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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某个男人的东西。

真是不懂你们这些人的脑回路,会去崇拜这样的一种东西。”

众多仆从的纷纷议论之中,传出了这么一句怪话。

听闻此言,旁人一阵语塞,想了一想,其中一人才只是不快的吐出一句“扫兴!”

零星的几个女性仆从们,也只得是强堆笑脸,试图用以这般化解尴尬。

哪知,说出那番话的人还在自己心中默默补了几句:“任别人在自己的里里外外肆意妄为,还自以为感天动地的深情着表演着什么。

说到底,不过一只母狗彘畜罢了。

要不是老子确实和这厮贱婢相差太远,我肯定也得把这玩意搞到床上去。

真是可惜啊,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人骑在她的身上肆意驰骋……”

想到这里,那人脸上不自觉的现出一抹怪笑……

说回场上,堵在他们这群仆从正前的,是为三名衣着华丽的老者。

这三名老者皆为男性,白发苍苍,满脸皱纹,但他们的衣着却甚是光鲜,看起来神采奕奕。

于他们正中,那位头顶金冠的男人也在这里,看起来,还是他领着他们走上来的。

殁天镜鸿朝向他们迎面走去,金冠男子微笑相迎,只不过他那周边的三名老者——就似有似无的不那么待见她了。

谁知道——待到那殁天镜鸿走近了他们之后,却是见她摆手示意,礼貌的笑着说来:“请等一等,待我画完那幅画像。”

她笑的那样艳丽且阳光,使得对方不忍拒绝。

说着,她拐了个弯儿,转而走向草屋旁的画板……

见此,金冠男子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反观他身旁的三名老者,那就更是明显不悦。

一时间,这四人就这样面面相觑的尴尬了好一阵子。

但是尴尬归尴尬,这正事——还是不能太过耽搁。

考虑到这一点,金冠男子主动顶着尴尬走了上去。

他张了张嘴,刚要开口发问——便被那背对着他的殁天镜鸿提前打断。

她这样说:“我知道你们是为什么而来,不必再为此而多费口舌。”

见她这么说,那金冠男子也就更加尴尬了。

他顾自想了一想,方才是接连问道:“那您的意思是……?”

殁天镜鸿:“我会去的,等我画完这画就好。”

“好,好。”

金冠男子笑着回应。

看起来,这金冠男子很是尊敬这殁天镜鸿,最起码……是他不敢在她的面前有丝毫造次。

但是他身后的那三名老者……就不见得会像他一样……

“殁天镜鸿,你这架子未免也太大了。

对我们这一行人的到来毫不作为暂且不说。

但是现在在你面前的,可是这整个东远洲的一洲之主。

更何况,你可知道我们这三个老头子都只是被那话使传唤而来,但是到了你这里……

我们却是见到洲主本人亲自守候在这山脚之下!亲自带领我们这一众人徒步而来。

面对这样一份真切的无上诚意,你扪心自问,你的这番态度是不是太过自我,甚可说是自负?!”

其中,一名老者终于忍无可忍,主动站了出来,这样说道。

事实上,他若是不这么说还好。

他这么一说,反倒更是使得那金冠男子更加尴尬……

面对……事实上,说是背对着会更为贴切。

背对着这三名老者的怒目而视,殁天镜鸿却是显得豪无变化。

她仍在不紧不慢地描绘起身前画像,不骄不躁的这般说来:“还请各位先不要着急,此幅画像——并非凡物……

只是在这其中究竟有着何等玄机,我也就不便提前透露了。”

她的一言一行都尽显定力,透着温柔,与那血修显着同样的独特气质。

不同的是,血修的温柔……

目前来说只有坟喰一人有过独享,不曾向着外界有过显露半分。

这其中,更多的是源于现实中的无奈。

血修的学历仅在向朝,并且还没有相对的将状,是个三等驭灵师,战力虽然数一数二,凤毛麟角……

但或许也是正因如此,方才使得她在不断的自保杀戮中磨得那样一副冰冷的伪装。

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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