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倒是没什么荒着,估计是产量低得吓人,不会是跟土壤或种田技术,或者跟种子有关吧?”方圆也没弄明白这个问道,眉头皱着,也搞不清这些状况。
“我知道了,明天问问管农业的分管领导,农技方面专家再说了。”叶凡点了点头,说道。
“还有,麻川的领导关系也相当的复杂,以前说鱼阳有四大家族,其实麻川县的复杂一点不输给鱼阳。只是这种复杂性又不一样了。
麻川以前是有名的土匪窝子,所以,土匪也形成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家族。
像马胡子镇就是马家人盘踞的地方,以马胡子这个土匪霸头为大当家的马家窝集团。
后来马胡子虽说被消灭了,但大部分的土匪都改善投降了,马胡子镇姓马的基本上都是马家人,也可以说,解放前他们祖辈或多或少的跟土匪有着这样那样的瓜葛。
牛头镇姓孙的相当多,县委组织部长孙明玉的老家就是牛头镇的。不过,听说其父孙国栋部长老早就迁走了,孙明玉他现在就是牛头镇的带头人,在那个镇子威望还是相当的高。
振臂一呼,响应的人绝对一大片。当然,他的威望跟周富德相比又弱了不少,毕竟离开牛头镇相当长时间了,不过,家族观念、土匪那种讲义气势头并没散掉多了。
羊角镇是铁家人天下,县委常委、青山镇党委书记铁东是不是很冲,估计比你当初在林泉镇时表现得更是牛逼傲气十倍。此人的的势头跟地区公安局的林天倒是有得一比。
就是因为铁家人在咱们县可不少,他,就是一只青年壮羊,还是属于那种用羊角就能扎死人的狠羊犊子。
县委书记周富德是一个霸主型号的一号人物,以前周家跟马胡子镇的马家就相当的好,估计就是马胡子镇的马家在支持着周富德的。而且,周富德以前的祖上好像就是马胡子家的帐房先生。
除了周富德,还有一个人值得注意点,就是党群书记韦不理,此人是河对岸的壮家族人出身的。
听说此人的老婆阴素素是咱们麻川第一美女,叫什么来着我也不晓得,人也从没见过。
叶先生,别看此人一脸的阴柔随和相,听说其人骨了里并不像他表现看上去的那般秀气,还假装儒生样的假道学。这种人其实比周富德更难缠,藏在暗处,为人方面又难以抓住其软肋,是个够了得上份量的对手。
而且,地区也有领导在支持着他。听说江县长在金桃乡搞的几万亩桃树基地就跟他有关,我一直在怀疑,江县长难道就是他害死的,或者说是逼死的,这个目前没有证据。
除了这几个人我打听到了一些小道消息外其它我了不怎么清楚了,不过请叶先生放心,我会时刻注意的。”方圆给叶凡打着参谋,倒是省去了叶凡相当多的麻烦。
“政法委书记马云钱是个什么样的人?”叶凡问道。
“这个,不清楚。”方圆摇了摇头。
“马云钱,马胡子镇正宗的马家人。这个人不是个东西,人家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人,刚好相反,听说被他糟塌过的外姓人家不少,都是住在马胡子镇的外姓人。而且,就连马家本族人娶的媳妇儿也有被他那个了的。一个不折不扣的老畜牲,老混蛋。”车雪莲炖好了蛇肉汤送上来,刚好听见,随口就骂开了。
“是吗?你这有根据没有?而且,为什么没人告他?”叶凡心里一动,装着随意样子问道。
“我就亲身经历过,我刚到这马胡子镇开店,马云钱这老狗时不时会来纠缠一番。
有一次还被他挤进了内屋,幸好我表弟刚到冲了进来,不然……”车雪莲一脸的愤怒,瞅了两人一眼,又说道:“至于说告状,谁敢!前年有个女人的弟弟一直嚷着要到地区,到水州去告他。结果怎么样?
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天车山下,翻车了!而且,连那女人的丈夫一起翻下车的,一家人现在就剩下孤儿寡妇的,可怜得很。
大家都猜测是马云钱干的,不过人家还管着公安,县里周书记宠着他,公安局难道还能真拿他说事儿。
结果自然是交通事故不了了之了。后来,这一带人再没人敢叫嚷着什么了,女人被他欺负了也就忍着,有啥办法。
民不与官斗,何况他还是一只披着人皮的凶残狼官,马家又有一伙混混,平时打架斗殴,谁敢去招惹他们那伙凶人。
打得鼻青脸肿是小事,打断了腿脚是常有的事。而且,人家连医药费都不用出,有一次一个人家被打了,去问他们讨药费,那些马家土匪怎么说:还想要钱,再来讨的话另一只脚也给一起断了。想问老子要钱,这麻川,还是马家人天下。
马云钱官场上混得香,地下暗的方面又有一伙混子撑着,黑白通吃,谁敢招惹他那是找抽。
就拿他养的那只大花猫来说吧,讨厌得很,经常偷东西吃,可整个马家镇,就没人敢动手整那只猫一回。
有次有个外地青年可能给气极了,因为那只猫抓伤了他女朋友的脸蛋,那年青人随脚抬起踢了那猫一脚,结果还被马云钱支使人给弄进了局子,关了15天,说是虐待动物什么的。
结果,那个外地青年人被马家的混子敲了好几千块才出来了,他女朋友,听说差点被欺负了,最后是吴彤局长看不过去了,出面挡了一回才算保全了那个女子……”
“狗日的!老子太监了他!这个人渣!”嘭地一声,桌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