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朱一旦同志可是亲口讲出来的,这叫无根无据吗?”包毅插嘴冷冷哼道,“刘书记不会把在坐的所有领导跟同志们当睁眼瞎,当聋耳了是不是?”
“是啊,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狡辩。我不晓得刘书记的本质到底是什么?这讲过的话都能不认账,这还是一个党员吗?”龚长喜也跟进追击。
“那是朱一旦同志一时糊涂胡扯的,如果我刘标成说你包局长杀人了别人会信吗?按叶凡同志的逻辑,别人还真得信了。而你包局长还真成杀人犯了?”刘标成黑着个脸,指责了起来。
“刘标成同志,你这样讲话那可是不行!我包毅什么时候成杀人犯了。
作为皇岗县委书记,这种无凭无据的话你也讲得出口。你们直接领导盖书记正好在这里。
盖书记,你说说,你手下的这位同志是不是有毛病,乱弹琴嘛。
居然连这种话都敢讲。”包毅势气大涨,矛头转向了盖绍中。
“标成同志是有些急了,不过,他也只是打个比方。包局长别生气,比方罢了。”盖绍中说道,“不过嘛,你这种情况跟朱一旦同志的情况又不一样。你的纯粹是打个比方。刚才朱一旦同志是否有什么那就得调查了。”
“盖书记,我真的是被冤死了。我真的是‘口误’,真是口误。就是布省长也讲了是不是?”朱一旦一听,急了,音量相当的粗。
“一旦同志,讲话要客观事实。我什么时候确定过你讲的是‘口误’。乱弹琴嘛。”布省长可是也有些恼了,你这明摆着要扯我进来,布华清才不会那般笨蛋呢?
而且,刚才明摆着是朱一旦失策了,这种东西要扭转的话也只能是阴晦的扭转局面。
如此直白的想硬扭过来,那岂不是给下边的同志留下一个我布华清好歹不分的坏印象。
“盖书记……”朱一旦可怜巴巴的看着盖老虎,希望他能站出来为自己讲句话。
“刚才你讲的真是口误吗?”盖绍中一脸严肃,问道。
“真是口误,一时急糊涂了,口误了。”朱一旦貌似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放屁!”盖绍中老毛病患了,一巴掌居然拍在桌上,指着朱一旦说道,“你们俩个啊,两老党员了,什么叫实事求是都不清楚。”
“盖书记,这话,我有些不明白,我们,好像没什么地方不事实求是了?”刘标成不乐意了,仗着有后台。
“标成同志,省委常委会讨论过横空镇的事后作出了决定。而曲省长亲自给我打过电话。
支会了我一声,要求我们项南市提前作好准备。以便于重新规划一下市里行政区域范围什么。
而我不是提前把你们俩位都叫到办公室来提醒了你们一下吗?既然是省委省政府的决定,我们下边区市得无条件服从。
关于这个我还交待你们俩位同志回去要早作准备。标成同志,一旦同志,我盖绍中讲过这话没有?
今天你们俩个在这里干什么?明摆着的事实还要弄事,我得好好批评一下你们这种思想了。
要不得!”盖绍中一脸严肃,说道。
全场顿时傻眼,这个,貌似盖书记在相助横空集团呢?
“绍中同志,你真提醒过他们俩位同志吗?”布华清一听,皱了下眉头,赶紧提醒盖绍中一声,你别搞错了对象。当然,盖绍中就要到横空了,布华清也清楚。不过,也不能太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