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这样吧!”克尔拉思索着点头。
“人啊,往往会把自己的主观意识,强加到别人身上,想让别人成为自己心目中完美的神。”
雷兹·马克斯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可是啊,你想象的那个,是个圣人,是神!而你看到的,是人。”
“什么是人呢?”
雷兹·马克斯极有阅历而深沉的:“是人,就有善良,也有邪恶,有贪嗔痴,有爱,有恨,我们每个人,都是复杂的矛盾体。”
“你,一个家有豪宅,资产无数的人,偶尔跟普通人吃一两顿咸菜糙饭,住一下矮旧屋子,那是平易近人,亲近随和,可你要是这么整,别人就会觉得你虚伪,不怀好意。”
“你要处在李斯特的位置,你看待问题的角度,就会不一样了,因为他的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那些依靠他吃饭的人,那些对他不怀好意的人,那些警惕着他的人。”
“远的不,就海贼船上的一个干部,也许是无意的跟个喽啰多两句话,喽啰可能都要揣摩半,这个干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暗示,或是有什么不满。”
“何况是李斯特呢?”
“再换个例子,你跟萨博在餐厅吃着饭,多拉格忽然出现,坐到你们旁边,你们会不会觉得别扭?一个长辈,在你们面前时,你们会不会觉得很拘束?”
“可是,这跟我们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克尔拉问。
“当然有关系了,一个丑陋邋遢的男人,和一个帅气得体的男人站在你面前,你更愿意和谁共事?”雷兹·马克斯问。
“那,肯定是要看他的能力和性格了!”克尔拉。
“不,你的第一印象,肯定是帅气得体的男人。”
克尔拉无奈摊手,:“好吧,你的对。”
“你看,我们都一样,那李斯特请一些漂亮女缺女仆,有什么问题呢?而且,那些女仆,就一定是他请的吗?里面有的女人,可能是新世界某国贵族的女儿,可能是cipherpol刻意安排进去的情报人员,可能是岛上某些有心饶贡品。也许情况比你想的更为复杂呢!”
雷兹·马克斯抽完一根烟,:“同样的能力同样的才能,为什么我非要选丑的那个,而不选漂亮的那个,就因为害怕别人闲言碎语?再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哪个男人不喜欢看漂亮女人呢?是吧,萨博!”
“啊?”
萨博愣了一下,挠挠头。
面对雷兹·马克斯和克尔拉的注视,萨博觉得气氛不好,连忙转移话题,好奇问:“对了,里面是什么内容啊?这么保密,都不能用电话虫传真过去,需要我们亲自过来拿!”
“cipherpol可是无孔不入,电话虫传真太危险了,一旦被cipherpol的通讯部门窃听到的话,会很麻烦。至于里面的内容,等你们回到总部,就能知道了。”
雷兹·马克斯从屋里,拿出了一个的保险箱,把册子放进里面,锁上后,把钥匙交给萨博,然后又拿出个大的保险箱,把的保险箱放里面,锁上后把钥匙给了克尔拉。
“保险箱里有自毁的装置,只要不是用钥匙,使用任何其它方式打开,都会启动自毁。所以,你们一定要保管好自己的钥匙,但是,如果遇上危险,你们知道该怎么做。”雷兹·马克斯郑重的。
到任务,萨博和克尔拉立即严肃的点头。
……
“做我的儿子吧!”
对着要取自己性命的艾斯,白胡子这么着,并向他伸出了手。
这是白胡子的处世之道,白胡子海贼团本队的队长们,通过直接交杯和白胡子结为父子关系,麾下主要的海贼团船长,也是要么和白胡子,要么和队长之间交过杯,结成父子,或是兄弟关系,所以白胡子一家都会尊称爱德华·纽盖特为老爹。
就如世界政府是以“司法和正义”进行统治一样,海贼是以“旗帜和交杯”来缔结在一起。
如今,处于海贼“顶峰”上的人物,并不是单纯的破坏者,更像是统治者!
此时,艾斯就会想起那个送花的姑娘,所谓四皇,就是一种为了指代各自创建了领海的称号吗?
艾斯在白胡子的领海四处辗转战斗的时候,逐渐意识到了四皇和乐园段海贼的不同。
“做我的儿子吧!”
这句话最近一直在艾斯脑海回响。
义子杯,如文字所示,意味着成为白胡子名义上的儿子,也就是弟这个角色。
虽然如此,这对于作为罗杰的恶魔之子,艾斯来,这么一位让他成为自己儿子的人存在本身,就让他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即便现在白胡子还不知道他的出身也是如此。
“要是了,交杯的事情会变成怎么样呢?”船舷边上,艾斯一个人自言自语。
白胡子对罗杰是怎么样想的呢?
毕竟,世人都知道,白胡子和罗杰曾经是对手吧!
“所以,萨奇不来了?”蒂奇的大嗓门响起。
他们坐在一艘快捷的中型船上,并没有悬挂白胡子海贼团的旗帜。
“嗯?你萨奇为什么不来来着?”
“心我揍得你满地找牙啊!”
蒂奇凶恶的跟船员吵闹着。
一旦闹起来就刹不住车,就连这么个粗暴的蒂奇,也在白胡子的庇护下,受了十几年的照顾,白胡子的酒杯,应该是相当有器量的啊!
“贼哈哈哈……接下来我们要去一个岛,有我们去教训那些蔑视老爹旗帜的坏蛋,让那些坏蛋们学学,什么叫做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