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又是一团和气,鱼阳四大家族的客人全都杯盘相交,喝着米酒,表面上是相互老哥老弟的称呼着,背地里当然是互相拆台,互下阴手了,这就是政治,这就是官场。
“姓叶的小子太不识抬举了,这次不捋了他那破帽子难消心头之恨!”回到鱼阳后玉史介愤然哼道。
“二哥,要捋一个正科级小干部帽子还不是分把钟的事。我想贾宝全晚上肯定登门拜访,省农业厅拔的那笔款子不是要通过财政厅吗?
还有鱼阳的特殊发展补助那笔款子不都要经过你们财政厅吗?就这两项专款就达到 万。本来只有500万的,你这一张口就多给了300万,不要说那500万,就是多给的300万还不能换一个正科级小干部帽子吗?
呵呵呵,如果有这样子的好事我倒愿意多捋几个科长帽子,那不就发财了。哈哈哈……来,喝几杯,别气坏了身子骨。身体是自己的,不过今天的事费家那小子心怀叵测啊!”玉满庭呵呵笑着劝着玉史介。
“嗯!我估计贾宝全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呵呵呵。”玉史介转头看了气鼓鼓的玉娇龙一眼,笑道:“娇龙,笑一个,整天板着个脸可是会把我们家的小公主那脸繃坏了的。看爷叔等下给你出气,那小子牛气什么,由县长助理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守水库的小科员给你瞧瞧,让他长长记性。知道咱们玉家的小公主不是普通人能惹的,哪怕他是一个县长助理,在咱们面前呀还不是狗粪一坨,呵呵,什么都不是。”
“叔,你这把火烧得及时啊,哈哈哈……”费默也难得的露出了猖狂的笑意。
“呵呵呵……估计现在玉家那老东西正在摔盘子吧,堂堂一个省财政厅副厅长被一个正科级的黄口小儿骂成快进棺材,还老东西,最后又不是东西,哈哈哈……玉史介没喷血都不错了。可惜这场好戏被肖锐锋那东西给搅和了。”省建设厅厅长费元成摇头遗憾不已。
扫了费默一眼又说道:“不过即便是没有肖家人出面估计此戏也到此为止了。玉满庭在场,玉史介也闹不了多凶的。”
“是有些可惜,不过贾宝全和卫初婧两位县太爷那头是有得痛了。”费默一丝兴载乐祸神色一闪而逝。
“嗯!两笔七八百的款子捏在玉史介手中,听说年底前就能拔下前,就在这几天之内了。那个姓叶的这么一闹,估计那七八百万有麻烦了。如果不能拔下来等到明年此事说不定有变数。贾宝全没了这七八百万这个县委书记都难过了,卫初婧更得跳脚。年底了,工资、福利等等用度大,二万吃皇粮的没了工资福利你说会不会跳脚,呵呵呵……”费元成淡淡笑着,其中夹杂着的却是满脸的阴晦。
“没错!咱们鱼阳县财政上根本就没钱了。贾宝全和卫初婧就望着这两笔款子过年了。估计是想先挪用来对付过年了再说。没了这两笔款子跳楼都不为过。”费默也叹了一口气。
“那姓叶的不是要倒霉啦?嘿嘿嘿嘿……”费武云张大着嘴能吞下鸭梨。
气势突然一变,狠狠骂道:“活该,妈的,把咱老弟文远都整进了局子,估计过年都得在局子里过了,拔了他的皮都不为过。”
“想拔他皮的人多了,市财政局的王天亮,周长河,孙荣春,玉世雄等等,这小子估计是再也爬不起来了,就玉史介这一件事已经把贾宝全和卫初婧逼上了绝路,不动他肯定是不行的了。”费默摇了摇头好像有些遗憾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