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的会客厅里,不勒鄂进来,神情严肃,恭敬的交给不勒霸王一个信封。不勒霸王看到信封上一个古老的标志,苍桑的眼角激起一抹诧异,尽管他掩饰的很好,还是逃不出端木楠的眼底。

端木楠撇到信封上古老神秘的图案,心下奇怪,这信封是三后社的,那个神秘的标志几乎没怎么人知道,但是他却知道,因为他今天所有这些复杂痛苦的经历都要拜这个古老邪恶的社团所赐。

“霸王还有其他要事?”端木楠浅笑着问,同时他感觉眼前有一瞬间的黑暗,他的身体已达极限,他毅力再强也坚持有限了!

不勒霸王快速扫了扫信上的信息,脸上看不出是笑是忧。

“嗯!”

“霸王,天鹅堡虽然庙小僧寡,但,我首头成也是个讲义讲信的人,如诺需要人马武器随时调用,万不可被有些人挑了离间,伤了和气。首头成甘愿为霸王在铺就王者之路上,助霸王一臂之力。”

不勒霸看完了信,面色有些转换,低沉的说:“成兄弟严重了,你是我不勒霸看中的人,我们是好兄弟,有你在,我何愁大事不成啊,待事成之后,有我的一份自然也有你的一份。”布勒霸王带着笑意,缓缓的说,语气深沉低哑,如地狱般的鬼魂。

“是阿,听说霸王最近在竞选a国内阁大臣,正是用人之际,怎么可能为了女人般的小事而误了大事呢!”

顾彩英浅笑着说。

不勒霸眼睛突然如鹰一般犀利的盯着她,而彩英却没有一点畏惧,反而迎着他的眼睛,流露出笃定与坚信,不勒霸王像是野林里的百兽之王,而彩英就如驯服兽王的猎人。

终于不勒霸王败下阵来,笑着说:“顾小姐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可比!”

“谢霸王夸奖。”她颔首轻轻点头表示敬意。

“只是有一件事,我怕,我得给霸王至个谦了!”顾彩英低垂着眼帘说。

“什么事?”

“古物修复的事,我怕只得半途而废了!”

“这是为何?”布勒霸王知道这些东西是免强算到他头上,但他却不得不这样问,因为他已经在无意间被她所牵制,他紧捏着手上的信封,似乎要将它碾碎,但脸上却始终笑容不减。

“成哥,这里太没安全感了!”她转头故意瞟了眼端木楠。

“我这里怎么就没安全感了?”端木楠带着笑容问,心里想,不知道她又想出了什么计策。

“听说,这边还有许多武装分子呢?家兄顾及到我的安危,让我尽快回国!”

“易况怎么回事?”

端木楠向易况使了个眼色,易况明白。

走到他们身边,故意面有难声的轻声说:“那些好像是霸王的人!”

布勒霸王知道他们说的这几句话是给自己听的,他在心里掂量了一下,如果这次放了他,只怕下次很难再有机会灭他了,可是这顾家大族,只怕早已与他联合,势力不可小觑。若这股势力可为自己所用,那他便如得一利器,所向披靡,无往不利!

端木楠与彩英等人,看似平静,心里却无比紧张,这一刻的生死,全在他的一念之间了!

布勒霸在心里权衡再三,突然开口说:“布勒鄂,这是怎么回事?古堡外怎么会有我们的人?”

端木楠随着霸王的眼神看着布勒鄂狰狞的脸,心里一惊,他竟然毫无礼貌的死盯着自己,听到布勒霸王的叫唤,也不急于将目光移开,看来,他已经察觉到端木楠有伤!

布勒鄂慢慢的收回尖锐的眼神,将纹着恐怖图案的头颅,凑到霸王身边,恭敬的说话。

端木楠紧握着自己的拳头,盯着他,看着他会说什么?那凶险的面容不怀好意的盯着端木楠,对布勒霸王说:“那些人是保护霸王您的!”

“混帐,我到我兄弟家,需要这么多人保护吗?撤了……”布勒霸王冷冽的说。

布勒鄂一听到这句话,脸色异常难看,他知道今晚他们是输了,霸王被他们说服了!他粗糙黝黑的脸上,僵硬的肌肉在忍耐着失败的滋味,却不得不声轻回答:“是,明白!”

至此端木楠这边的人才稍稍微松了口气。

“好,今天不早,老兄我就先告辞了!”布勒霸王慢慢起身,抚了抚自己深色昂贵的大衣,大衣上的真毛翻领衬的他像森林里的一头猛兽,看似温和,实着充满狡黠与危险!

布勒鄂见布勒霸王起身,恭敬的将手下的一顶帽子拿来,替他戴上!

端木楠感觉沙发上有些粘腻,也许他的血已经流到上面了,趁着两人不注意,端木楠忍着剧痛站起身来,易况与彩英默契的随意遮挡在他前后!

布勒霸王与端木楠握手告别,布勒鄂那阴鸷的目光里,散发着冷冷杀意,他知道端木楠受了重伤,心里打着一个主意,他要趁端木楠不注意,狠狠的击他一掌,若他命不久矣,还谈什么共商大事,首头成,你就彻底去死吧!

当布勒霸王转身踏去时,他也转身,但他却随时注意着身后,准备拼命一击,让他原形必露!

看着他们准备离去,端木楠身体摇了摇,早已站立不稳,他知道布勒鄂心有不甘,却不知道他还会再次出手试探。

正当端木楠站立不稳时,布勒鄂突然转身,伸手击向他的胸前,这一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彩英与易况吓的瞬间呆立,想去阻止已然来不及了!

布勒鄂想象着拆穿首头成的伪装后,那种胜利感,手上更是加上了力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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