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收获不小,除挖土外,酒厂房屋构件,酒厂设备陆续运达,组装开始。
富丽来的电话说清了,共收回现金二百来万,转温娟家一百万,转回富乐酒厂一百万。她作的主,办酒厂投入那么大,五百万被动用,还能都给温娟家。
也是,富丽考虑的周到,工程没资金是动不起来的。以后一人一半是对的。富丽还说,看富乐牌能否每天再多供一车,夏海说怕有困难,让他再想想办法。
与老奶奶和老爷爷再谈增产解决技术与经验,与富叔商量的是增加人员,合理用工,分班作业看能否提高产量。
结果出乎夏海所料,胡家爷说增长和增加发酵坑,并加厚入料。富叔是增加一班工人,加一车还行,夏海决定加池。再加人两班倒。
叫人也快,一会由富叔出外面叫够了一班人,富叔和刘嫂各领一班就开始,魏叔去作池,一样的作法。
给市上包装打电话货物加倍。
这些安排妥当,回去休息一会,电给叮叮铃铃响了,夏海拿起电话,一个女人哭出了声,这不是张玲玲还是谁呢。
“哎,张玲玲有什么事你就说,哭什么?”
听到对方不哭了,停了会才说话:“我被人骗了,二十万算是丢了。”
夏海问过去:“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夏海呀,都怨我和你准备对着干。到省上还是那个要买我房子的说,省城要往外承包的酒店比比皆是,他让我准备二十万,就能包一栋大酒店。”
她吸了下鼻子,清了下嗓子又说:“我跟人借了二十万到省城找到了他,他引了个人说是开酒店的解姓老板来谈转让的,还引上我到蓝黄酒店看了一回,我很满意就答应了,两人引上我到外面一个酒楼,把合同就签了,当场把钱给付了,说下第二天八点准时接收,又给我登纪了床位,人家就走了。”
张玲玲又开始哭了,哭得更伤心,过了会接着说:“第二天八点,到宾馆照着合同问人,谁也不认识,最后找到经理,人家一看就说:“赶紧报警你上当受骗了。我当时我险些躺倒,还是经理扶住了我。经理看我是这样,打电话报了警,警察询问了情况看了合同说,暂时只能立案,这个案子不好破,我刚从楼里出来,就给你打电话,看有啥办法。”
“玲玲,一会我打电话让贺一行接一下你,你过去先跟富丽住下,案子算结了,你不要再折腾。
下一步你想好了再给我打电话好吗?”
她停了半天才说:“算了,不要寻了,我找得见。”
“听话,过去先住下,跑上对身体不好。”
她又哭出了声。夏海挂了电话,把张乐乐的事说给富丽,让贺一行过去寻一下。
这个玲玲,一点脑子都不动,这下借人家的二十万怎么去还呢?怀孕在身,乱跑是不行的。把生意放下不作,这个怎么办呢。夏海一时也想不到好办法,只能等玲玲怎么去主张了。
几天时间过去,酒厂道酒四车达到,富丽又转回了一百万。凉水渠再由两天土就拉完了,能整出好几亩地,只是把几孔士窑洞架在了中间,不误事,先不用挖,以后再看吧。
张玲玲最终拿定主意,若有人买,就把乐乐聚先卖了,把借人的钱还了。消息说出去,十分抢手,卖了三十万,还了账还剩十万,打到玲玲的账上。
在省城的温夏商场,腾了两间房卖饭,生意肯定好。
乐乐聚大酒店大楼主体接近尾声,有买家一样处理。为二十万被骗丢人,索性不回东胜了。
应该说张玲玲被骗,夏海总觉得不会也不应该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做生意不吃亏,心狠手段独到,不循私情,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却被轻而易举给拿下。
从本质上还是为和夏海一争高下,争强好胜,头脑发昏所致,看来,不论做什么还是要脚踏实地,保持头脑清醒。
这个事有点不对劲,从买房到介绍承包酒店,然后骗钱,这里面怎么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你张玲玲不是一次见了骗钱的人,还有他的电话,看酒店还会那么苍促。
夏海想,张玲玲该不会玩到我的头上,我才是上当的人。你的目的恐怕是在温夏公司。这样去审视,这个女人不但心狠,演技也一流,转圈子本事也不小。那么,从你说怀有我的孩子开始你就开始布局了,背后肯定另有其人,会不会经常和爸爸要喝酒的那位?
此人一直声称他是张玲玲的小学同学,叫齐凯,年岁比夏海要大几岁,比张玲玲小一点。父亲曾含糊说过,要夏海注意这个名字叫齐凯的,齐凯跟他一次喝酒,醉后说了许多不好听的话,他应当是张玲玲娘家人。
夏海一个电话过去,让富丽问一问他爸,最近有个叫齐凯的来过这里,富丽早就将听简压实在了耳根,心想问的还怪,齐凯正跟你爸说话呢。富丽只好回话,她忙,一会打电话。
刚一会,富丽用另一部电话打来电话,告诉夏海,那个姓齐的正跟叔说话,而且给叔说是玲玲出了点事,作为老同学,来看看他。夏海听到这里,险些砸了电话,准备给富丽说些注意的话,又咽了回去。
可是富丽有问:“有什么问题嘛”
“没什么问题,你就不要把我问的说出去。”
俩人都挂断了电话。
夏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想自已被一个女人所蒙骗这么长时间,戏应该结束,让你再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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