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带多的衣服,这就免了吧。”叶凡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这在别人家洗澡还真不方便,这次出来得匆忙,本想去街上买衣的,后来一治病倒把这事给忘了。
“卟哧……大师,早给你准备好了,绝对合身的。”南宫枝铃艳艳一笑,如千朵万朵玫瑰花开了。弄得某猪哥心里痒痒的,丹田一阵子燥动。
“妈的!又想惹事儿。再惹事老子真会一刀把你这玩意儿给咔嚓掉,当个神勇的东方不败好像也不错。”叶凡狠狠的自骂了一句。
无奈之下盛情难却只好凑合着洗着身子,就在这时候。一个清丽女子身披一件薄纱样宽飘外衣轻轻推门而进。
其人身上肌肤在薄妙下若隐若现更增神秘。脸上挂着朵朵红晕,有些羞涩样子,浅浅一笑道:“大师,我叫柳杏儿,老爷安排我来给你搓搓。”
“你……你……快出去……”某猪哥大为失态,赶紧斜躺进了超大号浴盆中,连美声颤音都给发出来了。
心里暗骂道:“孬种!这古老的大富之家养得有保姆或者俗称丫环也挺正常。
听说香港许多的古老家族中还有一夫多妻的,这也是历史传下来的。
当然新时代的青年人当然就不可能了,一夫多妻的全是那些个老疙瘩了。
对于这种特殊情况政府也当然是睁一只眼闭上一只眼了,那可是从晚清传过来的,总不得活生生把人家给拆散了吧。
所以法律上也隐晦的认可的,连一夫多妻都有,养几个丫环还不是小菜一碟的鸡毛小事。”
“大师,我不敢。求你体谅一下柳杏儿,如果我伺候不周就会被赶出南宫家的,我家还有父母姐妹等我拿工钱读书。”柳杏儿楚楚可怜,吓得眼泪儿直在眶里打着滚儿。
“没事,你就说是我喜欢自已洗就行了。”叶凡出主意道。
“还是不行!老爷嘴里不说夫人也会怪我的。说不准下一次就把我安排去扫地进厨房了。”
柳杏儿直摇头,“大师……你是高净隐士……是高人……你可能是嫌杏儿不干净是不是?其实……杏儿现在……还是个处子。”
说完这话柳杏儿脸蛋熟透了,垂下了头。
“好吧,你就给我搓搓背就行了。”叶凡无奈地点了点头,其实心里还是有点美滋滋的。
暗骂道:“作贱啊作贱!有这么清纯的处子小妹妹送上门来老子居然还怕,丢人!不过咱既然是大师了,也要有大师的风范。”
就这样子想着微微闭上了双目,柳杏儿那双柔柔的小手轻轻在叶凡背上搓揉着,有时还轻轻的敲打一下,感觉手法非常的纯熟,令人非常的惬意。叶凡不由得放松了身体,任由柳杏儿给他洗着香艳的搓澡浴。
心道:“莫非这柳杏儿还经过了专门的培训,就是南宫家供起来伺候一些名人大富显贵之流的。
属于上层社会的消费,娘西皮的!舒服啊!麻痹的,这富人的生活就是糜烂。每天洗澡时有个丫环捶捶背,动动手脚,搓一下那还真是一种另类的享受。”
“先生,我给你揉揉下面。”柳杏儿身子侧倚在叶凡一侧轻轻说道。
“嗯!”这厮现在有点乐不思蜀了,在经得叶大师允许后柳杏儿小心地把手从叶凡的胸脯慢慢的抚摸到了下面,犹如一条嫩嫩柔软柳枝在身上吹拂一般,和着淡淡的香浴,薄薄的水雾之下令人迷醉。
“杏儿,你培训过吧?”叶凡微闭双目随口问道。
“是的,我们可是在香港专门的按摩大师那里学的,听小姐说是一年的学费就要十几万港币的。”柳杏儿略显自得样子。
“那你们学来就是给南宫家里人服务的是不是”叶凡追问道。
“嗯!不过我以前只给老夫人揉揉的。你……你们这些男人我没揉过。”柳杏儿轻声说道。
就在这时候,柳杏儿不小心小手一滑,触碰到了下面那条话儿,羞得立马霞飞满面。手在一旁停留了一阵子就是不干下手。抖瑟着在周遭轻轻的揉着。
“怎么呢?继续?”某猪哥想作弄柳杏儿一下,故意哼声道,yín_dàng的表现就是如此,逼着人家良家姑娘做什么。
“嗯!”柳杏儿声音都有些发颤栗,估计心里还是十分的害怕,不过这是她的工作,要伺候得叶大师满意才行,只好轻轻的探过手去摩了起来。
一场香艳的按摩式洗浴让某位猪哥是彻底地体味了一下上层名流的奢糜生活。
心道:“名流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不过好像也不错的,名流毕竟是名流,放松就是这般滋味,唉,以后有空真得弄个专门的丫头放家里伺候着那种……”
一点半钟,南宫鸿策董事长专门设了一张小晏请叶凡。
屋里只有两个人,看来南宫董事长有什么密事要跟叶凡谈谈。
两人碰了一杯红酒后南宫鸿策叹道:“想必叶先生也看出了我南宫家的一些事。唉!世世纷绕!作为南宫家的家长,有时也是挺无奈的。”
“鸿策先生不必过于介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小到一个家族,大到一个县市甚至国家地球,都有大大小小的难解之事。
俗话不是说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也想说: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
叶凡淡淡一笑,彼有股子出尘隐士一般味道,令得南宫鸿暗中也淡淡点头。
“叶先生,林泉纸厂的事估计南宫家暂时是无法投资了。最近一段时间集团的重点转到了沿海的一些重工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