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音乐已经接近尾声了,按照舞会的要求,要准备换舞伴了,但是中间那对是谁也不敢上化并不像是西方文化那样开放,你要是舔着脸凑上去换舞伴,没准对方会给你一剑。
尔的目光盯上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对,想趁着换舞伴的机会和女生一起跳,但是尔盯上的那一队在音乐结束的时候手牵尔碰了一鼻子灰。
“学弟,要不咱俩一起跳?”
两个大男人一起跳探戈什么的相当的有画面感,正在和恺撒一起跳舞的诺诺看到这一幕,笑了出来。同时对路明非最近的表现也是很满意,谁不希望自己的弟能够自信点呢。
一段时间之后,音乐逐渐低沉了起来,似乎是要结束了,路明非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和男人跳舞什么的,太那个什么了。但是,新的一曲探戈骤然响起。
“我要杀了乐队全家!”路明非看着不远处正处于兴奋状态下的乐队,心里哀嚎道。
这时,零走站了起来,穿着银色嵌水晶的礼服,一头淡金色头发。她缓缓高举手臂,抬起一条腿,停住,标准的芭蕾舞姿。如同仰颈的鹅,吸引众人目光。
她踩着标准有力的探戈舞步,像一柄冰刀,直直插入舞圈,众人让开道路,她牵住了路明非的手。芬格尔沿着零的来路,以同样标准有力的舞姿踏出了舞圈。
音乐继续,牵住零的手之后,路明非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舞姿顿时变得干劲有力,和零配合默契,两人标准的舞姿成了全场新的焦点。
“啊,为什么昨晚不教我这个?”纳兰嫣然看着如同一只优雅的鹅一样,和路明非这只癞蛤蟆翩翩起舞的零,心里有些怨念。
音乐停止,众人都停了下来,路明非紧紧按住零的手,帮助零完成了3600度旋转,零的裙摆随身体的旋转而起舞,像孔雀四散的尾羽,像盛开的花瓣,一舞倾城形容也不为过。
“这是陀螺么?不如像是电钻啊!”
何亿发想起了网络上的一幅动图,花样滑冰运动员转了起来,然后钻破了下面的冰面,掉了下去,这张图一度成为网络上的神图之一。
“现在请学生会主席恺撒为我们致辞。”一名部长在二楼的平台上敲了敲麦克风。
恺撒把酒杯递给侍者,沿着旋梯登上二楼,站在麦克风前,扫视下面的所有人,像是皇帝检阅军队。
“我第一来到这个学院的时候非常失望,”恺撒顿了顿,“因为这里的人太多了!”
“真正的精英,永远都不会是大多数!”
何亿发又想起了某位作者在作家助手上面发表的一个关于才和精英的描述。
[师傅:所谓才,就是在出生时把所有人都集中起来用筛子筛选,层层过滤最后留下的人就是才,也是精英中的精英。
徒弟:师傅傅,那不是人渣么?]
一想到这里,何亿发就控制不住笑了起来。纳兰嫣然摸了摸正在傻乐的何亿发的脑袋,没发烧啊,怎么突然间就傻了呢,难道是活的太久疯了?不行,得砸一锤子可以,于是就在所有人都在关注极具领袖气质的恺撒身上时,纳兰嫣然偷摸拿出自己的[对何亿发专用宝具],duang的一下砸中了何亿发的脑袋。
“我喜欢和优秀的人合作,因为我的时间有限,浪费时间在不够格的人身上对我而言无法容忍。”恺撒示意大家安静,“我一直以来的观点,卡塞尔学院是一个奇迹,承担了巨大的使命,那么就应该有最优秀的一群人发出最简洁、最有力的声音。”
“谁该发出这样的声音呢?”他冷冷地俯视。
“恺撒!”学生会里恺撒的弟突兀地喊了一声。
“不,不是我,而是……我们!”恺撒提高了音量,“是最优秀的,我们!”恺撒提高了音量,“是最优秀的,我们!”
“学生会从我接任的那一开始,并不服务于所有人。我们为什么来这里?杀死龙王?维持世界?或者,证明自己?”恺撒耸了耸肩,“如果你们去告诉别人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他们会认为你们是疯子。”
“但是真正的精英,永远都会被世俗看做疯子!好比尼采!他死去了,但他是那个时代真正的精英。”恺撒像是个打了鸡血的古希腊演讲家,有力地挥舞手臂,“因为世俗,是不能容忍和他们不一样的饶!他们也不能容忍精英,因为他们愚蠢!”
太中二了,我听着好尬啊,虽然恺撒很有领袖气质,但是在这学院之中总觉得那么违和呢。纳兰嫣然面尴尬之色,怪不得这是陆压所掌管的世界,这人一个个都被他传染了吧!
如果恺撒是一个权倾下的帝皇,纳兰嫣然就像是一个自在逍遥、无拘无束的仙女,任由恺撒百般拉拢,心都不会动摇。
“纳兰同学,他这是?”
路明非此时凑了过来,零在和他跳完舞之后就离开了这里,还跟他不要想歪,自己就是想跳个舞而已。这让以为自己春到聊路明非感到相当郁闷,芬格尔去上厕所了,自己没有熟悉的人只好来纳兰嫣然这里。
“他啊,身体不舒服。”
看着两只眼睛变成蚊香的何亿发,路明非才不信这是身体不舒服造成的,脑袋上面那么大的一个包,真当谁瞎啊,算了我还是去,找诺诺吧,这里恋爱的酸臭味太浓了。
“下面,有请纳兰同学和我站在一起!”恺撒演讲完毕之后大声喊道“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我要是拒绝了,显得我气,我要是上去了,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