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无极不好拒绝,很听话的把莲子羹吃了个精光,王母见此,满意的离开了。
看着王母的背影,无极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看着外面的天色,该是时候去处政了。
忙了一天的无极,洗完澡,准备休息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榻上躺着一个人。
透过薄透的纱帘,隐约可见,里面的人冰肌如雪,娇艳动人,可他却紧蹙着眉头,心里有股怒火在燃烧着。
她的母后竟费尽心思的给他安排女人,现在都直接将人送上他的房间里来了,他很生气,欲想转身走人的时候,背后传来清脆而又软媚的声音。
“太子,别...”
纱帘微动,女子起身,半遮半掩,双眸含秋的看着无极。
无极回头,看着纱帘内的女子,道:“是母后让你这么做的?”
昏暗的灯光下,清澈的双眸闪过一丝忧桑,眼角的泪痣也跟着暗了几分。
“是...”
深呼吸,无极闭上眼睛,指着门口:“你走吧。”
话一落音,纱帘内传来女子的哭声,那模样,好不楚楚可怜。
“太子,求你不要赶怜心走...求你..”女子带着哭腔,那欲落不落的泪珠,说不出的梨花带雨。
“你走吧,后果本宫承担。”无极坚持。
女子见此,哭的更厉害了,这一次直接是泪声聚下,楸着身上的衣裳,垂着泪,漫步青莲的走到无极的面前,“太子...”那眼里带着恳求。
无极显少看见女子哭,当下有些心软,可他依旧坚持着:“不要让本宫说第二遍。”
声音依旧清润,可眉宇间散发的气质,女子不敢忽视,垂着泪,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女子走后,无极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很是烦躁。
母后越来越...过分了,无极很气也很伤心。
他可以理解做母亲的爱子心切,却不理解她为何强加给他不喜欢的。不喜欢得做,那是政事,事关国体,可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难道母后不知道么?
今晚,他生气了,真的很生气。
忽然,他觉得口干舌燥的,到起茶水,就喝了起来,可越是喝着,越是不能解渴,反倒是越渴了。紧接着,面庞一股热气袭来,还有身上,那股热劲越发的汹涌了。
当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药效猛然发作,无极咬着牙,己是在拼命的忍着了。
催青药,他的母后竟然给他用了催青药,他苦笑,心中一片苦涩。
看了看周围,他摇晃的推开门,可药力的发作,让他浑身难耐外加手脚无力,路走的极为艰难。
咬着牙,他拼命地走着,想找一处水池,缓解身上火烧的温度。
可他没走多远,在路口处,便被天兵给挡着了。
“给本宫闪开。”那声音有气无力,还带着不正常的沙哑。
天兵面无表情,机械化的开口:”王母有令,任何人不得踏出东宫半步。”
听言,无极露出一个哭不是哭笑不是笑的表情,看着天兵,依旧很温柔,“本宫不会为难你们的。”
天兵此时的表情终于有点表情了,说太子温和看来是真的,他们还来不及道谢,就两眼一翻,晕倒在地面上了。
他是温润无双,可不代表他没有脾气,无极的温柔只不过是为了给别人更好的一刀,所以天兵倒了还一直觉得无极是好的。
做人做到这个境界,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看着天兵倒下了,无极迈开步子,没有走几步,就听到宫内有人大喊:“不好了,无极太子不见了,快,速去回禀王母,快。”
那声音很着急,比他重病的时候都急,无极勾起一抹自嘲,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不一会儿,东宫四处都是天兵,每一个角落都在搜寻着无极的影子。
此时的无极还在东宫内,因为药力的作用下,他越发的走不动了,眼看局势越来越紧张,他一咬牙,拿出匕首,狠狠的划了自己手臂,用最后的一点力气腾云而去。
夜,越发的深了,此时,东宫,王母脸色铁青的坐在高坐上,看着跪了一地的天兵天降,大怒:“饭桶,一群饭桶,连个人都看不住,废物。”
王母气的连拍着桌子,头顶上的步摇也随之她的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忽然,王母指着跪在地上的怜心,“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跪在地上的怜心听言,脸色一片煞白,赶忙跪出来,不断地求饶:“请王母开恩,请王母开恩,开恩哪。”
不是她做不好,而是面对气质出尘的太子,她不敢亵渎。
是正常人看到太子那一身清雅如兰气质,都不忍对他不敬吧?他那么圣洁,那么高贵,却又如天边的月亮,只可远观不敢亵玩,为何王母就那么狠心?
“来人,将此女贬入凡尘,永世不得恢复仙籍。”
“王母开恩,王母开恩啊....”
长长的叫喊声回荡着整个东宫,只可惜,她已被贬下凡尘了。
怜心被贬,里面的人,人人自危,大气不敢出。
静,一片死静,空气中烈烈的飘飞着王母的怒气。
“加大人手,秘密搜寻太子的下落,切记,不得泄漏风声,违者天刑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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