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梁昕文问子华。
“这个……这个应该是穆将家里的保母。她在穆将家里好像做了十几年呢,穆将跟洺对她就像家人一样!”子华曾跟端木楠来过几趟,所以他才记得。
梁昕文突然说,我们去找她。
一个人在穆将家里工作十几年,肯定会了解一些事。
保母是一个与他们接触较为亲密的职业,应该多少会了解一些鲜为人知的事情。
说着大家想转移阵地。
就在这时,杜子华大喊一声:“谁?”一个黑影飞快略过,杜子华身手极快,忙翻身飞出窗口,那道黑影早已无影无踪了。
毁了这屋子的人是谁?
那道黑影又是谁?
为什么他们四人刚进屋里就有人盯上?
坐在车上,梁昕文与菁菁思考着一个又一个难题。找到保母的住处对他们几个公职人员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只是这件事到底牵扯了几方势力?怎么感觉越往下查就越复杂,越扑朔迷离。
“再往向左拐个弯就到了,杜子华看着手机里的导航说。”
这找保母的事全靠了他,心里有几分得意。小雨对他却冷哼哼的。
他们来到一个90年代建起的小区,走上了二楼一个房间,房间虚掩着,有些黑,让人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样子,梁昕文敲了敲门问道:“有人在吗?”
只听里面咣噹一声,梁昕文感觉有什么不对,杜子华飞快推门而入,看到保母被一根绳子勒住,吊在房梁上,正在自杀,那咣噹一声就是她踢掉椅子的声音。
杜子华与梁昕文急忙将她救下。
“老人家,您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这么想不开啊?”菁菁劝她。
“不……不是,是有……有人要杀我……”保母吃力的说,嗓真干哑,痛的难受。还好他们抢救及时,不然她怕是遭遇了不测。
这一句话出来,四人震惊,竟然有人要杀她?
小雨急忙从窗外跳出,想去追那个人。
菁菁给保母喝了点水,亏得抢救及时,休息了一下,也就并无大碍了。
“你……你们是谁啊?真是太感谢你们了,今天要是没有你们,只怕……只怕我是要去见我老头子了……”
“阿姨,您别这么说,刚刚那人你可认得?”
保母回忆刚刚那一幕,还是心有余悸,平时她不曾跟人结怨,突然就进来个人,不由分说便将她拉起,在她脖子上绕了根绳子,就将她往梁上吊,任由她全力挣扎也抵不过那人,那人全身黑衣,未曾露出面容,但是力大无穷,动作麻利。
保母将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又与菁菁感谢了几句。
这时小雨也从外面回来,一脸沮丧,看来是没追上。
梁昕文向保母说明来意,问她在穆家做保母的最后一段时间,是否有发现什么异常?
保母只模糊的记得子华,其他人感觉自己并未见过,子华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保母觉得刚刚这几人救过自己的命,便也知无不言了。
只是她的话并没有多大作重,都是些穆铁军与洺一两人的生活习惯。
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串,杜子华耳都快起茧子了,绕来绕去就那几句。说自己有多尽责,当穆将身体不好时,她有多关心,只是他总是拒绝帮忙,又说洺一有多乖,对她有多好……
“阿婆,您捡最不平常的说吧!”杜子华极力忍着奈性说。
“哦哦,就是最后那段时间吧,我听到洺洺跟穆老吵的特别凶,他俩啊,平常都很亲的,洺洺很听穆老的话的,可就是那几天阴着个脸,都不怎么跟我说话呢,两人都黑着个脸,心事重重的。”
“那他们都吵些什么?”梁昕文问,那就是问题的关键。
“洺洺好像说什么不可能,我不答应什么的……”保母极力在回想着。
“还有呢?”杜子华着急的问。
“好像还说……对什么……什么楠的太残忍……,唉,人家吵架肯定是要去劝的,不过他们一见到我就再也不吵了,就……再也没吵过了,我呀就是他两人的合事老……”
“是叫端木楠吗?”
“不清楚,好像是吧,我也忘了……”
梁昕文听着心下思忖着,穆铁军争吵的内容果然牵扯到端木楠,不小心在保母面前漏了口风,自然不会犯第二次错误。
这一切只得找到洺一才能破解了!
四人从保母家出来,一起吃了饭。这里离菁菁的家不远,她婉拒了梁昕文要送她回家的好意。独自漫步在有些发暗的街道上,这几天一连奔波,她都没有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
她环着双臂,慢慢踱步,街上的夜灯慢慢亮起,璀璨如华。
她想起那晚,与他用完餐,他握着她的手飞奔在像今天一样美丽的街景上,她以为他们的幸福也会这样,永远流畅没有阻挡,楠……你也可曾想我?
也会像我一样疯狂的想念着你吗?
她的灵魂像是飘出了ròu_tǐ,娇小单薄的身子摇晃在街道上,那落寞的身影让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感觉到心痛一般……
一辆酷炫跑车急驶而来,冲向菁菁的方向,而她却全然无知……
菁菁恍惚中不知道自己正走向危险境地,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菁菁意识到危险时,已经来不及了,那辆跑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