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资金方面我多给柴木乡50万。不过赵哥,你也知道我这个主任难当。六镇二乡的一把手明义上是我的手下,其实他们哪个服过人。
人家全是各路小诸候,如果能再给我按上个常委头衔还差不多。
所以,赵哥你不是跟财政局的马局长熟吗?而且赵哥当那个局长也当了不少年头了,在市里也有许多的熟路,多给柴木乡弄些款子就是了。
我经济区这边绝不插手怎么样?为了柴木乡,咱们一起努力怎么样?”叶凡一耙子又把捞钱的活给塞回给赵柄健了。
“行!多给了50万也不错了,算是特殊照顾。我知道老弟你也难。一个副县长要镇住手下8个乡镇一把手,还得压住两个县长助理,而且都是从市里直接空降的,难啊!
赵哥我不难为你了。而且我已经给赵挺打了招呼,以后开党委会时叫他全力支持你老弟了,他这一票你就不用担心什么了。咱哥俩不支持还支持谁?不过老弟那党委会估计也难开啊!复杂!呵呵呵!
另外,那个庄红玉的确是个干财务的好手,当时其实调她去档案局我也是迫于形势。
老弟你如果要调她进经济区那可得想好了,谢家那边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的。”赵柄健直接的点出了那是因为谢家的原因。
“谢谢赵哥支持了,我会慎重考虑的。挂了。”叶凡挂了电话,心里还是相当高兴的,因为有赵柄健那一句话在,赵挺那一票是搞定了。加上自己一票,柳政那边一票,如果能把宋宁江稳定住的话党委会上自己稳稳的就有4票了。
不过还不够,还得去下手争取。下手的对象当然就是蔡大江和钟明涛了。
费小月和费国思是费家人,肯定没希望争取的了。缪勇跟玉春婵好像是玉家的人,这两人也没路子了。
到时常务副主任张国华那一票相当的关键,也许就是事非成败的关键,此人面上看去还是很随和的,其骨子里估计并不像面上表现的那样。
叶凡多次施出‘相面术’观察了张国华许久,越观察越觉得此人心思难以琢磨,隐藏得相当的深。
张国华估计是贾宝全特地从市里抽来压林泉经济区阵脚的,如果以后自己有些不利于贾宝全时,张国华此人就会上位了。所以,想争取到张国华的全力支持那个也是相当的难。
这就是贾宝全搞的平衡艺术,既给权让自己全力施为,为林泉经济区卖力拚命,这边又没完全放心,在头上又给自己加了一道紧箍咒,此人当然就是张国华了……看来贾宝全并不完全相信自己,叶凡心里有些惆怅。觉得那娘的憋屈,自己如此卖命了可还是换不来领导的真心信任。看来贾宝全此人生性多疑,难以跟他结成真正的同心了。
“下午的时候郑力文赶到了林泉,特地来向叶凡汇报关于鱼阳丝织线毯厂的事。
“叶主任,线毯厂周边的群众一听说自己这块地盘可能要拆迁,这段时间全都在抢建抢修,本来只有二层的楼主们10天左右又加了一层,而且还在继续加层,随便搭个棚就是房子了,县里也没有出台文件制止,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以后拆迁可是大麻烦了,那补偿款子哪付得起?”郑力文十分激动的说道。
“跟卫县长汇报过了吗?”叶凡问道。
“说过了,她也没表态,只是点头说是丝织线毯厂的事暂时是由你负责的,这合资的事只是签了个意向协定,不能算数,在正式合同还没定下来之前县里也不好有什么动作。而且还跟我说,催你赶紧敲定跟香港飞云集团合资的事。”郑力文愤愤然说道。
“哼!全都在逼我,我又不会分身术,这边林泉经济区才建立,机构不整,人员不全,六镇二乡的事多如牛毛,工作千头万绪的更是一包糟,招标的事不久就要举行了,叫我怎么管?县里那么多的副县长,怎么不叫他们去搞定,知道那是块难啃的硬骨头,全撂我头上了。我不就一个副县长,又不是常委,有多大的能量能摆平这事儿。”叶凡破口骂了一摊子后才平息了心中的憋闷。
“嗯!我也觉得纳闷,像拆迁这么大的事至少得派个常委出来撑门面才对,那可是涉及到县城几百户人家的大事,搞不好就会惹得群众怒了,闹起来事就麻烦了。县里文件上对招商是吹得多么重视,实际上哪有几个人真正在负责此事?”郑力文眼圈红红的,看来晚上熬夜给闹的。
“唉!力文,也别怪卫县长和贾书记了,他们事更多。鱼阳的情况复杂着呢。”叶凡叹了口气,安慰了几句,又说道:“关于拆迁的事你打听过住户的意见没有?”
“听到过一些传闻,这里面好像有些道道。”郑力文吞吞吐吐的好像不敢说。
“说吧,对我你还藏着掖着干啥?”叶凡笑道。
“有人传说是费家人在作鬼,当时听了这个传闻后我就悄悄的展开调查过,还真发现了奇巧之处。那要拆迁的近160户左右人家中居然有100户都是姓费的,这个还真是巧了。
有小道消息说是费家已经把这些人组织起来了,到时县里如果要拆迁的话意思是估计会漫天要价,故意刁难的。
而且我刚听到一个消息,最近有一个建委的朋友说是发现一个奇怪现象,县丝织线毯厂所在的城关镇河美路要拆迁的那一片地带最近过户转户做房产证手续的人相当的多。
而且大部分房产证都是做成姓费的,本来该片地带原来持有房产的姓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