了江绍东。
“看来,咱们遇上了一个硬把子了。”江绍东脸一僵,一时发愣住了。心里,顿时是一点底气都没了。是啊,江都省公安厅的同志跟公安部出来的精英相比,又差了一个级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