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初婧可是兴哉乐祸,但却是笑不露齿,微微的还低骂了一句,好像是说‘活该!’,叶心那狗耳朵可听见了。
“骂我,哼!”叶凡暗哼了一声。
“卫县长,这个可不属于我工作的范畴,我是搞宗教事务的,俗话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鱼阳线毯厂是经贸委下属的企业,你应该跟秦主任说说还有理,再不跟分管工业的副县长交待一下也有道理。
跟我说有啥用,总不能叫我发动一批和尚尼姑的去诵经念佛,如果能让线毯厂全面盘活这经我也念了,可惜没用,呵呵呵,那个只是唬人的一些噱头,死人时搞点活动,请个神招个魂打个鬼的还行,这盘活厂子那个可是没用的……”
叶凡故意打着哈哈,斜瞄了坐在对面的卫初婧一眼,发现此女把外套脱了真是有股子别样的高雅和媚骚味儿。
不过卫初婧的这种媚骚是一种典雅大方,庄重纯美的媚骚,不同于街头巷尾站门口幺喝的那种鸡妹子故意整的骚首弄姿,跟真正的狐狸精有着天壤云泥之别的。
“可惜这衣领子太密封了一点,就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脖颈,那深深的乳沟子看不见,有些可惜。”这厮不良的想着,眼神开始有些涣散了,不怀好意在在卫初婧身了滑来滑去的。
“哼!”一声冷哼终于惊醒了某位正浮想联翩的猪哥,望着微露怒容的卫初婧笑了笑有些尴尬。
“怎么,我这衣服好像不是鱼阳线毯厂生产的吧?你这是干什么?”卫初婧又是高雅的媚笑,浅浅的酒窝子都冒了出来,真有种打心眼里勾人心魄的感觉,特别是此刻两人仅有一桌之隔,不到一米五距离。
卫初婧话中含话,有点暧昧。指出你小子眼神不正,尽往人家姑娘那不该瞄的地方瞄去。
“呵呵呵!那说明咱们线毯厂出产的毯子有魅力,有气质,有特点,山谷沟壑分明,那图案织得的确天作之合,水嫩中不失,没魅力的破毯子谁要。”
叶凡也是拿毯子在比拟着卫初婧,连山谷沟壑都整出来了,山当然指卫初婧的胸峰了,沟这个就较复杂了,可股沟,可乳沟,可桃沟子等等……“哼!正经点,我跟你在谈事。”卫初婧眉儿一抬微带怒容哼道,自己被叶凡当毯子评品了一番,心里没气那才怪。
不过叶凡那番暗喻夸赞还是令卫初婧心坎底里很是受用,说明自己身材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窄,有女人味,有气质。女为悦已者容嘛,卫县长即便是一县长那也不能免俗的,脱了俗套的话那只能是成仙了。
“我本来就是说事嘛!所以,县毯厂的事还是请县长交待给相关部门,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干好本职工作才是最重要的事,不然又有人会说我好高骛远了。光玩虚的,不扎实工作等等,这宗教局局长的帽子再被人捋了那真得去放羊守水库了,呵呵呵……”
叶凡淡淡一笑,淡定自惹,甚至说有点无赖相,就是不接手线毯厂的事,既然自己提供了香港飞云集团的事,相信县里绝对会重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