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威武三人在酒店等了一夜,快散场时也没一个人上来问价,三人身边就像传染病隔离区,所有人都自动略过此处。
惟一不惧感染的先前上来说话的牛吁。
“胡威武,要不找那个牛吁问问,他好像是知道情况的”,黑痣道。
“也好”,眼看聚会就要结束,走投无路的胡威武决定上去跟牛吁再谈谈,这是惟一肯跟自己说话的人。
牛吁正半躺在一张沙发上喝酒,眼光不断扫视着厅内人群,像是在寻找合适肉票。
“吁哥儿”,胡威武打招呼。
“来了,坐”,牛吁好像找知道三人会找过来。
“不知道吁哥儿能否帮我们解惑”,胡威武道。
“我傻了,帮你找到原因,你把矿卖了,我有什么好处?”牛吁道。
“说得蛮有道理”,黑痣点头道。
“说点别的,我记得你那天在街上说你可以帮我?”牛吁道。
“吁哥儿如果想要找人帮忙,也许我能提供帮助”,胡威武觉得应该和这个牛吁搞好关系。
“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帮我,只要能帮到我,你的矿我买了,价钱你说”,牛吁道。
胡威武傻了,当时自己只想和牛吁结个善缘,打个关系,哪知道牛吁要干什么,怎么帮牛吁。
“你不是就想造反吗,杀了你哥哥,夺了那鸟位,自己坐上去,爽歪歪”,黑痣大声道。
哇,这哥儿们真讲到自己心里去了,牛吁一把站起来,走到黑痣面前道:“这位大哥,你讲得太对了,你能帮我吗”
“这事只能你自己干,我帮了你,那座位是你坐我坐”,黑痣道。
“对,对,对”,牛吁忙点头,这位大哥说得太对了,王位一定要自己亲手抢,不能别人帮忙。
“你放心,我坐了王位,一定让你那飞牛矿重开”,牛吁转头对胡威武道。
“我回牛城了,你们等我的好消息”,牛吁起身离去,边走边对胡威武三人说。
“他这是要回牛城造反?”胡威武看看黑痣和斯右道。
黑痣和斯右齐点头:“他好像是这个意思”
“这人是不是这里有问题”,斯右指了指自己脑子说。
胡威武三人回了矿去,出门时,那门童还在,黑痣轻轻拍了拍门童肩膀,朝他笑笑。
现在是国主见不到,官员没一个肯帮忙,也没人愿意买矿区。
试过所有方式的胡威武三人在院子里喝酒,这钱果然不是好赚的。
“看,那边起火了”,斯右指着远方道。
看那方向好像是都城方向,难道是?
胡威武看了看黑痣,斯右也醒悟过来,同样看着黑痣。
“你们看我干嘛”,黑痣不解。
“要不是你劝说,人家能鼓气勇气造反?”胡威武道。
“就是,你可发达了,要是那牛吁公子造反成功,一定封你个大将军”,斯右接茬。
“那要是失败呢?”黑痣问。
“那我们就跑路吧,你作为怂恿者,肯定一死,我们也逃不了”,胡威武叹道。
“那我们赶快去都城盯着啊,如果年傻x失败了,我们先逃”,黑痣拉起胡威武,另一手拖起斯右,飞向都城。
都城已经杀红了眼,到处是砍杀声。
穿着城卫服的都城守军正在城门口区域堵着一班黑衣人,这班黑衣人应该就是牛吁手下了,看样子江胡人物多于军队,打法很江湖。
和黑衣人一伙的还有另一拨城卫军,不过胳膊上都系着白布条。
都城外也都有一些修士围观,很多也是像胡威武一样是守护矿区的修士。
这些修士都是各国来三牛采矿的守卫或管理,三牛国国主是谁对这些人没影响,所以都在看戏的心情看这场战争。
“唉,兄弟,这是谁造反了?”黑痣向旁边一个修士问道,尽管猜到是牛吁,还是要确认一下。
“还能有谁,国主牛完的弟弟牛吁呗,今天终于反了”,修士头也不回答道。
看来大家都认为牛吁迟早会反。
“这牛吁很牛比啊,居然这么快就打进城了”,黑痣继续套话。
“屁,有内应”,修士看来看了很久,知道很多。
原来牛吁早就联系了军中内应,当年好兄弟,牛吁领军一杀来,那位兄弟就领兵造反,杀了守门门将,开了城门,双方在城方处拉锯起来。
“轰”都城内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接着一声一声的喊声从城内传出来:“内卫反了,内卫反了”
内卫是城内王宫的守卫亲军,是国主的亲信,内卫都反了,国主岂有命在。
果然,不了不久,又有声音从城内传来:“国主死了,国主死了”
一时间守军士气大败,这国主都死了,还打个屁啊。
“稳住,稳住,这是敌人的诡计,国主正在王宫坐阵指挥”,守方一位大将举剑喝道。
在这位大将的安抚下,守军稳定下来,慢慢占稳了优势。
造反的部队本来就是少数,大多数城内军队都是抵抗的,只是因为牛吁打了个措手不及,又有两处内应,才打成看起来势均力敌。
但只要时间拉长,守军稳住阵角,牛吁这一方就慢慢不行了。
“国主死了,请看人头,国主死了,请看人头”,一队人马从内城往城门开来,为首将领手中长枪高举,长枪顶端挂着一个人头。
“是国主,真的是国主”,路过的街上还在抵抗的守军中纷纷发出惊呼声,声音越来越大。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