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想去找抽。”费一度有些郁闷,看了叶凡一眼,问道,“怪了,你叫我过来干嘛。
而且还火急火燎的。我明白了,肯定又要我去干什么骚包事了。
连你叶老大都干不了的事我可是估计也没办法。并且,前次金都的事我已经被老头子狠批了一顿。
要不是为你叶老大办事,估计我现在会被关禁闭的。”
“这次没你什么事,只是请你吃一顿饭罢了。”叶凡笑道。
“不会吧,千里迢迢叫我从京城赶过来就是为了请我吃一顿饭,你叶老大什么时候如此的大方过。这个,这顿饭肯定不好吃。没准儿还是鸿门宴。”费一度可不笨,马上嚷叫道。
“鸿门宴你是不是也得去,难道我叶老大的面子都不卖啦。”叶凡笑道。
“你狠,说吧,请什么人?”费一度‘光棍’了起来。
“你也知道,我们横空集团在粤东这边有着一大块业务。我需要跟汪省长多接触。不过,人家省长架子大,我怕他不会赏光。”叶凡笑道。
“就这点事?”费一度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一双眼神在叶老大身上溜滑着,好像在看一小贼似的。
“你说呢?”叶老大干笑了一声。
“绝对不止这点事,叶老大,做人要厚道。既然把我叫来,是不是也得让我明白一下其中的什么。不然,下回你再叫我可是不来了。这糊里涂的真难过人了。”费一度哼道。
“好了,跟你讲讲吧……”叶凡把董然的事捣鼓了出来。
“这事估计就难了,汪省长肯定不会卖我面子。这个已经不是个面子问题了,而是参杂着一些圈子之争了,这是大事。要是给老头子知道了还不拔了我人皮。这个,可是典型的吃里扒外行为啊。”费一度果然苦瓜着脸了。
“只是陪吃一顿,咱们随口提提,成不成就看汪省长的态度了。不成也就算啦,也不是说硬要成是不是?”叶凡讲道。
“这个,很明显啊。我坐哪里,这味儿可是大不一样了。即便是汪省长卖我面子给办了。但是,估计这后遗症不得了的大了。”费一度还是不想干这事儿。
“怕这怕哪的你丫的干脆躲被窝里抱老婆生孩子去,还提功,提个屁功。”叶老大可是生气了,脸都板了起来。那架势还是相当唬人的。
“我又没说不帮,只是在考虑一下,怎么样出口才能让这事既让董然的事成了,又让汪省长面子过得去是不是?”费一度还真些发怵,赶紧说道。
“那你好好想想,我先睡一下。”叶凡瞪了这家伙一眼,干脆躺沙发上假眯了起来。
“你也帮着想想辄啊,这可是你的事啊。”费一度急了。
“一点头绪没有叫我想个毛病。”叶老大不理他,自个儿睡了。
“不如你抬出乔家大院的身份来,没准儿还管点事儿。董然不就是个小副处吗,提个正处有啥难事。再说了,以他的年龄资历都够格了,咱们又没违规是不是?”费一度憋了半天居然扯出这么一个馊主意来,差点气坏了叶老大。
这货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骂道,“就你这破主意能行的话老子还眼巴巴的把你叫过来添什么堵,白白还欠你一个人情。抬乔家大院绝对不行,我跟我那岳父不怎么对付。”
“唉……难死我了……”费一度拚命的挠着头,把头发都快抓成鸟窝了。
不久,这货突然叫道:“有了。”
“什么有了,有屁快放。”叶凡问道。
“前段时间他到过我们家,闲聊时老头子有问他孙子的事。好像是他孙子出了什么状况。”费一度说道。
“这事查一查就清楚了。”叶凡说着,马上打了电话给苏青云,据苏说是汪省长的孙子一直发高烧,时醒时不醒的。不过,现在好了没有也不清楚。
叶凡又打了电话给狼破天,这货马上支使人去打听了。
一个小时过后来了电话,说是汪省长的孙子叫汪宏伟。今年不过八岁。
一个月前汪省长的儿子汪勇回老家扫墓,而孙子汪宏伟在老宅玩着玩着突然尖叫了一声。
尔后不久就晕睡过去,后来,汪家也请了许多人,还做了法事。说是中邪了什么,不过,好像都不顶事儿。
一直到现在那汪宏伟还在粤州市协和医院躺着治疗。只是效果不怎么好。时好时坏的,人也是昏一阵醒一阵的。
“这倒有些邪门了。”费一度听了叶凡的讲述后讶然道。
“既然是发病了,肯定就有法子治疗。不过,咱们先去探探汪宏伟到底生什么病?”叶凡讲道。
“行啊,我提点东西咱们去医院看看。”费一度笑道。
二人说干就干,马上买了营养品由费一度提着直奔省协和医院而去。
当然,汪省长的孙子病了来探望的人都快把省协和医院踩破了。
所以,后来汪家发话了,不希望人再去打扰汪宏伟治疗。
不过,费一度却是身份特殊。这货扯起父亲的大旗说是父亲忙,没时间来,特地代父过来看看。
汪家人当然不会拒绝这事儿了,由汪夫人杨晓梅陪着到了特殊加护病房。
这病房只是等级高,并没有躺在一个全部隔离的病房。所以,进去时发现有个美妇正坐在床边,眼圈肿得老高,估计是汪宏伟的母亲。
“杨姨,宏伟的情况查清楚没有?”费一度坐下来开始套话了。
“医生说是被什么东西咬了过后就出现此怪症状了。”杨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