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县长,门外有人找你。不过,你那辆子怎么回事?”段海一脸的讶然。
“我的车子。”叶凡点了点头,估计是自己改装的车子回来了,看来效果不错,就连段海都有些惊讶了。
不过,当小叶县长一见到停在楼下的牧马人时,差点气炸了肺。冲车上下来的一青年吼道:“怎么回事,搞得这么破?这他娘的还是老子的车吗?会不会是张强那家伙搞了辆报废的车子用来糊弄老子!”
“叶县长,这个……我也不清楚,您问首长吧?”那青年人估计是张强的手下,见叶凡居然那般的骂张强,心里一动,猜也能猜到人家跟自己的首长张强的关系肯定很铁,所以,不敢怠慢,赶紧解释道。
“好!算啦,开了这么久路,你也累了,上楼歇歇,喝杯茶。”叶凡摆了摆手,恢复了平静。
“不了叶县长,我得立即赶回去,那边事多。”青年人立即拒绝了,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要走人。
“等一下。”叶凡笑道,上楼拿了二包烟下来,塞到那个青年手中,“拿去抽吧,是我给你的,千万别给张强那家伙揩油去。”
“谢谢……”青年人称了声谢,也没再意,转身回去了。
叶凡也没留他,知道人家当兵的事多,估计张强也有交待不准给自己添麻烦。
“张强,你小子也太狠了吧,把我的车都整成啥样子了。不就是老蟒肉少了点。”叶凡在电话里吼道。
“嘿嘿,副帅,我可是禀承你的旨意干的。你前几天说过,不旧不行,看上去要像报废车才算达到标准。而且,还说要改装到连车迷发烧友们都认不出这是新车的地步。
所以,我就是按报废车外壳搞的。为了完成您交给的指令,我还颇费了一些心思,专门请了队里的专家来搞的,三个老家伙搞了好几天。
你看到没,那车盖前那块往里瘪进去了一些,像被撞过的痕迹我可是费了许多心思才弄出来的。
当然,副帅,您放心,车架没动,里面的内饰完好。而且安全性能绝对跟新车一样的。
只是外壳上动了手脚,就是那些玩车的老手也会认为你这辆牧马人就是辆临近报废的破车,值不了两钱儿。
而且,那什么刮伤、擦伤都是人为弄出来的噱头,其实没伤到筋骨……”张强干声笑着,略显得意了。
“好好好!你小子,干得好,哼!”叶凡挂了电话,用手摸了摸,感觉还真想那码字事。给张强那么一搞,这才开了一年的牧马人,真有种报废的感觉。
估计再开到麻川去也没人讲闲话了,人家一县长,即便开的是牧马人,但也不过一辆快报废的破车罢了。
“叶县,你这车是不是被摔成这样子的?”段海没忍住,问道。
“噢!估计是我那朋友开去摔成这样子,倒霉!这都什么事,搞成这个烂样子。”叶凡故意皱了皱眉头。
当牧马人渐渐远离林泉时,身后站了一排人。在经过鬼婴滩园区时,厂里面许多没班的工人全跑出来了,静静地站门口冲着叶凡挥手。
“唉……为他们做了点小事他们都能记住,值了!当官,能为一方百姓谋点什么,好像也很幸福!”叶凡喃喃着,眼眶有些温润了。
“天水坝子,我会再回来的。若梦,我会给你个交待的。”叶凡心里冒出许多酸楚往事来,犹如放电影一般,一幅幅从心头挠过。
回到家里休息了一天,只是给家里人说是调到德平麻川县去工作了,也没提自己当县长的。父亲叶辰西默默跟叶凡叩了几杯高梁酒。母亲在忙着炒菜。
饭后,叶凡又去师傅处那破庙转悠了一圈,没发现师傅回来的痕迹。
“这老头,都出去一年多了,连个电话都舍不得打,真是玩疯了。”叶凡在那座无名的坟墓前低语了一阵子,又用手拔了草,收拾了一下坟堆。
也不知这坟堆里躺的到底是什么人,不过,绝对跟师傅较亲近的人。
不然,师傅费老头不会一天到晚的呆呆坐这坟堆前发疯发呆发牢骚,经常自言自语,要不是叶凡知道他没疯,其它人往往都会把他当成一正宗疯子的。
1997年1月9号,星期四。
一大早,叶凡就起程了。
本来省委组织部的曹勇说是要陪自己去,不过被叶凡拒绝了。就怕给德平地区的一些干部造成一种有点有恃无恐的感觉。
反正贺海纬也在德平,而且党校的同学也还有好几个,不会双眼一抹黑啥都不晓得。
当然,跟贺海纬的关系倒是一时不能显露得太亲密,这个隐藏着还是比较好。
铁托的手段还真称得上是雷厉风行,方圆在7号就下去了,现在已经是麻川县纪委书记了,名头当然是省纪委下去的挂职干部。
对于这一点德平地区的同志面上当然举双手欢迎了,不过,一个个心里都打了个小九九。
不知省纪委是不是要拿麻川县开刀是不是?不过,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不光是德平派了个方圆,省纪委还同时下派了三位同志到其它地区的县挂职,倒也打消了德平的某些同志的一些疑虑。
从凌晨三点出发,整整开了10个小时才到了德平地区的首府德平市。其实这里叫的德平市应该叫德平区才算正常。
因为德平地区还没有撤地区建市。在德平的首府有两个区,分别是德平区和通都区。不过,听说德平在今年香港回归前也打算撤地建市的。
不过,就看经济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