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关系很铁的,我晓得,那次在高尔夫球场,铁团长对他这个兄弟好得不得了。当时省城许万通书记的儿子许通跟省委督察室缪主任的儿子缪刚一伙不是跟叶凡赌球,结果输了。缪刚想撒泼,结果被铁团长一巴掌给煽得滚到几米开外,门牙还被煽掉了一颗。活该!”郭秋天得意地笑道。
“唉,小牛犊想跟老虎斗,何苦。”郭朴阳感叹道。
“大伯,铁团长真的那么厉害吗?当时就连军区的镇司令跟他都相当的亲热。”郭秋天一脸不解。
“厉不厉害,人家也是你哥的领导。而且,你哥一直想回猎豹。”郭朴阳说着话,瞅了侄女一眼,慎重说道:“看来你哥的事得落到这个叶县长身上了,你下把功夫,也许能成。”
“下功夫,大伯,叫我怎么下功夫,难听死了。”郭秋天差点跳脚了,郭扑阳的话听起来可是有把自己拱手送上去的意思。那个,也太暧昧了。
“呵呵,你们不是同学加朋友吗?”郭扑阳知道侄女误会了,笑道。
“干脆大伯给他升个官,也许铁团长一高兴,大哥就能回猎豹了。”郭秋天狡诈的说道。
“升官,那小子升得还不够快吗?20岁的县长,别说在咱们南福,就是拿到全国去,也找不出。我都感觉庄世诚这个书记是不是脑门子发烧了,明显不合组织原则上的东西他也敢提出来。”郭朴阳一脸严肃,哼道。
“那不升官就给钱算啦,你立即拔二千万,那天墙公路一修,他这个县长也有政绩,一感激,那我哥不是也有希望了?”郭秋天又转了个弯,绕到钱上了。
“不用说了,修路的事就那样子定了。只要他能跑通省交通厅那一关,我没话说,给二千万。跑不通说明他没本事,没本事的阿斗大伯没兴趣!”郭朴阳大手一挥,省委书记气势彰显,倒真有些怵人。郭秋天虽说平时开玩笑时还可以,真的等大伯发威了她还是相当怵的,此刻,那是不敢再吭声了,知道大伯决定了的事自己不可能能更改过来,而且,大伯讲得也有理。一个阿斗,帮他干嘛?
“大伯,我听你的,交通厅立项的事我是绝不会插手的。”郭秋天慎重点了点头,转尔又有些狡诈,笑道:“不过,我不能出手,我哥要出手跟我可是没关系了,咯咯……”
“你这滑头,说不过你。”郭朴阳疼爱地骂道,那双眼中射出的可是满眼的慈爱,哪还有一个省委书记气势,一个普普通通老农罢了。
不久,叶凡回来了,手上抓着一条满身有着条彩纹理的大鱼,估计有十斤左右。
“看到没秋天,我这渔夫还行吧,哈哈哈……”叶凡豪朗的笑了,略显自得。
其实,这个对叶凡的确算不上什么,潜入潭底,飞刀一出,什么鱼能逃过他之魔掌。
“你……不会是买的吧?”郭秋天一脸的错愕,那眼神中闪着的是我不信。
要知道叶凡手中可没什么捕鱼的,比如网兜之类工具,又没鱼网,凭什么能捉到这般大的鱼?
“我说郭大小姐,你也太小瞧咱了。小时候为了赚点钱买可是捕鱼能手。”叶凡自然是在扯谎了,轻尔冲郭朴阳说道:“大伯,要不要看看我烤鱼的手艺术,包准你见了有新鲜感。”
“扯!吹牛吧!”郭秋天一脸的不屑。
“呵呵,看看也行,不过,小伙子,杀鱼的人我可是见过多了,等下没新鲜感的话我怕秋天又得唠叨了,你就等着塞耳朵就是了。”郭朴阳一脸的和蔼笑意。
叶凡自然也不怵,那是因为他不知道这老农就是省委书记郭朴阳。如果知道了,即便是小叶同志的心理素质再高,估计应该没有现在这般表现的如此自然,潇洒的。
“呵呵,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就拿咱们麻川的天墙公路来说,以前,那路称之为天墙,我上任的头天就说过,天要阻我我破天。现在,就是破阻天墙阻隔的时机了。”叶凡一边麻溜地杀着鱼,一边随口聊起了天墙公路。
这厮自然是有目地的,感觉郭秋天的二伯有些不凡,所以,也想试探一下。
即便她的二伯真是个农夫,那也无妨,就当是聊天罢了。如果她的二伯有来头,那自己把意图说出来,也许还能得到他的帮助。
“小伙子,这么有把握。那天车山可是德平第一高山,要是那么好破的话,估计早在几十年前就给破了。”郭朴阳自然是故意这般说的,也想听听这小伙子嘴里的高论。
剖腹,洗洁,上药,内劲蕴润,包入叶子,埋入土中……一系列动作下来,不但郭秋天看得瞠目结舌,就是郭朴阳这种大佬也是颇感新鲜和动容。
“唉,大伯说得是。不过,我想,誓在人为。天墙虽难破,但只要有我辈人有着愚公移山精神,开拓思路,多方畴措资金,天墙,总有破除的一天。不过,麻川也给逼到风口浪尖上,我已经到了背水一战的地步,不破不行了,不破经济搞不上去,我这头上乌纱帽就得飞了。呵呵呵……”叶凡笑道,话语相当的坦诚。
“官迷!”一旁的郭秋天还不忘打击一下某人。
“我想当官,我想往上爬有什么错的?为官者,自然都想自己头上那帽子越来越高了。
这是我的人生追求,但是,我不是为做官而做官的。官做大了,能干的事就更多了,视野也更开阔。
看到自己治下的百姓都过上了好生活,心里相当的畅意,看到自己的意图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