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局,第二场。
两人在校场,持剑而立,左方是阎柔,这个张振认识,不要看他一副儒士面孔,如今不会剑击之术的儒士怕是不多。
右方是一名士兵,看上去很平常,年龄看上去比阎柔还小上几分,穿在他身上的铠甲看上去很违和,不知道他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
阎柔也许是急于向张振表现,当听其他士兵所言后,明白其中原由,心中那团火到现在还在熊熊燃烧。他想让张振知道自己有能力,不是累赘,他亦能冲锋陷阵。
阎柔低喝一声:“看剑。”
右方士兵见状也不敢怠慢,拔出长剑,挥剑迎了上去。
“当当当!”金铁交击之声在场中响起。
片刻过后。
只见阎柔一个弓步直刺直取士兵右胸,士兵侧身躲过,跨步斜削,剑上寒芒毕露。
阎柔不敢大意,急忙回身提剑格挡,顺势下刺,士兵回步上撩,阎柔仰身躲过,士兵跃步上跳,直劈而下,阎柔慌忙站住身型,双手紧握剑柄,抬手抵挡。
“当”的一声,两人长剑纷纷脱手飞出。
阎柔眼睛手快,趁对方还没有站稳之际,一拳打在士兵左眼之上。
士兵顿时火冒三丈,回手一拳打在阎柔右眼之上。
两人拳拳到肉,你一拳我一拳,好似地痞流氓。嘴角渗出鲜血,面目全非,打到最后两人力竭,竟然双双掐着对方脖子。
尼玛,这画面,有点辣眼睛。
阎柔死嘴硬,说话都吐词不清:“嘿嘿,这下你可服气。”
“孺子,不知道你脖子还握在我手里吗?只要我微微用力,你脑袋就得般家。”士兵当然不甘心,怒骂一声。
“嘿嘿,现在你怕是连捏死一只鸡的力气都没有吧!真是大言不惭。”阎柔不甘示弱,反驳道。
“哼,就算是,你也休想逃出我手心。”士兵脸色涨红,仿佛快要窒息。随即加大手中力气。
全场士兵看到如此情景,全傻眼了,仿佛世界在此刻停止了,所有人的动作停留在原处。
张振满头黑线,简直太丢脸了,出言阻止道:“好了。”要是在让两人掐下去,怕是真会出人命。
“听到没,将军叫你放手。”嘶哑的声音艰难的从阎柔嘴里吐出。
“将军是叫你放!”士兵的声音更是尖细,好似太监的嗓音。
“那好,我们一起放,三声。”阎柔建议道。
士兵被憋的难受只好点头答应。
“一”
“二”
“三”
“呼呼”阎柔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着周围新鲜空气。
“咳咳”士兵也好不到哪去,两人都是半斤八两。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哈哈哈......!”全部将士笑的前仰后合,声音传出很远,划破天际。
两人被叫到张振面前,大气不敢出。
看着一左一右被打青的眼睛,张振感觉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好似某种动物。
张振对着两人微怒道:“知道错在哪里吗?”
两人面面相觑,“噗”阎柔率先没有忍住笑出声来,士兵的脸也憋得涨红,“噗”的一声没有忍住也跟着笑了出来。
“哈哈哈...!”
“麻蛋,你们两还笑的出来。”张振气不打一处来,仿佛看到了两个神经病,是不是刚刚脑袋被打傻了。假怒道:“给老子滚蛋,如有下次定斩不饶。滚吧!”
“阎柔,谢将军不杀之恩。”阎柔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匍匐在地道。
士兵马上跟着阎柔一起拜道:“某田畴,谢将军。”
两人说完就要离去。
“什么,什么?你叫田畴。”张振惊呼出声。
“是!将军,还有什么事吗?”田畴顿住脚步回身问道。
“哦!没事没事!”待两人走远,张振直接发动慧眼识人:
姓名:田畴(耿临)
官职:无
武力:63(平民:30)
智谋:71(平民:30)
统帅:70(平民:30)
政治:77(平民:30)
忠诚:65
这绝逼是历史名将。而且历史上对其的评价很高。有赞曰:田畴事死如生,守以直节,精诚之至,通于神明。
田畴,字子泰,右北平,无终人,东汉末年隐士。好读书。初为幽州牧刘虞从事。建安十二年(207)曹操北征乌丸时投曹操,任司空户曹掾。因为向导平定乌丸有功,封亭侯,不受。后从征荆州,有功,以前爵封之,仍不受,拜为议郎。建安十九年(214)卒,年四十六。
“哈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上掉馅儿饼。自从元浩三人来之后,这就又出现一个历史名将,一个程普,一个田畴,此次南征也许会轻松很多。
“喝”一声爆呵,张振视线再次被拉进场上。
战场上一人持剑,一人持刀。
持刀之人,刀法势大力沉,招招杀机,一把大刀在其手中舞的虎虎生风。稍有不慎,被砍上一刀,怕是会遗憾当场。
持剑之人,剑法攻防有度,大开大合,剑走偏锋,不与之硬磕,让其大刀好似砍在棉花上,持刀之人打得极为憋屈。
两人战五十余合,持剑之人看准一个空隙,一剑刺出,持刀之人败落。
持刀之人不甘说道:“哼!取巧得胜,胜之不武。”
还不待持剑之人说话,张振出言喝道:“战场之上只有胜或者败,生或者死,没有取巧,只要你能一直在战场上活着就是胜利。”
持剑之人抱拳单膝跪地,诚