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偷偷扫了一眼费琦后最后一咬牙也是仰脖子一饮而尽了,毕竟人家好歹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真不给面子的话就怕以后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费书记,咱们也喝一杯怎么样?”叶凡心里叫着‘淡定’二个字还是点尘不惊,微笑的看着王八气十足的费琦,又举起了杯子悬停在了空中。
心道:“老家伙,想跟我比‘淡定’,咱们就好好玩玩。别以为有着鱼阳的土老虎费默那骚人撑着,咱这外来的牛犊就怕了你。气起来红头公牛撞死地虎的事可多着呢。”
正跟在后面也来转悠着敬酒的谢端那脸可是不怎么好看了,估计这几个老家伙要生事,矛头针对的肯定是自己。
对叶镇长下手只是一个幌子,所以谢端虽说在邻近桌子还在举杯子敬酒,实际上他的心早就飞到了叶凡这一桌了。
“哼!不敢!你是大镇长,鱼阳的红人。我一个过气的副书记何德何能能劳动镇长大人跟我碰杯子,那不是羞煞老夫了。”
费琦一点面子不给,令得跟他一桌吃饭的几个也是庙坑调过来的同事却是叫苦不迭。
就怕叶镇长一怒之下把帐都算到一桌人头上搞株连那就惨了,那自己几个人真是冤死到家了。
“呵呵呵……费书记有什么话可以提嘛,你们是老同志了,有什么要求可以跟缪书记要求,也可以跟谢副书记说说。关于你们几位同志的工作问题镇党委一定会妥善安排的。”
叶凡淡淡的说道,把矛头引向了缪勇和谢端,接着哼道:“不过,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可不大好,咱们林泉新的一年里将进入一个高速发展时期。
我不希望某些同志拖工作的后腿。在这里我也表个态,如果某些同志倚老卖老,不服从镇里安排。
工作不得力的话镇党委可是要建议把这些同志退回县里,呵呵……我相信,在县里领导的帮助下他们一定会加深自己在思想上认识的。”
叶凡微笑着说完后跟其他几个同志碰了一杯,转身一摆就走了,根本就不再理会费琦那老家伙。那家伙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说是猪肝也不为过的。
见没发生什么事谢端终于憋住了,也顺利的到了这边来敬酒,不过心里还是微微有些发怵。
给叶凡这么一担搁缪勇刚好也转悠到了这一桌,跟谢端站在了一起。谢端一见缪勇书记到了赶紧侧身站在了一旁,让缪勇先跟同志们喝上一杯。实际上当然是希望缪勇这个书记先堵堵枪眼子了。
“呵呵呵……今天很高兴,大家站起来同干一杯。”缪勇可就没有叶凡温柔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直喊道。
隐隐的传递着一股子命令的口吻,缪勇认为也完全可行,这些都是林泉的兵嘛!我既然贵为一镇的书记,说这话不过份,也能体现出一股子官威来。
一桌10个人9个都慌得站了起来,嘴里直是恭敬地说着祝贺缪书记高升的什么好听话。
但是费琦这老家伙还是没站,照样子大马金马的坐着。
缪勇一看可是不乐意了,刚好不认识这老家伙。嘴角一抬问道:“这位同志是哪里来的,怎么好像不满意似的?”
“缪书记,他是原庙坑乡的副书记费琦。”刘灿赶紧介绍道。
“噢!原来是这四个老家伙了,难道是想向我示威不成?真是头痛。”缪勇也不糊涂,也早就有所耳闻费琦的烂事儿。
不过缪勇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的,以前眼高于顶。在市里见的全是一些副处级以上的干部,此刻见这个老家伙一个过气的副科也敢如此气高,那气可就不打一处来了。
不过缪勇今天刚坐上一镇之书记宝座,还是忍住了。挤出了一丝僵尸之笑说道:“刘副书记,咱们碰一杯。”
“喝不了啦!”费琦懒洋洋的说着斜了缪勇一眼浑没当回事。
这下子可是惹起了缪勇那股子邪火,心道:“老匹夫,给你脸子不要脸,认为老子好欺负是不是?刚才那姓叶的来敬酒好像还过了,跟他喝了一杯不跟老子这个书记喝,是不是瞧不起老子。难道老子一书记还不如一破镇长。”
其实缪勇不知道费琦根本没跟叶凡喝酒,叶凡也照样子碰了一软钉子。
只不过叶凡没理费琦自个儿走了就是了。其实叶凡刚才那样子就是扫见缪勇快过来敬酒了,所以先挠一挠费琦的邪火,一经点燃后赶紧溜走了。
这下子缪勇一来正打个正中,费琦的邪火没地儿发了当然就要发他身上了。
缪勇冷冷笑道:“费副书记,对我的工作不满可以当面提嘛。咱们都是党的干部,伟人不是说过,咱们都是一颗螺丝钉,党需要我们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不服从组织安排可是不好。”
“哼!我费琦什么时候说过不服从组织安排了,大家都知晓,我费琦不能喝酒,那是因为工作经常熬夜倒致胃落下了毛病。难道不陪领导喝酒就是不服从组织安排了吗?这事上还有这种歪理不成?”
费琦像中吃了枪子儿,把刚才受叶凡的气全一股脑地撒向了缪勇。
斜眼见到站一旁的谢端这个幸运儿,又勾起了费琦的满腔怒火。心里骂道:“妈老了的,老子一副书记到现在落得连个接收地方都没有。
你小子一个破副乡长,职位比老子低,这下子倒好,仗着谢强那只破虎一下子高升到了林泉大镇的副书记位置,分管人事,威风得不得了。
贺佳贞人家一原乡党委书记还要屈居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